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過來,龜兒子和秦剛感覺到空氣的溫度在逐漸地升高。他們像是走進了炎熱的沙漠裏。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荒涼,一個小時以前,路邊的植被茂盛,鳥語花香。可眼下的情景卻是大相徑庭,身邊植被稀少,沙丘連綿不絕,遠處望去,無邊無際,茫茫戈壁,氣候多風,幹燥。
龜兒子和秦剛冒著風沙艱難地向前行進著。看著前方茫茫的戈壁沙漠,秦剛說道:“龜哥,我們到什麼地方了,不會走錯路吧,怎麼前麵像是沙漠啊。”
龜兒子向四周環顧了一下沒有說話,臉上也有一種茫然的表情。
秦剛接著說道:“看前麵荒蕪人煙,如果我們貿然進入,一定會困難重重,我們不如找戶人家先打聽打聽吧”
龜兒子點頭答應道:“也好,天色也近黃昏了,我們也安頓一宿吧”
說話間,他們看到遠處升起了嫋嫋的炊煙,順著炊煙的方向,他們走了過去。
穿過一片沙丘地帶他們來到了一片溝壑之地,他們發現溝崖底部有十幾個窯洞,顯然是一村落,順坡走到溝底,來到了村落裏。
他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纏巾,黑紗遮麵的女人正在忙碌著。窯洞裏不時傳來有人們說笑的聲音。已近黃昏,想必這家人正在準備著晚飯。
黑袍女人低頭忙碌著,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向她走來了過來,當秦剛走到女人的身後,突然說話時,突如其來的聲音使女人大聲尖叫了起來。屋裏的人聽到女人的叫聲都跑了出來,跑在前麵的是一個頭紮白色頭巾,上穿坎肩,下穿卷褲腿的粗布褲子,光著腳丫的中年男人,後麵跟著一個麵容黝黑,胡須花白,手拿拐杖的老人,手拉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男人看到又陌生人來到院中,急忙拿起了一把鋤頭,擺起了進攻的姿勢,女人慌忙躲到了男人的身後。
龜兒子和秦剛看到眼前的陣勢,心中立刻緊張了起來,龜兒子慌忙解釋道:“這位大哥,你不要驚慌,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路過這裏,想在這裏討擾一晚,還望收留我們。”
一句話的功夫,不大的院落裏來了很多人,村民們把龜兒子和秦剛團團包圍了起來。
男人似乎沒有聽懂龜兒子的話,兩隻驚恐的眼睛依然盯著這兩個陌生人。其他村民也是一臉疑惑,都在盯著眼前這兩個不速之客。看到龜兒子的解釋沒有奏效,秦剛走向手持鋤頭的男人,他想向男人解釋解釋,可秦剛走近時,男人卻大喊一聲,其他村民眼睛裏頓時凶狠無比,慢慢向龜兒子和秦剛逼近。龜兒子和秦剛緊張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口裏不停地解釋著。周圍的人似乎對他們的語言一無所知,村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情況危急之時,從人群裏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麵容威嚴,白色的頭巾高高盤起,身穿潔白的長袍,腳蹬白色步履,手拿精貴的龍頭拐杖,村民看到他,都紛紛向後退了幾步,剛才還凶悍無比的那個男人也放下了鋤頭,雙手作揖,向他行禮說了幾句悄悄話。手拿龍頭拐杖的男人來到龜兒子和秦剛麵前,開口說道:“兩位是從哪裏來的?怎麼稱呼?”
龜兒子和秦剛聽到這個男人和自己說一樣的語言,兩個人很是興奮,秦剛急忙回答到:“在下姓秦名剛。”
龜兒子說道:“在下姓李名龜,我們來自懸空島,前往婆娑山。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男人回答到:”我是這個村裏的長老,法號混元長老,你們既然來之懸空島,可否見過九陽真人?”
秦剛急忙接話道:“當然見過,這次前來就是他老人家安排的,難道您也認識九陽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