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結束是開始的篇章(1 / 2)

人們通常在失去自我以後才會發現自己是多麼的脆弱,我很好奇的是你的自我是出於怎樣的理由去執行的。

你該怎樣去參透你的自我呢,還是像《西線無戰事》裏的主人公一樣,美麗的蝴蝶指引著保羅走出壕溝,向著沒有戰事的土地最終無力的跪拜著,那可真是一種不錯的隱喻。

這就是我的構想,美麗的構想。

但或許它們此刻都是我的幻覺。

因為我們失敗了,真的失敗了。可為何我卻感受到了解脫呢?那種輕快,那種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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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重疊的戰場漸漸安寧,我枕在誰的腿上?

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裏,大體能看出那是個女人。她不斷的哭泣,嘴裏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我很想看清這些,隻是眼睛裏的世界破敗不堪,伸出的手想去觸摸這個模糊重影的世界,但結果總是差強人意。

身邊的一切都變非常安靜了,這可能是我的耳朵現在已經罷工了吧。

現如今,我能感到在身邊還有另一個模糊身影,那應該是個男子,他提著大砍刀,就這樣站在那一動不動。遠處的人民群眾似草叢般左右搖晃,似乎在等待著等待著這個男子下殺手

殺我。

是的,殺我。

因為我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我們戰敗了,我們失敗了,最後的戰場上,那是1945年的最後一戰。

而我在等待著最後的消亡。

可是。

我再次聚焦著眼前的女子。

可為何這位女子在傷心的哭泣呢,而她身邊的這位領導者卻又為何躊躇不前不忍下手呢?我的腦子模糊了,記得他們,卻又回憶不起。

“為何不投降呢!武義,為什麼呀!你和他們不一樣的,不是嗎!為何不留下陪我,你可以留下的啊。”

這是我身前的女子的聲音,我雖聽不到,但聲音依舊不停回蕩在我的腦海裏。

我知道她是誰了,那個我最愛的華國女子。

我微笑著

“在這場本就錯誤的戰爭中,我並沒有學到多少。但這一刻的選擇卻是我從你那學到的最為寶貴的東西,是你,點亮了混沌的我.......”

女子猛然僵持,哭泣的臉繼而停頓。

隨後無聲的嗚咽著,嗚咽著。

可現在的我又怎麼不傷心呢,也許在我的內心真的有過希望留在這裏的想法吧。

我實在是太累了,甚至不能轉個臉看看那個領導者的男人,他的心也許比我還要猶豫吧!因為他其實是

我的.......。

嗬嗬

我笑了,瞧著漸漸西陲的太陽,想到了迎風招展的旭日國旗。暗歎命運的諷刺,而我隻能被動的承受。

我微笑著呢喃“美麗的夕陽啊,我終究不能再去凝視你的夜晚。。。。。”

視線已經模糊,耳力全無,我知道我正要離開這個世界,而自小的夥伴也都在那等待著我。

我輕輕的嗚咽著,瞭望著眼前的大地,遠處的工農旗替代了腦海中的旗幟。

這一刻,她是那麼的鮮紅亮麗。

慕麗側耳靠了過來。

“慕麗,我真希望,你眼中的中華能和我心中的一樣,是那麼的完美。。。。。。。。”

閉上眼睛,我在自己漸漸消失黑暗中,運算著最後的矛盾。

父親是對的嗎?還是爺爺是錯的?在這次的戰爭中,我存在的定義到底是什麼?我的國家與我的家,他們到底又是什麼關係,我又是誰。

這個古怪的故事到底是從何開始,是宋的英烈,還是元清的愚昧。他們真的懂嗎,還是這次戰爭真的能讓他們懂得,我的家族,我們的忠誠,背棄了旭日情義。

好累,它們都不在重要了,我隻想休息會。

我的夥伴。

服部龍江

賓澤倉爾濱

他們的名字,這正是分家的義務。

1945年9月旭日軍官大尉秋奈舞乙足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附近,標誌著其投降前最後一戰的結束。

自此華國取得了抗戰以來的最終勝利。

我的名字叫秋奈舞乙,出生在一個武士沒落的時代,作為武士階級的一員,這是我們誰都不願看到但又不得不屈服的事實。

而我身為這個古老家族的繼承人,自小就被以一種不同尋常的方式教育著,在最原始的深山裏,仍作一名武士的身份生活著,希望有一天能夠再一次光複我族武士的榮耀。

但我不知道的是,自到了一八七六年三月,明治政府頒布了廢刀令以後,武士的特權已經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