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還是她認識的向來潔身自好絕對不可以在外麵公然色色的,盛、明、淮、嗎!
“真的嗎?這怎麽好意思呀。”
明妤得了便宜還賣乖,伸手拽著他的衣領,羞澀道,“外麵可都是人。不過哥哥想的話,我也是可以的。”
盛明淮握著自己發疼的陰莖。這一刻,他的確是很想狠狠地操弄她,看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那你說,想我怎麽操?”
盛明淮低頭去含她,耳朵被濕熱的口腔包裹,舌尖描繪著耳部的輪廓。
舔弄之下,她咬緊貝齒卻還是叫了出來,“不要…不要這樣舔。”
腿心卻還在被探索,一上一下,被勾出更多的水。
難受,但很刺激。
她簡直要瘋了,想要大聲地叫,可是俱樂部房間的隔音並不怎麽好。
一牆之隔,郭嘉奕他們玩紙牌的聲音清晰得猶如在耳。看他們離開,竟然還在外麵喊:“阿淮,差不多得了啊,快出來!”
盛明淮是個很注重形象的人。
平時和她玩得再瘋,也是等放學的時候,偌大的校園別說人,連隻鳥都沒有,他才會放下戒備親親她,摸摸她。
然後再更肆無忌憚一點。
在課間操時伸手捏她的腰,已經是他突破的最大尺度。
所以在外人眼裏的盛明淮,更是恪守男德坐懷不亂的純情少年。
沒有人會覺得他會在這裏對明妤做些什麽。
隻怕明妤又要脫他褲子。
“他在叫我們出去。”
明妤難得露怯,顫巍巍地哄他,“盛明淮,別弄了,我們出去好不好。”
她長發淩亂,酥胸半裸,裙擺被撩到腰部。臉蛋被欺負得泛紅,媚眼如絲,楚楚可憐求他的模樣,是盛明淮從來沒見過的。
而他衣褲整齊,連頭髮絲都沒亂。要不是胯下撐得很脹,她就要被他這張清心寡欲的臉給騙了。
明明很吵,可是她卻隻聽得到他的低喘,並且還在耳邊無限放大。
“不是說我性冷淡?不操爽你,我怎麽敢出去。”盛明淮的指腹還壓在她下麵,手指靈巧,沿著中間那條肉縫來回滑動撥弄。
看片時她就已經濕了,被他又親又捏,下麵更是濕得軟爛。他根本不需要潤滑,手指就沾滿了她的陰液。
明妤簡直被他撩撥得要瘋了,腦袋裏像在放煙花,一層層炸開,麻痹感遍布全身。
嗚嗚嗚嗚,他騷起來怎麽是這個樣子的。
雙腿夾著他的手,既推不開,又進不去。他就在肉縫外挑逗,指尖一點點摩挲豐軟的蚌肉,上下勾弄,觸到挺起的那粒花珠時,用力一挑,然後在她失聲哼叫時快速揉捏。
“嗯啊~”她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淚水從眼角滑落。
“舒服嗎?”他啞聲笑,任她使壞地咬他,手下的動作卻不停。
明妤已經快爽瘋了,他怎麽可以這麽會!
事實證明悶騷不是性冷淡,他騷起來簡直花樣百出,明妤開始害怕他真在這把她給辦了。
但嘴上還在逞強,“你有本事真操我,不然我回家就告訴爸媽,說你在這用手欺負我。”
“皮癢是不是?”
盛明淮另外一隻手拍她屁股。臀部條件反射地一抬,原本還隻在花穴外的指頭瞬間插了進去,陷進濕軟的穴肉裏。
“啊哈~”她叫出聲,卻被盛明淮用唇堵住,化成一團軟媚的鼻音。
“放鬆點,別咬這麽緊,會疼的。”
層層疊疊的軟肉吸住他的中指,像是嬰兒的小嘴在吸咬,絞得他額前滲出了細汗,青筋都興奮地突了起來。
“哥哥用手就能操你,會舒服的。”他故意的。
明妤眼淚汪汪地看他,被穴肉裹著的中指輕輕抽動,像羽毛似的撓著她陰穴裏的軟肉。腿心一麻,從甬道癢到了深處。
她是真的難受,開始抽泣著罵他。混蛋、狗東西、王八蛋、禽獸,罵什麽的都有,最後又變成一聲聲嬌軟的哥哥,盛明淮。
“阿淮,親親我。”
即便沒有鏡子,她也能想象到此時的自己在他身下有多狼狽。她受不了自己都被他操弄瘋了,而他還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
勾著脖頸湊上去,她想要咬他的薄唇。
盛明淮的唇不厚,但唇形很漂亮,親起來很軟。她剛碰上去,他就黏上來,微張著口讓她親。
舌頭濕滑,像可口的果凍怎麽吃都不膩。
盛明淮的嗓音啞得有些動情,“…舒服嗎?”
她幾乎懸空,整個人掛在盛明淮身上,身後的桌子成了擺設。
溫熱的手掌完全貼在她的三角區,修長的中指插進去,如魚得水般地在裏麵刮擦、磨蹭、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