“若是你能猜出這謎題,媚兒姑娘會請你入到他的雲軒閣中,並摘下麵罩,為你單獨撫琴一曲。楚天你這樣問,莫不是有了答案?”李雲眼紅的盯著楚天,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楚天本想回答,但是他向旁邊一看,眾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汗啊!這要是說自己猜出來了,一會兒不得叫人給打死啊!我可不想當全民公敵。
“公子,我還未曾想出。”楚天擦了擦臉上的汗道。
見楚天否認,眾公子才將目光移走,繼續低聲的討論著。
過了一會兒,一個高八度的男高音突然在人群中響起:“有了,有了,我想到了!”
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去,見一個激動的麵紅耳赤的人,手舞足蹈的叫喊著。
站在上位的媚兒見這公子竟然猜了出來,心中不免一緊,還是張口道:“周公子請講。”
那公子激動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他定了定神,開口道:“小可以為,眾公子聽琴,那麼是用什麼來聽呢?大家夥都知道,是用耳朵來聽的。既然是用耳朵,我認為,這字應該是個“聶”字吧?
見那周姓的公子猜到這答案,剩下的都在竊竊私語,似乎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見他猜了個這樣的答案,媚兒瞬間放下了心來,他微微一笑道:“公子,您猜的有理,可是這卻不是正確答案,,諸位還請繼續猜吧。”
見這聶不是正確答案,眾公子都長舒了一口氣,隨機再次低頭思考了起來。
“我猜到了!”又一個聲音響起。
眾人都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見原來是錢扁那家夥,都竊竊私語起來。
“哦,原來是錢公子,不知錢公子猜的是什麼?”媚兒發問道。
錢扁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同時挑釁的看向李雲,然後轉向媚兒,說道:“依在下愚見,這謎底,怕是個弭字吧。”錢扁胸有成竹的說道。
“對不起,錢公子,您也猜得不對。”媚兒抱歉道。
“哈哈哈,有些人猜不對還硬是要裝最懂的,這叫什麼?這叫裝大尾巴狼啊!”李雲笑道。
“哈哈哈.....”眾人也一陣哄笑。
錢扁感到自己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本以為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誰知道直接被否決掉了,他回嘴道;“我沒猜對,可是我猜了,不像某些人,連猜都不敢猜。”
“誰說我不敢猜了?我早已有了答案,隻不過是不屑於說而已。”李雲隨口說道,剛說完他就後悔了。
“既然這樣,李兄你還不快快將謎底揭曉,也好解解大家夥兒心中的疑惑啊!”那欠扁的聲音又傳來了。
李雲這下慌了,他本是賭氣的一說,誰知道盡然自擺了烏龍,這下是難以下台了,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旁邊一臉無所謂的楚天。
草!叫你騷包,還得我給你擦屁股。
楚天見李雲都快歇菜了,他也不遲疑了,一步走上前,對著那媚兒說道:“其實我家公子早已經猜出了謎底,隻不過一直被那些人冷嘲熱諷,才沒有機會將謎麵告出。”
“哦,這位公子麵生的很,不知尊姓大名?”媚兒問道。
“我隻是李府上的一個管家而已,入不台麵,叫媚兒姑娘見笑了。”
見楚天不願說出自己的名字,媚兒也就罷休了,她問道:“既然李公子已經猜到了謎底,還請將其說出來。”
楚天暗暗鄙視了站在那裏像一個傻子的李雲,他清了清嗓子,走上前道:“公子已將謎麵告知我,就由我為大家揭曉吧。”
媚兒將楚天這麼說,美目上下不停的打量他,似乎是要從他身上看出個所以然來。
”如果我家公子沒有猜錯的話,這謎麵的謎底,怕是一個犇字吧?”楚天慢悠悠的說道。
媚兒此刻心一緊,完了!真的被他才出來了,她故作鎮定的說道:“哦?不知這犇字作何解釋?還請公子指點一二。
“指點不敢當,隻是說出來怕眾位公子不樂意。”楚天抱拳看了看周圍騷包公子們,說道。
“切,沒才出來就是沒才出來,還裝?”
“快別扯淡了!趕緊說吧,老子我還要回家吃飯呢。”
見眾人仿佛吃定了自己說不出答案,楚天也不生氣,他開口道:“既然這樣,我便說了。其實對於我等不懂音律之人,媚兒姑娘的琴聲在我等看來隻是一種聲音罷了。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伯牙與子期的知音典故便說的是此。古人雲:對牛談琴,似我等這些不動音律的外行人,怕是真正的對牛彈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