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放這兒~作者無感情經曆ಥ_ಥ輕點罵,抱一絲)
京都郊外某豪宅。
暖色調房間內一片旖旎,水光瀲灩、光漬點點,宿醉濁香嫋嫋於間。
她的氣息…夜涼笙鼻翼翕動睜開眼眸,旋即微鎖墨眉翻身坐起。
手邊,真絲被褥輕薄朦朧、溫熱一片,勾勒出小美人完美迷離的曲線。
睡著也勾人,真是個不安分的小東西。
夜涼笙嘴角上揚褪去睡衣,玉石般的胸肌和腹肌在微微晨曦中舒展,隨呼吸調皮的起伏著。
白色薄衫迅速覆蓋了美色,卻勾得他肩似虎、腰如狼,孔武有力。
這樣的男人用起來不知有多好…
可惜,甘幼露和夜涼笙隻是表麵夫妻,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此刻,這副行走的荷爾蒙乖乖走進洗手間,取了一套拖把出來。
輕輕清除昨夜某人嘔吐的痕跡。
沒想到一隻小小的女生有如此肚量,能把好端端的臥室吐成泥塘。
哼,自作自受罷了。
昨晚生日宴就不該叫她。
“蠢貨…自己下了這麼重的藥,還敢喝。”
夜涼笙拖完地走到床前,驚訝的發現甘幼露還在酣睡,又好氣又好笑。
做出那種惡毒的事情。
你還睡得著。
真是…髒的像條泥鰍。
思忖間,水床上那小東西的嬌鼾此起彼伏、絡繹不絕,實在叫人心煩。
夜涼笙聽得煩了,便要輕輕沒收寶貝被窩。
卻發現,被褥被她死死夾在腿間,枕頭也緊緊摟著被口水浸濕了半邊。
何等驚世駭俗的睡姿!
這女人真是…難以評價。
早知如此,昨晚就該不戀舊情把她丟在酒吧自生自滅。
“露露,起來吧。”
“不要!”
被窩裏伸出一隻白白嫩嫩的腳丫,狠狠踹向男人胸口。
玉足餘溫,殘熏拂麵。
“甘幼露,鬧夠了沒!”
“起來離婚。”
夜涼笙眼疾手快捉住,想要順勢把被窩裏那可惡的小東西拖出來摔在地板上。
他真的生氣了。
昨晚開趴,這個又蠢又壞的東西偷偷往他酒裏下藥,企圖迷★他坐實夫妻名分。
結果人贓俱獲當場被抓。
為了毀滅證據,小東西居然一口悶了毒酒!
然後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發癡發癲,纏著他叫個不停。
如果不是夜涼笙良心發現,甘幼露的下場真就不堪設想。
又蠢又壞…可她越來越漂亮了。
一想到她昨晚的蠢萌樣,夜涼笙眉梢舒緩冰雪消融,忍不住會心淺笑。
“你有病啊大早上還讓不讓人睡懶覺啦?”
被窩裏鑽出半個腦袋,甘幼露空洞的眼神怨毒無比,披頭散發無風自動。
~(`^´)~
夜涼笙妖俊的眉眼微微一滯,心中跑過一萬頭草泥馬,殺心大作。
這費盡心機、恬不知恥爬上床的東西,真拿自己當了夜夫人。(雖然是他抱上去噠)
好啊,才剛剛得逞就原形畢露,連夜總這個稱呼都舍棄了嗎?
貪財好色粗俗…除了身子一無是處。
這普通且自信的下頭女。
我夜涼笙這輩子就算孤獨終老,也絕不和你相濡以沫。
“露露,你成功…”
啪!
另一條白皙纖細的小腿蹬出被子,玉餃蹬鼻子上臉給予蝦頭蝻迎麵痛擊。
嗯…就挺突然的。
甘幼露剛剛穿越進這具身體就扇了男主一耳光,還是用腳扇的。
老娘沒睡醒。
管你什麼恐虐霸總,無所謂,我會出jio
你有一張臭臉。
我有一雙臭腳。
誰讓你把臉湊過來的?
傲嬌.JPG
夜涼笙原地石化坐在床邊懷疑人生。
這女人,誰給她的勇氣反抗?
從未有過的恥辱感混著怒火充斥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