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四弟說的那些,我們還需消化消化,便約在此討論討論。”二哥說道。
“三位哥哥快坐下,我點了好多東西,我們一邊暢飲,你們一邊討論。又不明白的,我還能給你們在說說。”
“如此甚好啊!”二哥豪爽一笑,三人就坐下了。
又是兩個時辰的歡笑,杯盤早已狼藉。
“聽說了昨晚醉紅樓的挑戰了嗎?”離我們不遠處一個男子問著。
“當然了!大街小巷都議論這件事呢!”旁邊一人說道。
“可不是嗎!我聽說那挑戰者的才藝特別新穎,從沒人見過如此美輪美奐精妙絕倫的節目。”
“那人的麵貌更是一絕!我從沒有想過一個人居然可以長成這樣子!”
“你見過她?”
“我昨天去啦!”
“是嗎?怎麼樣?形容形容!”
“嘖~嘖~嘖~”那人邊搖頭邊說“怎一個美字了得!身姿曼妙,柔若無骨,玲瓏有致。皮膚百勝晶雪,吹彈可破。那眼睛...那鼻子...那小嘴...”
聽這話,我隻是淡笑不語,心裏卻極其討厭那人在說我麵貌時露出的**。三個複雜地看著我,雙拳緊握,嘴角微張,似乎想要說什麼。大哥見狀,起身告辭“我和二弟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四弟,就先讓三弟陪你吧!”
如果真的有事,三哥怎麼可能不和你們一起走?我看是故意把三哥留下來的吧。不過這樣也好,早些講清楚,趁著他的愛還不是太濃烈,趕緊扼殺在搖籃之中。“既然有事,你們就先走吧,我在和三哥聊聊也該回去了。”
二人走後,三個就那樣看著我,我看他一眼,這僵局是要我來打破嗎?正當我思考如此緩解氣氛時,三哥開口問“為什麼要進青樓呢?”聽到剛才那些人的對話,安溪心裏既高興又難受。高興的是別人誇耀自己心愛的女人,悲傷的是心愛的女人就要進青樓供其他男人欣賞了。
“如果你缺錢,你可以和我說。”
“缺錢?”我被逗樂了,拿出懷中的銀票說“我像缺錢?”
三哥被我反駁地一時無語。好久,他才說“如果哪天你在青樓玩累了就告訴我,我會贖你出來!我還沒有娶親,如果你願意的話...”他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地低著頭,但滿臉的嚴肅“我的王妃...”他突然抬起頭深情地看著我,手也覆在了我的手上“我不會再娶別人,這一生隻好好愛你一人!”
我看著他滿臉的認真和期待,心中不感動那是騙人的。一夫多妻是古代傳統,甚至都沒有人思考過為什麼要有這麼一個製度。可是他,堂堂安昭國溪昭王,竟說隻要我一人,還不介意我以青樓女子的身份。看來我是低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憐惜,心酸,愧疚和舍不得油然而生。雖然他是個王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在感情方麵,他依舊是個孩子。
我把手從他的手低抽了出來,轉而放在了他的手上,也不管周圍的人會不會認為我們倆有龍陽之好。看著他的表情由失望變成驚喜,我輕聲說“三哥,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但是我不能騙你,到現在為止,我除了兄妹之情外,對你沒有其他感情。但是,未來的事誰都說不準,也許有一天,我真愛上了你,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所以不要讓我現在做決定好嗎?如果有一天我愛上了你,而你依然愛著我,我定會告訴你;如果有一天,我愛上了別人,為了不讓你受到更大的傷害,我也是定會告訴你。不過請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守身如玉,這小小的青樓還困不了我。倘若有一天我想要離開了,我會告訴你的。”
安溪聽葉都韻這麼說,也就沒多說什麼,隻是一句“我相信你,我會等,等你愛上我那一天!”
一下午的情況都被對麵酒樓的極夜看的一清二楚。昨晚,安楚等人在葉都韻房裏一夜未歸,他也知道。該死的女人,昨夜留三個男人在房中也就算了,現在居然眾目睽睽下拉拉扯扯,她不怕別人的閑話嗎?極夜氣氛地轉身向醉紅樓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