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風漫不經心地鼓了鼓掌,“行了行了,也不枉孩子們置辦了一宿,眼都熬紅了。尤其是小古董,也不懂這些花啊草啊的,連夜翻書,也是沒睡好吧?”
蕭瀾這才知道今日血衣閣為何如此好看,她看向古月,後者笑著衝她點了點頭。同是女子,蕭瀾此時的感受或許也隻有她能明白。
日後等待著她的,便是兩個人的攜手共度,心血相伴。
********************
十日後,盛京城蕭府大小姐出嫁。
自侯府至祁冥山,十裏紅妝,萬人空巷。
不到一年的時間,兩任皇帝先後崩逝,好不容易有一樁盛大的婚事,街邊小販更是連生意都不做了。
“哎哎,這、這家不是姐弟倆嗎?大小姐是嫡出,雲霄將軍是庶出,那歸根到底,還是一個父親所出啊……”
“嘶!且小聲些!貴人家族裏的事你也敢妄議!你瞧見沒,連兵部何尚書都來了,還輪得到你在此瞎捉摸!”
“就是,即便是親姐弟又如何?蕭家如今權勢滔天誰敢惹,朝堂上坐著的不過是個奶娃娃罷了!國喪期間都置辦了如此大婚盛況,當知現在大梁是誰家的天下!”
隻是這等竊竊私語被淹沒在浩蕩的鑼鼓盛樂中。
白日裏熱鬧非凡,深夜裏祁冥山上煙火不斷。
酒過三巡,就一個沒看住,新郎官就不見蹤影了。
蕭瀾一身紅色喜服,頭上戴的珠冠太重,她剛想動動脖子,就聽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陪著蕭瀾身邊的木槿向來都是極怕將軍的,即便將軍今日大喜沒那麽冷麵,還穿著一身紅衣,其實也沒平日裏那麽嚇人。
但木槿還是趕忙退出去,將門緊緊關上。
蕭瀾頭上蓋著紅蓋頭,隻看見一雙靴子停在自己麵前,她聲音低低的:“阿戎?”
蕭戎其實沒喝多少酒,可此時手卻不自覺地有點顫,想象過無數次的場麵此刻就真真切切地在自己的眼前,他隻覺得心跳得太快,房裏很熱。
蓋頭緩緩掀開,那張白皙美豔的臉蛋漸漸露了出來,今日大喜,妝飾也濃了些,蕭瀾眉梢輕挑,隻是抬眼看了蕭戎,落在他眼裏,卻是帶著媚意的挑逗。
珠冠也被取下,蕭瀾瞬時輕鬆了許多。見蕭戎直勾勾地盯著她,不由臉蛋微紅,“是不是……”
纖細的手指往旁邊指了指,“要喝那個酒啊。”
蕭戎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旁邊擺著兩杯合巹酒。
他俯身拿起了酒杯,一杯遞給蕭瀾。他不說話,蕭瀾也緊張得不行,此刻也覺得酒是個好東西,能壯慫人膽。
正要一飲而盡,就聽見蕭戎開口:“等等。”
她端著酒杯的手一頓,一雙美眸不解地望著他。
蕭戎拿著酒杯的手順勢勾了過來,一臉認真地說:“得這樣喝。”
可兩人距離倏地拉近了不止一點半點,蕭瀾耳朵都紅透了,結結巴巴的:“哦,好好。”
兩人交杯,將合巹酒一飲而盡。
酒杯放下,蕭瀾就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
自受傷後有傅大人一直盯著囑托著,兩人從未做過越界的事。細數起來,上一次……還是在出征北渝之前的那一夜了。
這麽久沒做,又是新婚洞房,蕭瀾有些害怕,可蕭戎已經湊了過來。
吻精準地落在了蕭瀾的唇上。
極其溫柔,像是怕嚇著她。舌尖輕輕的舔弄著她的唇瓣,漸漸深入,直至含住她的舌尖,津液交換,蕭戎明顯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身子變軟。
他一手撫著她的後腦,另一手解開了她的腰帶。喜服好看是好看,就是穿得太多,裏三層外三層,蕭戎自己的也不好脫,偏偏她又不讓撕喜服,說什麽喜服撕了不吉利,結果就是整整一刻鍾還沒脫完。
蕭戎臉上看不出半點不耐煩,可手上已經自覺地從喜服裙擺中探了進去。
“啊……”
明麵上兩人穿戴得還算整齊,絕對看不出男子的手指已經抽插在了久未觸碰過的蜜穴中。
太久沒做,一根手指都險些被擠出來。
緊得人心尖發癢,下麵硬得發疼。
蕭戎看了眼早已高高立起的下身,俯下去親了親蕭瀾的臉蛋,手一伸,從床的最裏側出拿出了一個盒子。
蕭瀾雙眼迷離,見他打開了盒子,聲音軟軟的:“是什麽呀。”
蕭戎將瓶中東西倒出來,用手指沾了送入了蕭瀾的身體裏,冰涼黏膩的感覺太過清晰,蕭瀾嬌哼一聲夾緊了腿。剩下的盡數被抹在了那根粗長的硬物上,蕭戎分開了蕭瀾的雙腿,哄著:“瀾兒乖,咱們試試這個。”
他又湊過來吻她,舔弄著她的耳垂和鎖骨,吸引著她的注意力,下身則是一點點推進,慢慢將緊致的甬道頂開。
嫩肉絞上來的一刹那,蕭戎爽到小腹發麻,東西漲得更大。蕭瀾覺得整個肚子都撐滿了,雖然不疼,但那東西還在往裏進著實令她緊張。
“啊……慢、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