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許辭在她耳邊低聲,“原本不想讓你看見這樣的我的,一直都怕像以前那樣嚇到你。”
但是現在不行了。
他忍不住。
膝蓋被人推到胸口上壓著,男人綿密的吻一路從大腿根延伸到腳踝,隨後把她的小腿扛在了肩上。
宋黎隻能把雙手放在他腰上,男人精壯的腰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每一下都快重地把她撞散架。
她聽見許辭在那厚重的粗喘聲中低笑了下,“……但是這才是真的我。”
以前還都是冰山一角,其實有好幾次,他都沒有完全吃飽。
她隻要對他笑一笑,他就滿足了,但是在某些時刻,他又永不知足。
“宋黎,我欲求不滿。”
……
等許辭射完最後一次的時候,宋黎已經濕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人。
穴肉外翻得厲害,他已經把性器拔了出來,形狀卻還在,可以窺見裏麵的嫩肉仍在無意識地收縮。
許辭趴在沙發邊沿,架著她的腿埋下去,舌頭刮過顫抖的嫩穴,舔著裏麵流出來的蜜汁。
動作溫柔如水,格外憐惜地撫慰著被蹂躪得不像樣的花穴,明明剛才實施暴行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許辭吞咽的動作格外色情,重重地吮了好幾下才替她穿好衣服。
離開時宋黎已經失去意識,濃厚的夜色被清晨的白光驅散,天光漸漸放亮。
宋黎醒來後,看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臥室的床沿。
今天是工作日,但是許辭並沒有上班,在家穿著白襯衫有點奇怪,外套還放在旁邊。
於是宋黎懷疑他是不是要出門。
“你在等我?”宋黎問,喉嚨很幹,他適時地遞來一杯溫水。
“今晚你不是有活動?”他記得她的日程安排上寫著,“我擔心你再不起來,就要又替你推掉了。”
宋黎抓住其中的關鍵字眼,“我睡了很久?”
“不久,一天半而已。”許辭俯身親了下她額頭,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有進步了。”
宋黎反應過來後感覺下身都疼得在抽動,現在看了眼時間也快來不及了,隻能叫助理來家裏做造型。
下床時腳還沒沾地就軟得跪了下去,許辭隻好背她進洗漱間,擠好牙膏後,“張嘴。”
宋黎把下巴擱他肩上,這個姿勢他不好動,隻能讓她自己刷,刷完後他幫忙接水。耐心細致得像在照顧小孩,宋黎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享受許辭的事後服務。
洗完臉後,宋黎才想起來問:“你今天不上班?”
“停職了。”
“停職?!”
“嗯。”
許辭表現得很平靜,仿佛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身為公職人員出入夜總會這樣的場所,一旦被曝光百口莫辯,現在已經造成不好的影響,停職的處罰算是輕的。
宋黎問:“可聶忠城不是也去了嗎?”他誘許辭入局,總不能獨善其身。
“正是因為他也去了,所以張仲勳才有機會去他的老巢。”
許辭讓她不用擔心,神色從容得令人平靜,“聲東擊西,他以為自己絆倒了我,實際上栽跟頭的是自己。”
“可你現在被停職簡直就像是背了個大鍋。”
“除了吃點了苦沒有任何損失。”
看她生氣的樣子,許辭揉著她的指腹,唇片壓過來舔了兩口,“就是讓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