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1 / 2)

十月天的太陽緩緩從雲端升起,柔光穿過層層阻隔,撫照在大地上,讓原本靜悄悄的城市慢慢蘇醒,早起的人們迎著微微的寒意走出了自家的院子。

地處NB市最老舊的小區內,一個“男孩”正和衣躺在一間8平方雜物間的單人床上。房間內一張髒兮兮的單人床上方掛著幾件破舊的衣服,一處角落放著小冰箱,邊上還有幾箱煤球,其他的空間就被一輛用於販賣關東煮的小車占的滿滿的。“男孩”的名字叫張福來,20歲,身高155厘米,體重40公斤,濃眉小眼,頭發自然黃,皮膚黝黑。整一個三等殘廢外加有損市容的形象,沒錯,這就是我們的男主!

平日裏的張福來早早就出門張羅他的小生意了,他從16歲開始就靠這輛人力的關東煮小車過日子,這車子靠他16歲前撿垃圾積攢的錢從一個老人手裏買來的,已是破舊不堪。別看這幅賣相,生意好的時候張福來還是能賺個盆滿缽滿的,可惜在和城管部隊玩“捉迷藏”的時候老是輸,所以他賺來的錢至少有一半用於交罰款了。張福來在這幾年中最大的願望就是:要是沒有城管就好了!

時間已是早上8點,這關東煮的小生意就快要過了早上的黃金時間,我們的主角卻還是沒有起來。張福來這三年多來可從來都是風裏來雨裏去的,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貪睡!

“你們這些挨千刀的,小哥又沒招惹你們,不就是看見些不該看的事情嗎?”張福來的嗓音剛剛處於變聲期,聽上去甚是刺耳。

講了一句夢話又睡了過去。趁他還沒醒,我們就再講講張福來小時候的日子吧。

張福來出生於SX市的一個農戶家庭,父親是個賭中惡鬼,每天後半夜和上午待在家中睡覺,其餘時間根本看不到影。母親生下他後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有這樣的父親換誰都受不了啊。

張福來的名字是他父親給他取的,不知道的人以為他父親希望孩子過的好,有福氣,知道的人就隻能搖頭歎息了,因為張福來的父親真正的用意是希望自己的賭運來!

從6歲開始一日三餐外加所有家務都是他的每日必修課,上下學當然也不會有人接送他。那時候他最羨慕別人家的孩子有人接送,有人買早點喂著吃,回家就能吃到豐盛的晚餐,並且被父母大人們疼愛。和他們一比較,張福來非但沒有這些關愛和照顧,還要成為父親的出氣筒,輸錢了就會挨打,贏錢了給他個十塊二十塊當家用!這日子過的苦不堪言。

13歲小學畢業那年父親被逼債的逼死,當時他正在上語文課,是80多歲的鄰居大爺拄著拐杖給張福來帶來這一不幸的消息的。年幼的張福來聽到噩耗後精神恍惚,原本因為營養不良而發黃的臉色更是慘白無血,雖然自己父親是個不稱職的父親,但血濃於水,好歹還供養著自己讀書吃飯。眼中的淚水也順著毫無生氣的臉頰流了下來。

張福來還有叔叔一家,平時從不和張福來父子倆往來,因為左鄰右舍的勸說,他叔叔被逼無奈隻好為其兄辦起了喪事,不過一切從簡,匆匆叫了火葬車去火葬了。這期間,年幼的張福來並未掉一顆眼淚,辦完喪事後跪下向他叔叔磕頭道謝。

事後,不等張福來從悲傷中恢複過來又發生了兩件事。一件是債主上門把張福來家的東西全部丟外麵,上了鎖。房子被他父親抵債,現在人死還不了債,房子自然歸那債主了。另外一件是政府來人,帶他去了他叔叔家,並辦理了一些手續,讓他叔叔做了張福來的監護人,直到成年。

張福來叔叔在政府人員麵前那是一百個承諾,一轉身,夫妻兩商議了下,他叔叔拿了1000塊錢給張福來,並跟他說了一番話:“侄兒啊,叔叔家其實也很窮,你們爺倆也知道的,剛為你爸操辦了喪事,已經算是仁盡義至了。這1000塊錢也是叔叔家最後的積蓄,你拿去自己找出路吧!”張福來二話沒說拿錢走了,年幼的他可不知道什麼叫骨氣,他隻知道自己兜裏頭隻有11開3毛錢,不拿這錢很快就得餓死!

之後張福來就過起了垃圾王的日子,也不再羨慕同齡人了,因為這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他隻希望自己能再次回到屬於他父子倆的破房子中,至少能遮風擋雨,能睡個安穩覺!但這也成為了奢望,他隻好拿著他的垃圾徘徊在破房子附近。債主賣房子時,買主也被張福來嚇跑了兩個,為此債主對張福來是又打又罵。在左鄰右舍的勸解下,債主也就裝裝樣子出出氣。不管怎樣,張福來可不會領情!

三年的垃圾王生活讓他麵黃肌瘦,原本營養不良的他更是停滯了發育,比同齡人矮了一頭都不止。開始時同村的人還會給他點吃喝用度,人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不要說無親無故的一個小破爛王了。時間一久,自然而然的村裏人對他變成的唾棄謾罵,同齡人更是百般欺淩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