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天氣還很熱。
他剛衝了涼水澡,但體溫依然拔高,那股熱氣無孔不入。貼在她腿側的溫度徑直燙到了她腿心。
他低頭,看到她夾著膝蓋,向內輕輕摩擦了下。
蠱惑人心的嗓音低下來,繼續問:“好不好?”
她在他麵前穿過很多種裙子,唯獨沒有穿過這種,他很想看。
大少爺很少這麽對人說話。
通常他身邊的那些朋友叫他去打球,或者去電玩城,他不想去的時候直接讓人走開,別煩。自己想去時,隻拽拽地問:“走不走?”
多餘的話不用再說,那幫人都是跟他去的。
溫柔的話隻對她說過,而她也無一例外地向他投降。
他手裏拿的布料很少,是黑色的,蕾絲。她的純棉內褲布料都比這個多。
明妤心跳到嗓子眼,“這…這穿不出去吧?”
她晚上還得出門。
盛明淮咬她耳朵,他總喜歡咬她耳朵,因為她對這裏很敏感。
耳根子軟了,腿也跟著軟。
“所以隻能穿給我看。”
他沒出去,就站在麵前,雙手撐在她兩側,低眸時眼神專注,像端詳一件價值昂貴的藝術品。
背抵著衣櫃的門,也不好再往前,室內沒開空調,她臉熱得像被悶在鍋裏的螃蟹。
在他密不透風的注視下,她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那視線以可感知的速度跟著灼熱,把她從三分熟燙到八分熟。
“你非要這麽看著嗎?”她嬌嗔,有點想罷工。
盛明淮捉著她的手低頭吻在唇瓣上,似誘帶哄,“你好看,怎麽看都不夠,快換上。”
沒說快脫,他正經的語氣聽起來就真像隻是想看看她穿上那條裙子。
解開上衣的那一秒,他的眼神暗下來,目光裏摻雜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愫。
她裏麵穿著乳白色的胸罩,擠出幽深的乳溝,脫下乳罩的那一刻,他忍住了想要吻上去的衝動,胯下的硬物卻猛然抬起,火熱地抵在她的大腿上。
“嗯…”
明妤往後一縮,卻被他伸手摁住,吐出的氣息都變得強勢又滾燙,“繼續。”
無端地想起那天在小賣部,他的那三個字——你等著。
等了半個月,似乎等的就是現在。
“那什麽……”她有點緊張,對上他那近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眼神,不確定道,“隻是換衣服而已嗎。”
“你說呢?”他沒直接回答,“你想幹點別的也行。”
“比如……”
“我。”
“寶貝,快點兒。”
一個月沒做,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性,才脫了個上衣,他就已經硬得發疼,“別讓我動手幫你。”
很少見到這樣色欲的盛明淮,明妤既覺得危險,又有點得意。
“不幹你,就隻是換衣服,行嗎?”
忽略到他眼底翻湧的暗色,盛明淮看起來很好說話,“行。”
她膚色雪白,熱的時候透著一點誘人的淺粉。剝下身上那層衣物,露出的胴體像是盛夏最可口香甜的果實,她皮膚嫩,汁液也很甜。
手中那套裙子簡直不能稱之為裙子,蕾絲裁成的布條讓人分不清是頭是尾,穿在身上時,像是捆綁在身上。
黑色襯得她越發瑩白,可憐到稀缺的布料隻堪堪遮住了她胸前的兩粒乳珠,有點勒,飽滿的兩團乳肉毫無遮攔地呈現在麵前。
就連底下的三角地區,也被勒住,黑色蕾絲壓在肉縫上,不太舒服。
他看得眼熱,壓住她亂扭的身體,“別動。”
嗓子都在發緊。
“穿著不舒服。”她說,“盛明淮,我想脫掉。”
“沒有,很好看。”
他低頭吮住她想要繼續抗議的唇。
被他注視的每個瞬間,羞恥感都像在空氣中添火,把人烤得由內而外地熱。他的吻在加速情欲發酵的時間,手指不安分地揪住身上的一根布料,磨到她腿心。
“嗯~”她嬌哼,然後夾緊了腿。
“濕了。”手指滑到她腿縫,指尖陷進濡濕的軟肉中,“流了好多水,寶貝。”
房間門沒關,傍晚的陽光慢慢地從走廊爬到門口,不用開燈,光線明顯。
她清楚地看到他被壓在眼底洶湧澎湃的情欲,像是藏著勾子,眼神欲到他還沒切入主題,就已經被操了不下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