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望了梨落一眼:“爺爺,我過一會可以去跟她要個簽名嗎?”天問老人:“……你先稍等,帶我說完,也許你過一會兒會不知道先向誰要簽名好。”
少年不解:“莫非還有比梨花醫聖更厲害的人物?”天問老人瞥了他一眼,道:“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自己是多麼無知吧。看到梨落旁邊的墨色衣裙的女子了嗎?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今生最遺憾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
少年皺眉想了想:“好像是什麼沒有就會看到什麼傾城一舞?”天問老人點了點頭,望著南宮墨夕的眼神也變得狂熱起來:“五年前,一個少女不知從何而來,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僅僅一個月,便在江湖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她的歌聲如同天籟,她的舞姿能淨化心靈。而這個少女更是文采飛揚,那是的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才子周扶舒麵對她也是自愧不如。所有人都尊稱他一聲墨公子。曾經有一個外域國王,專程千裏迢迢的從外域趕來,為了欣賞墨公子歌舞,寧願傾城相換。自此墨公子便有了一曲傾城,一舞傾國的盛名。”
“那墨公子為那位國王表演了?”少年聽得如了迷,有些激動的攥住自己的衣角。天問搖了搖頭:“那個國家與我們中土交戰正酣,墨公子何等節操,怎麼會為他歌舞。那日墨公子閉門謝客,讓來人從來裏來,滾回哪裏去。那夜,國王氣極。遣數十高手潛入墨公子府邸,想強劫墨公子出來,但是第二日,出來的卻是那數十高手的屍體,國王震驚。再也不敢觸墨公子眉頭,灰溜溜的逃回外域,那年,墨公子方才雙九年華。當真是一個奇女子。我曾也有心拜訪,觀著傾國一舞,但是墨公子卻在十九歲生日後邊消失於江湖,再無聲息。這也是我平生最大的憾事了。”
天問老人說完,蒼老的麵容上露出了一絲過往的回憶。少年望著天問老人的臉,惡寒得道:“爺爺,你當年……當年不會是想要老牛啃嫩草吧?”
天問老人一呆,頓時老臉通紅,麵色驚慌的說:“你這個臭小子,說什麼呢?老夫……老夫何等人物?當年墨公子才18歲,老夫已經年過古稀,怎麼會有這種齷蹉的想法,你這個死小子要是再敢胡說,爺爺我就撕爛你的嘴!”少年麵色一青,知道戳中天問老人的傷口了,不敢再說下去,於是扯開話題:“那另外幾個人呢?雪醫梨落,公子墨夕,這樣的人物肯定不會和一般人共處一室吧?”
天問老人也不願再這個話題上糾纏太多,借著少年的坡就下了一次驢。他看了看南宮家一邊,這個時候墨夕已經站了起來,落落大方的主持者宴會。仿佛這樣的場麵已經見過太多了,所做沒有意思紕漏。天問老人在望了墨夕一眼,便轉開了視線,口中不停:“那是自然,要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和這兩個人在一起,那南宮家也就不叫南宮家了。千寒你見過了,他的事跡我也不用再多說什麼,南宮家在江湖上大半事跡,都是他一個人做出來的,他是南宮家的執法者,武功超凡入勝,剛剛你也看到,傳說中的白亮,在他手裏也走不了一招,他的實力我也就不多贅述了。”少年點點頭,他望了一眼南宮家的方向,嚴重透出一絲恐懼。
天問老人沒有太在意少年的表現,自顧自的說:“在千寒身邊的那個穿著綢衣的風騷男子你看到了嗎?他叫南宮天涯。要是剛剛說的人在江湖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話,那麼這個家夥就是純粹的終日在光天化日之下拋頭露麵。他就是江湖上最大的富商。有富可敵國之稱的獨孤商團就是他家門下的旗號。沒有人計算過他的家產到底有多少。但是有人說過,要是他旗下的產業三天開業,那麼整個國家的經濟都會受到波及。我不敢說這句話有沒有誇大,但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再有,坐在千寒右邊的兩個小女孩你看到了嗎?那個身穿紅衣的女孩叫做南宮欒華。你也許不知道這個人但是她的作品你一定見過。”少年再次疑惑了:“作品?我見過?什麼作品?”天問老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突出三個字:“風華圖。”
“風華圖?”少年驚呼一聲,站了起來。群俠稍驚,“什麼風華圖?”“莫不是上次在百美圖中一舉奪冠的的風華圖吧?”“不是被燒了嗎?”
少年連忙一拱手,笑道:“對不住對不住,剛剛我爺爺說起風華圖的美麗,我一時情不自禁,失禮了,望各位大俠海涵。”群俠這才坐回去,繼續飲酒。雖然南宮家不是個安全的地方,但是墨夕照顧周到,讓大家幾乎忘記了這裏的危險。
南宮家一邊,天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湊近了欒華:“喲,小丫頭,你也很有名嘛,這個老頭可是隻收集名人的資料呀。”欒華癟癟嘴:“你都在裏麵,這個什麼天問老人也就隻是徒有其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