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焦陽你想壞我們的計劃嗎?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嚷嚷。”站在電梯門口點人數的林若水怒目圓睜的低吼道,母夜叉的本性暴露無遺。
“她罵我是公狗,這事你管不管,不管我可撤了啊。”我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見到對方家長,惡人先告狀。
“那你罵她是母狗不就扯平了,馬上就上樓去了,我要的是保持安靜,至於完事之後你們怎麼相互咬,我就管不著了,聽明白了嗎?”
“知道了,若水姐!”李貞賢一副乖乖女的語氣,和我的態度一比,旁人立馬分得出青紅皂白,感情這鼠窟裏的女人都是咬人的狗不叫,演技一個比一個好,恨得我想立刻把她們就地正法。
看我陰沉著臉不說話,林若水徑直走進了電梯,我也跟著走了進去,有些的了氣勢的李貞賢極其隱秘的對我挑了一下眉,我裝作沒看見,隻是報複性的盯著她的緊身外套凸起的地方。
“哼哼,小樣,你逞口舌之快,我就大飽眼福,看到眼裏去。”很多年後,我想起當年的無恥和阿Q式的精神勝利法,忽然發現他們竟然陪我度過了那苟活的青春。一個沒學曆沒靠山沒錢的三無小夥子,如果沒有強大的內心,沒有阿Q式的自我安慰,沒有皮糙肉厚的皮囊,又怎麼會有金錢,美女,和旁人的認可。苟活是為了將來的好生活,苟活是對冷酷現實不得已的妥協適應——
電梯在十五樓停下來了,我們魚貫而出。林若水讓我們靠著牆角蹲下,一個人走向一扇門,掏出電話剛要撥出,仿佛想起了什麼事情又折回來。
她走到我身邊,示意我可以起來,然後對我勾勾手,意思是要我跟上。
“尼瑪,有必要搞得和勾引我上床似的嗎?”
我雖極不情願做這個出頭鳥,但礙於與眾人達成的協議,隻能乖乖地跟在林若水屁股後麵。二十米的距離,是我與林姐姐屁股的距離,好一個奪命翹圓臀。
這時候林若水的電話撥通了——“張總,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告,王經理出事了,我現在在你門外。”林若說用一種因為緊張而走調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這一刻我已經分不清什麼真實什麼是表演,看著眼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我突然有了一種要保護她的衝動。
約莫半分鍾左右,房間內傳來開鎖的聲音,林若水對我使了個眼色,我便弓起了身子準備擒王。
“張總,不好意思,若非有急事我是不敢來打擾你的。”林若水說搶先表達了歉意。
“沒關係,趕緊告訴我王經理怎麼了?”
“操你大爺的,王八經理已經被我給收拾了,接下來就是你了,拿命來——”我搶先一步站在林若水身前,揪住眼前所謂張總的領子,出手就是一拳。挨過打的人都知道,鐵拳打在麵門上的後果就是被打之人瞬間就會失去抵抗能力,不誇張的說此刻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
“你---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若水---啊---”張總被突如其來的一拳給打懵了,言語也變得雜亂無章,但他並不是個蠢人,馬上就意識到我和林若水是穿一條褲子,是一個戰壕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