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盤腿打坐,緩緩等待著天劫的降臨。突然之間,他毫不保留自己氣的釋放,大乘期的修仙者,已經是毀天撼地的一號人物了,想到這裏,林夕的嘴角不禁犯上了一抹微笑,兩千五百六十七歲,在如此年齡就衝破不知多少萬年老怪駐足的那屏障,不要說在人族,就是在整個修真大陸都是絕無僅有的。
看了一下那不斷聚集的五彩雲朵,必定就是最普通的五色天劫了,雖然說是普通,但要是一個合體修士來承受,沒有什麼逆天的神通或者法寶,連第一波都頂不過去。
突然,一抹白色的光芒竄入了雲朵,本來已成定數的五色天劫發生了不一般的變化。林夕看到這變數,饒是他經曆了兩千多年的心誌磨練,臉色也依舊變得煞白:看那幽藍色的漩渦,就是修真界中號稱必死無疑的“九九重陽大天劫”。這種劫,也就是在這位渡劫修士身上發生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殺人不在此列,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真界混了兩千多年,說沒殺過人是不可能的,哪個大乘修士手上沒有幾十萬條人命,隻要不是屠戮了一整個位麵的話,是不會發生這種天劫的。
還沒等林夕做好準備,第一波天劫來臨,勉強抵住了,但林夕的臉上蒼白更加了幾分,第一波天劫就把自己幾百年來收集的陣法毀的七七八八,還有八十波,該如何抵擋呢。
轉瞬間,天劫就過去了二十餘波,林夕終於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了,眼神一黑,那湧入的白點卻在詭異的閃著光……
林朝在旁邊坐著,等待著自己武魂的驗證,突然一愣神,眼睛裏卻傳出與他完全不相符的神光,既慵懶卻犀利。我在哪,他問了問旁邊的人,一個稚氣的聲音回答道:“林朝,這裏是鬥羅大陸,你是不是犯傻了。”林朝,我不叫林朝,我叫林夕。“嗬嗬,你連朝夕都分不清了,腦子真燒壞了。”
林夕環顧四周,這裏是一座很大的廳堂,身著白袍的人威嚴的站在中間,在自己的旁邊有一個小姑娘,正笑嘻嘻的望著林夕。白袍人沉聲地叫了一個名字:林朝,小女孩笑嘻嘻的對林夕說:“林朝,到你了。”此時的林夕除了微皺眉頭之外,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自覺地走到了白袍人的麵前。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沉穩男主林夕,兩千年心智的磨練使他沒有感到絲毫的差異,畢竟在修真界什麼奇人異事都會發生。
白袍人說道,把你的左手伸出來。林夕沒有那麼循規蹈矩,他站在白袍人麵前,問道,什麼是武魂?白袍人雖然對這個不符合年齡的男孩感到有所詫異,但仍然認真地說道,武魂,是我們鬥羅大陸人民特有的能力,有些可能是器械,如刀劍,這些就叫器武魂;有些可能是虎豹,這些就叫獸武魂。好了,把你的左手伸出來。
林夕伸出了左手,白袍人大喝,獨狼,附體,還不忘教導一下林夕,這些就是獸武魂。林夕的瞳孔微微在收縮,這白袍人運行的既不是修真者的真氣,也不是習武者的內力,作為一個以武入道的修真者,沒有人比他更加的熟悉這些功法。
這時,林夕的左手顯的微微有些發燙,一個血紅色的獨角獸印記浮現在他的左手之上。白袍人越發的詫異,獨角獸嗎,這是不多見的武魂呢。與此同時,林夕也在調解著內息,一股不一樣的“氣”循環在他周圍,他需要好好地內視。
白袍人給他做了“氣”的測試,是九級,接近滿級的存在,這讓白袍人又吃了一驚。
接下來幾乎都是沒有懸念的測試,隻有最後一個男孩有點意思,是一個叫做“藍銀草”的武魂,但是敏銳的觀察力卻讓林夕看到他的右手上還有一個黑色的錘子魂印。一個人怎麼可以有兩個武魂呢?在測試“氣”的時候更讓林夕吃驚,滿級,竟然是滿級的存在,林夕覺得那男孩的錘子魂印似乎更光亮了一點。
走出了大廳,一個老人迎向林夕,朝兒,怎麼樣,武魂是什麼。
在觀看林朝的記憶時,林夕便知道了,自己從小便沒有雙親,是這位老人收養了自己,就像自己的爺爺一般,雖然林夕幾千年的修行使心不再柔軟,但對自己好的林夕也會對他們好。
爺爺,是獨角獸武魂,林夕舉起了左手,給老人看自己那鮮紅的魂印。不過這稱呼卻讓林夕哭笑不得,以自己實際上兩千多歲的年齡,稱呼這個可以做自己的孫子的孫子的……孫子做爺爺,一時確實很難讓人接受。
坐在馬車裏,林夕不禁想起剛剛自己內視的情況,自己那大成期的功力確實還在,但是隻能用練氣級別的部分,其餘的都被一個鮮紅的魂印所封,但讓林夕歡喜的是,自己多開啟了一個丹田。人本來隻有一個丹田,但一切都被林夕的這場穿越所打破,除了固有的下丹田,還多開出了一個中丹田,“氣”存放於中丹田。這下樂子可大了,以後跟別人鬥法,用完中丹田用下丹田,用完“氣”用真氣,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