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進去,他可能就要廢了。
她點頭後,盛明淮掰開她的兩條腿,把粗大的性器挺進了腿間。
剛剛插進去,裏麵的濕軟就裹緊了他。
每一次進來,他都舒爽得想死在她身上,沒一會兒粘膩的水聲就啪啪響起。
他抽插的力道大,速度快,她哼哼唧唧地叫,卻讓他插得越來越興奮。
明妤哭著想爬出被窩,又被他抓著腰拽回身下。
他壓在身後律動不止,吻她的後頸,嗓音低啞,笑聲中帶點喘。
“剛才是誰說我不喜歡女人,”他很喜歡這樣秋後算帳,“是不是你,嗯?”
“說我不喜歡女人,那我現在是在操誰?”
“哈啊…嗯…不…啊啊啊嗯……”
陰莖插得她又酸又麻,在激烈的衝擊下,她嬌喘連連,連話都說不連貫。
明妤懷疑他這是故意的。
她在他身下顫抖著高潮,盛明淮把人翻過來,然後又插了進去。
她還沒從餘韻中緩過來,陰莖就碾回了戰場,持續深頂。
盛明淮捉住她抵在胸口的手,舉過頭頂按進枕頭裏,靈活的唇舌遊走在她胸口,叼住乳尖往上扯,又彈回去,最後被他卷吸在口中舔咬。
她叫得很大聲,盛明淮又封住她的唇,把聲音都吞進肚子裏。
“小點聲,房間不隔音。”
她剛才進來時,甚至連房間門都沒關。
樓下的動靜很大,聲音清晰得能聽到解說員在說球隊進了幾個球,以及體育部部長又切歌了。
明妤不敢出聲,盛明淮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緩慢地進入拔出,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掐掐腰,又捏她的屁股,更多的是揉捏她的嫩乳。
他用手指撥弄乳尖,然後去吻她。
被窩裏全是他逗弄她的響聲,還有兩個人壓抑又難耐的呻吟和低喘。
外麵已經下起了初雪,室內的人都跑出去看,聲音一下子安靜許多,肉體碰撞的粘膩聲卻越發清晰。
被窩裏濕漉漉的,潮濕悶熱,讓人快要喘不過氣。
盛明淮把她托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他卻還埋在她胸前舔咬,剛剛射了一回,可是又很快變硬。
他不知疲倦地操幹著,進得很深,也插得很重。
明妤捧著他汗涔涔的腦袋,神智被撞得稀碎,好像窗外飄落的白雪都是燙的,大地被這一年的初雪融化成海洋。
明明四月還有那麽遙遠,但是他們已經聞到了春意。
……
盛明淮好像做了一個很久的夢。
他踩在雪地裏,身邊跟了很多人,他們在說話、玩笑、打鬧,但是雪下得很大,蓋住了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聲音。
直到起風,變成白茫茫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見。
他手被凍得很紅,卻不感覺冷。
他就這樣一個人在雪地裏坐了一個晚上。
直到次日清晨,他聽到有人往玻璃窗上砸雪球,聲音逐漸清晰,他起身後才發現這不是夢。
砰!砰——
又是兩顆雪球砸到玻璃上,窗台那已經碎了一堆雪渣。
盛明淮推開窗戶,看見郭嘉奕、祝遇安和秦肖他們在底下捏雪球打雪仗。
“阿淮!快下來啊!我快幹不過他們倆了——哎喲我操,別搞偷襲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