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我終於擺脫了那可惡的五行八卦.
"累死你哥哥我了,歇會兒再說..."雖然是個女生,但我卻不喜歡女生的麻煩.相反,男生的不拘一格才是我所欣賞的.所以我有時候就想,都說"女人月當月快樂",我倒想自己是個男生,不用來例假,第一次不會痛,不用生孩子,不用喂奶......這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啊!可是這輩子就這樣,已經是個女的了,也隻能像現在口頭上稱自己是"哥哥".
正享受著纖塵不染的星空給自己帶來的靜謐,眼鏡中的藍色突然多出了幾個紅點.我仔細望去,是狼.
"啊,原來是狼啊,嚇死我了!"以前在接受訓練時,與動物搏鬥是經常的事.所以眼前的這五匹狼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等等...呃...貌似...不隻五匹.眼前的紅點越來越多,大概20頭左右.
"不是吧..."如果自己全力搏鬥應該是可以保住小命的,但是下麵還會有未知的挑戰,恐怕那時的我已經沒有力氣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說罷,立即又將箱子鎖在腰上,一個起身,靠著絲索的力量躍上樹去."如果這是古代的話,如果有輕功的話,我一定要學!"
我飛到哪棵樹,狼就追到哪棵樹.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廣告詞"你為什麼追我!"
樹林已到盡頭,眼前是一座麵目猙獰的高崖.我站在最後一棵樹上,已沒有了退路.狼群在我腳下對我垂涎三尺.看來,唯一的一條路就是爬上這懸崖了.
我抬頭打量著眼前的"敵人",眼鏡計算告訴我,它有213米高.還好,以前和哥哥攀過300米的大廈,這個應該能過去.我將眼鏡卸下,眼看腳下的狼越鬧越凶,容不得我多想,便開始攀爬.
"怎麼回事兒?"爬到大約三分之二,胸口突然一陣悶痛.不會是剛才吸入的少量瘴氣搞的鬼吧.我抬頭看看馬上要到的峰頂,卻不看腳下的情況.攀爬最忌諱的就是往下看.恩,加油,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心裏給自己打著氣,就又開始了未完成的挑戰.
不知爬了多久,腦袋早就沒有什麼意識,唯一的信念就是--我要爬上去.終於在身體最後一部分也踏實地挪到平地上的時候,我徹底昏迷了.
次日清晨,清幽閣內
"錚哥,陪我練劍可好?"隻見一婦人從門外走進書房內,身著一青色絲布衣,手腕和腳腕都已被束起.雖年到四十,卻依然肌膚如雪,頰色紅暈,狹長上挑的眼角旁的皺紋不但沒有風霜之感,反而襯托出這個女人成熟的魅力.全身上下優雅端莊,不可侵犯.若不是身上的練武服,恐怕會讓人誤認成是哪個大家的貴婦.
再看坐在桌前的中年男子,一襲駿黑流風衣,膚色棕如小麥,身形健壯魁梧.一雙劍眉更襯出炯眼的英氣.霸氣又不失溫柔的聲音從剛毅微笑的嘴角傳來:"雲妹如此雅興,為夫怎能不從?"說罷,起身,和那婦人走出房門.
"錚哥,那有一人!"本要和自己夫君練劍的戚雲,突然看見懸崖邊躺著一人.
"雲妹,你等一下!"代錚見戚雲欲上前便一聲阻止,隨即從手裏射出一根蠶絲纏到那人手腕上."恩...人沒有多大危險,隻是可能剛才吸入了一些瘴氣,再加上體力不支才導致昏迷.我把她扶進屋裏吧,需要好生休息和調養才行."說完,代錚便要上去扶那昏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