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柱斬殺了主要人物後並沒有大肆虐殺,而是全都放了回去,讓這裏一切歸於了平靜。
村中許多人都驚呆了,像是石化了一般,良久,族長白天骨才反應過來,招呼著族人對著獄柱拜下,虔誠祭拜。
“吾等族民虔誠祭拜獄神。”
村民們下跪,全都俯首祭拜,神色虔誠,對他們來說,若不是剛才獄柱出手,他們早就有家不在這世間,是獄柱救了這個村落。
對此村人對獄柱敬畏無比,發自真心的祭拜,是它守護住了白村,每一個人都在口中稱其為獄神,在這裏虔誠祈禱。
突然,一道神念在族民的腦海響起,語氣溫和,如大山清風輕拂,道:“神之一字不可加之於身。”
“誰?”眾人都一驚。
“是獄柱,剛才是獄柱在與我們說話。”奶娃白塵睜大眼睛,閃動出明亮的光芒,興奮的盯著被十八根鎖鏈捆綁著的黑色柱子。
“開……開口了?!”
村民們震驚,一個個都嚇在那裏沒有開口。
“大家不要慌,自古不凡諸多,不要過於吃驚。”還是族長白天骨遊曆過三域六山,見識比族民們廣大,出口道。
“拜見獄神!”
很快,族們們醒悟過來,紛紛叩首,神色更加虔誠了。
許多人都被嚇壞了,心中敬畏,獄柱的表現超乎想象,很多人都拜倒了下去,祈求它守護白村的安寧。
還有一些年歲大的老人顫顫巍巍,帶頭禱告,以虔誠的心,誠摯的言語,表達尊敬。
然而,獄柱卻再無言語,聳立在那裏寂靜不動,像是從沒有開口說話過。
“獄柱說了,不要叫他獄神,我們還是叫獄柱吧。”這時,奶娃跳出來說道,神色單純。
“這個……我們……”許多人猶豫,給這樣一尊通天徹地的大能隨便起外號,族民們有些遲疑。
“就依他。”這時,獄柱重新開口了,神念波及整片村落,連一些家畜都沒有亂動,叩首在地。
“拜見獄柱!”
眾人得到回複,急忙拜下。
“村外的是食物,要準備充足,三天後開始遷移。”獄柱開口,告知眾人。
眾人一愣,村子外不遠處有異種與凶禽的屍體,都是兩大部族的坐騎或是戰寵,還有一些百獸被兩大部族的人斬於大地,種類有許多。
至於遷移,眾人則是摸不著頭腦。
“這是獄柱的決定,他是怕那些壞人回去後傳出消息,這樣還會有更多更厲害的壞人來我們村裏的。”這時,奶娃白塵說道,他很聰慧,一語道破了獄柱的用意。
“聽從獄柱的告誡,開始儲糧!”一位族老冷靜下來吩咐道。
村中頓時忙碌了起來,數百頭坐騎的屍體橫在村子外的平原上,如小山堆在一起,這足以令村人吃上很長一段時間,為了防止腐爛,必須要進行處理。
而村外的三目金魔猿以及獨角獸這兩隻太古後裔子嗣,則是帶領著百獸退去,又回到了各自原來的地區。
這一天,村中肉香四溢,家家戶戶都在緊張的製肉幹、熏肉等,緊張的忙碌著,就連孩子們都在幫忙。獄柱開口,這是至強存在的吩咐,眾人不敢怠慢,至於遷移,很多人則是摸不著頭腦。
大荒林非常大,其間凶獸異種以及凶禽更是數不勝數,如何讓全村人安全出村?而且就算平安,又該遷移到哪裏?這很令人費解,但是獄柱的話語,眾人也不好質疑。
紫陽山、雷澤湖,兩大部族興師動眾而來,卻亡命逃竄而去,狼狽到了極點,遠古原林一片喧沸。
兩族人馬灰頭土臉,被殺成了驚弓之鳥,心中有一種大恐懼,這一次實在丟盡了顏麵。他們在遠古原林休整,沒有了此前的強勢,再無人敢提議去攻打白村,甚至不願再提起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