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此聰明智慧,我真是相見恨晚啊,不知可否請公子到房內,我們詳細一談?”
“老板客氣了,請!”
我隨老板進了一間房內。
“不知公子尊姓?”
“葉都韻,敢問您?”
“原來是葉公子!我叫程豪,大家都叫我程老板。不知葉公子是怎樣看出我有難事?”
我一笑“程老板您初見我時的笑容雖然親切溫和,但是中掩飾不了你眉間的那抹愁色。”
“相見恨晚,相見恨晚啊!誒,葉公子有所不知,程家近日卻是遇到極其棘手的難事。”
“程老板若您不介意,不妨說給晚輩聽聽,或許,晚輩拙見可以幫助幾分。”
“葉公子說笑了,事情是這樣子的...”
原來,程老板有一個女兒,名喚程思杳,長得雖不算傾國傾城,卻也甚為美貌。一個月前在橋上遊玩時被韓家的親侄兒韓澤看中,並當眾調戲。程姑娘拚命逃脫魔爪,推推攘攘中,韓澤不慎從橋上摔下,當場昏厥。大夫看過後說並無大礙。本以為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不料那韓澤醒來後說左身子裏麵疼,疼的坐立不安,甚至喘不上氣。安都大大小小的大夫都看過了,竟沒有一個能說出個所以然來。顧慮兩家的麵子,事情並沒有鬧大。但那韓澤的母親去始終不依不饒,說讓程家負責。誒~~~要麼將女兒送到他們家當丫鬟,伺候韓澤一輩子,要麼給他們十萬兩,然後帶著全家離開安都。
“女兒可是我最珍貴的啊,我怎麼能推她往火坑裏跳啊!那十萬兩,我應經勉強湊齊給了韓澤的母親。隨後,就是賣了這棟我自己親手打拚出來的樓,離開這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程老板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我看著他,心裏也很酸,我多想擁有一個這樣的父親,可以為我遮風擋雨。
我收拾好心情問道“韓家,可是那安昭首富的那個韓家?”
“正是。”
“我與那家少莊主韓雨有過交道,他並不像是那種人啊!”
“葉公子有所不知那位公子韓雨,是韓大莊家的嫡孫,他們爺孫都是非常善良的人。而那韓澤則是韓大莊主的弟弟的孩子。平時若韓澤闖了什麼禍,韓大莊家都會出來向百姓賠禮道歉。隻是現在,韓澤變成了那個樣子,韓大莊家想說也不好說些什麼,其實這些我們都明白。”
“原來是這樣。那如果韓澤的病好了,你們是不是可以少付些代價?”
“隻是他現在的病實在沒辦法了啊!”
“程老板,不如讓我來試試吧!”
程老板聽了這話,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則以胸有成竹的目光回視著他。雖然心裏還不確定,但根據程老板的描述,韓澤應該是從橋上摔下來時把肺摔破了,導致氣胸。不管我是否能治好他的病,我都會想辦法讓程老板不用承受背井離鄉之苦。
夜已深,我暫為告辭,我們二人約定好明天再商量治病和買樓的事情。走出那樓,我才注意到樓的名字--忘塵樓。
應該已經12點多了吧,也不知道極夜是不是真的在等我。哎呀,我在想些什麼呢?他現在恐怕已經早就睡死過去了吧!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剛關上怡心苑的大門,就聽見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現在才回來,天知道他有多擔心眼前的這個女人。
一個時辰前,極夜看葉都韻還沒有回來,以為她是在機關裏出了意外。可是他將機關翻了個底朝天後仍然未發現任何她的影子,他的心更加揪了起來,因為機關裏有一招可以讓人粉身碎骨,不留一絲痕跡。極夜一邊心理安慰自己她一定是還沒回來,一邊狂奔到怡心苑。直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推進大門,他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他怎麼會在這兒?他不應該在睡覺麼?他...是在等我嗎?想到這裏,我的心頭竟有一絲暖流滑過。
“呃~~~那個...那個...”我突然詞窮起來“我就是和店老板多聊了一會兒...恩...恩,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