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曼壓抑不住急促的喘息,一呼一吸間盡是灼熱,他忍不住湊近,再湊近些,直到貼上喬清的唇。青刺海棠香甜的花蜜淌進唇間,吮吻舔舐已經是本能,等到柯曼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跨坐在了喬清腿上,整個上身都傾靠過去,腰背繃得筆直,胸口卻緊貼著他。
放.浪不堪。
白蓮花盯著柯曼緊繃著的大腿,結實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鼓起,將合身的長褲撐得滿滿當當。
【他在……】白蓮花難以置信,【接吻的時候還紮馬步??】
喬清習慣了白蓮花的回歸,卻沒習慣它時不時不合時宜的吐槽,一下子笑了出來。
【我腿瘸的,你忘了?】
白蓮花唔了一聲,也是,本來就是嬌花了,還是斷了腿的病弱嬌花,人高馬大的雌蟲哪好意思真的往上坐。
柯曼當然是很體貼的,跨坐的時候膝蓋總是抵著椅子,沒有真的壓上來。
喬清慢條斯理地道:“不跪了?”
他突如其來的笑意讓柯曼有些窘迫,卻也能察覺到此時放鬆下來的氣氛,他沒有再跪,隻是又要靠過去吻。
喬清偏了下臉,像是抱怨,“將軍什麽時候學會得寸進尺了。”
柯曼看了下他的眼睛,確定那雙桃花眼裏含著的不是冷意,才抿了抿唇,說道:“不是……”他又固執地追過去要吻,含糊不清的聲音從相接的唇舌間溢出,“喬喬……”他呼吸不穩,聲音因為壓抑著某種不堪的祈求而變得低啞,“雄主……”
喬清正要說話,門外卻響起敲門聲。
“殿下。”克萊恩說,“有幾份文件要給您,還有半小時後的會議綱要。”
喬清頓了下,沒有馬上回話,克萊恩緊接著又敲了敲門,“殿下。”
他催得緊,像是不肯給他們任何多餘的時間。但柯曼知道沒有喬清授意他不會進來,於是仍貼著喬清的側臉,手臂伸展著將他摟在懷裏。等著他說“等一會兒”,就像那天和克蘭單獨在辦公室時,對他說的那樣。
“將軍。”
喬清叫他,卻並沒如他所想的那樣回應,隻是偏了臉和他拉開距離,說道,“你先起來。”
於是滾燙奔湧著的鮮血再次冷卻下來,柯曼沉默著起身,聽喬清說:“進來。”
他翻著綱要,一邊說道:“雄父該到了吧,克萊恩,你去跟他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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