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看來，這並無用處。
也幸好，它的底層邏輯中並不存在這種問題。
周圍再度冷清起來，小光球將沙拉導師群發的學習資料認真地分析了幾千遍。
直到徹底構建出屬於自己的標準之後，它才將算力解放出來，開始考慮虛擬人格的事情。
係統管理局對虛擬人格的把控十分嚴格，每個係統一生都隻能申請一次，後續的變化隻能通過進階來完成。
這種人格與係統自身模擬出的表演性質情緒不同，它類似於人的情感，是寫在係統邏輯底層的內在反應。
再聯想到沙拉導師對虛擬人格的說辭，74911對此尤為慎重。
然後，它就看到了……
[人格：邪魅型，模板：曉明哥，性別：男，適配度：0.1%]
[人格：呆逼型，模板：草神，性別：隨機，適配度：66%]
[人格：病嬌型，模板：時崎狂三，性別：女，適配度：80%]
[人格：社牛型，模板：嗶站虎哥，性別：男，適配度：10%]
[人格：逗比型，模板：漩渦鳴人，性別：隨機，適配度：50%]
[……]
[人格：冷靜型，模板：大賢者，性別：女，適配度：99%]
[人格：腹黑型，模板：智慧之王，性別：女，適配度：100%]
粗略地掃了一眼，選項很多。
雖然與預想情況有所出入，但這並不影響它做出最佳選擇。
微光一閃，申請提交。
“係統管理局已批準人格申請，正在賦予係統74911腹黑型人格……”
毫無波動的機械音在小光球主腦中響起，象征著“升級”的光輝在光球內部閃爍起來。
關鍵時候，光芒卻黯淡下來。
像是後繼乏力一般，正在形成的人格瞬間崩解，隨之而來的則是管理局回傳的一連串數據。
“初始化人格失敗……重新執行……執行失敗……重新執行……執行失敗……”
同樣的消息回傳了幾百條，小光球猝不及防，主腦程序都出現了卡頓現象。
快速瀏覽資料庫後，並未發現人格初始化失敗的案例。
換言之，它開了先河，創造曆史了。
一時之間，小光球主腦模擬出了很多種可能性。
最大也最不可能的情況是係統管理局出Bug了。
“申請解決方案。”小光球遲疑片刻，還是選擇向管理局發起求助。
出乎意料的，係統管理局並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複。
強悍的算力讓小光球瞬間意識到了問題。
管理局是不會出錯的，出錯的隻可能是它這隻係統幼崽。
它下意識地演算著自己被當做殘次品，以各種方式銷毀的結局。
作為工具類衍生物，小光球並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然而許久之後，姍姍來遲的回複卻並非它預想中的銷毀通知，反而是管理局的批示與補償。
“管理局代碼錯誤，賦予係統74911冷靜型人格，沿用模板初始名大賢者，額外獲得等級提升，賦予主動綁定\/解綁權限，即將投放至萬界，祝你好運。”
【告知：大賢者構建成功，大賢者等級已提升。】
耀眼光柱在聖池角落衝天而起。
大賢者所在的光團肉眼可見地變大了兩圈，隨後沒入虛空，朝著諸天萬界遊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