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叫我(粗長加更,H)(1 / 2)

他笑著低頭叼住她的乳尖,牙齒刺出酥麻的疼意,她抓著他的胳膊仰起上身,指尖抓出紅痕。

穴水一股股地澆灌過來,痙攣性的高頻收縮讓他爽得渾身發麻。

盛明淮猛插幾下後把陰莖拔出,摘掉套戳在她的臀瓣上射精。

耳邊是他滾燙的濁氣,盛明淮幫她洗完澡後把人抱回臥室,明妤累得把臉埋在枕頭裏。

還沒喘上一口氣,就聽到他撕包裝紙的響聲,腳踝被大手握住,一扯一拽,又到了他身下。

不知何時硬起來的粗長壓在她臀縫,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頸、肩膀和肩胛骨上,沿著背脊往下,大手托起臀部,舌尖舔開了肉縫後就往裏鑽。

“哈啊……”明妤埋在枕頭裏叫,床單被她抓出褶皺。

下麵濕得厲害,他一直在咕咚咕咚地吞咽液體,舌麵上的顆粒感刮著裏麵的嫩肉。

沒有那麽粗壯,但是比肉棒更靈活,模擬性器抽插時翹起舌尖勾弄,像放了條小魚一直在用魚尾拍打浪花。

他用手去揉搓已經硬挺的陰蒂,沒碰幾下她就噴了出來。

盛明淮把她正麵翻過來,埋在脖頸吻了好一會兒才去找她的唇,“你幹的好事,是不是也要幫我舔幹淨?”

她剛剛噴了他一臉水,英俊的五官瞬間變得有些色氣,而他還在笑。

明妤捧著他的下巴,像小貓舔奶似的一點點用軟舌勾著舔幹淨,認真專注的眼神讓他有點失控。

岔開她的兩條腿,手握住粗長的性器然後挺腰插了進去。

“嗯啊……”她輕叫。

盛明淮順勢撈住她腰往上抬,潮濕的吻落在下巴然後一路往下,她皮膚很嫩,像牛奶布丁,牙齒刮擦時留下點點紅痕,含著吮吸留的更重。

她用手推著肩膀叫他輕點,“盛明淮,你別吸,我明天要去采風的。”

設計係每個學期都會安排一次采風活動,去的地點各不相同,內容也不一樣。

她來找他之前沒告訴他這件事。

“去哪兒?去多久?下個月能回來嗎?”

他每問一次就猛插一次,漲大的陰莖霸道得像要碾平穴內的褶皺,源源不斷地磨出淫水。

“哈啊……嗯啊嗯……回…下個月回……”

但是已經晚了。

“那怎麽辦?我要餓一個月了。”盛明淮抬高她的雙腿,並在一起架在肩膀上,壓著猛插,“寶貝,今晚喂飽我。”

她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床單濕了一片,身上的潮意黏糊糊的。

盛明淮俯身去吻她哭得潮紅的眼角,隨後把人抱起,換了個新的避孕套又插了進去。

房間隻開了盞小橘燈,她坐著他胯上起起伏伏,牆壁上的影子糾纏在一起,卻像是被丟在海浪上的小船。

她被按著臀瓣猛插,難耐地仰起上身卻把胸貼得更近,他順勢低頭叼住近在咫尺的乳尖,托著臀又插了幾十下。

隨後他去開燈,室內亮如白晝。

他把她拽到床沿時腿都是軟的,“哥哥……不要了……”

她上身趴在床上不肯下來,盛明淮俯身壓上去,陰莖抵在肉縫上磨了磨就緩慢地插了進去,綿軟的吻安撫性地落在她後背,“最後一次,寶貝乖。”

……

盛明淮和明妤這和好速度驚人,郭嘉奕感覺自己要小命不保。

祝遇安在旁邊笑,“你認識我們淮哥這麽多年了,還不知道他這德行?搞冷戰能堅持兩天都算他厲害。”

明明他也不過是這個學期才認識的盛明淮,但是他卻已經看破了。

高中時他還收斂一點,沒有表現得那麽明顯,但是上了大學後,學校裏的流浪狗都知道盛明淮在小賣部買三根火腿腸有兩根半都是給明妤的,剩下那半根還是明妤賞給它吃的。

“完了完了,我之前還在旁邊看戲。”郭嘉奕抱頭痛哭,“這要是明妤回來還不得打死我。”

“淮哥,阿淮,親愛的淮,你不能見死不救的吧?你想想這多嚴重的事啊,她居然敢騙你,你差點就要失去億萬財產的繼承權了,你真不打算再生幾天的氣?”

郭嘉奕開始去拉他褲腿,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仿佛在無聲呐喊:淮哥!你給我支愣起來啊!家庭地位還要不要了!

盛明淮隻罵了句神經,然後去撿從籃筐裏落下的球。

秦肖和他們玩的時間也長,除了盛明淮,他打球是最厲害的,從小到大打的都是前鋒。

人也很高很帥,就是有點直。

他不解地問:“他為什麽這麽怕明妤啊?”

盛明淮帶球跑到對麵,投中一顆後又回來,拍球的咚咚聲震得郭嘉奕有點心碎。

祝遇安在旁邊剝了一顆棒棒糖叼在嘴裏,“也許是因為明妤有個開拳擊館的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