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刺客自然不是暗衛的對手,一眾暗衛衝上去,倒也沒用多久的功夫,很快就將那些人給收拾妥當了。
血染紅了大地,濃重的血腥氣味引來了很多的禿鷲,在屍體的上空盤旋。
一眾暗衛將自己收拾了一下,才圍到司馬曦身邊。“殿下,你怎麼樣?”
“無事。”司馬曦冷著臉道:“隨後,他又道,“進城。”
“那皇子妃她?”
“她會沒事。”司馬曦冷聲說著。
隨後,司馬曦就抱著柳青蘿上了車,一個暗衛馬上就占據了車夫的位置,駕車往前疾馳。
馬車之內,司馬曦將柳青蘿平放著,而後將她翻了個身。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血染紅了,看的司馬曦是觸目驚心,恨不能將之前那些人給碎屍萬段了才好。
他撕開了柳青蘿的衣服,頓時,一道貫穿傷顯現在了他的眼前。
“嗯!”不知是否司馬曦觸碰到了她的傷口,柳青蘿忍不住的就悶哼了一聲。
“好痛。”柳青蘿痛呼出聲。她是個最怕痛的人,平時有點小傷小痛的就會受不了,更別提是這麼嚴重的傷了。
司馬曦沉著臉,出手將她傷口附近的穴道給封住,阻止血繼續往外流。
“師妹,忍著。”他沉聲說著。隨後,他便將自己裏麵內袍的衣擺撕下一條,隨後握緊,團成團,替柳青蘿擦幹淨傷口處的血。
而後,他將金創藥撒在了傷口上。
“唔!”柳青蘿忍不住的痛呼,而後,她下意識的就握緊了拳頭。
見狀,司馬曦忙擰眉將她的雙手給拉扯過來,讓她抓著自己的腿。
“師兄?”柳青蘿極力的忍著,不想讓自己傷害到司馬曦。
“沒事,掐著。”司馬曦道。
柳青蘿紅了眼,拚了命的去止住淚水。不要哭,她跟自己說,隻是受傷而已,又不是要死了,痛幾天就能好了,忍著。
可是,沒等她回過神來,司馬曦的吻就已經落在了她的唇上,臉上,眼睛上。細細的將她臉上的淚水給化開,“會沒事的。”
“嗯,我知道。”柳青蘿重重點頭,她抽了抽鼻子,道:“師兄,我不疼,你別擔心。”
司馬曦重重的將她給摟入到自己的懷中,怎麼會不疼,他非常清楚柳青蘿的性子,她一向就怕疼。受了這樣重的傷,她不難受才怪。
“真的,師兄,我不疼。”柳青蘿忙道。她最怕的就是司馬曦會難過,會自責,
“傻瓜。”司馬曦將她抱起來,摟入到自己的懷中。明明自己疼的要死,現在居然還強忍著告訴自己不疼,真是個傻瓜。
柳青蘿靜靜的趴在他的懷中,有他的陪伴,傷口好似都沒有那麼疼了。
好一會兒後,她才道:“師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出現?”
“那個人。”司馬曦冷冷的道。
柳青蘿擰眉,頗為不解。她坐起來,拉著司馬曦的大掌,不解的道:“師兄,我有點想不太明白,那個人居然如此大老遠的派人來找你的麻煩?”
她是想過這個問題,找麻煩是肯定的,她曾經聽暗衛提起過,司馬曦三五不時的就會受到刺殺。如果不是他身邊有不少暗衛,自己能力又比較高超,隻怕早就已經出事了。
但是,她的預料中,那些人會選擇在進入西嵐國腹地之後再動手。可眼下不過才剛剛進入到西嵐國,那些人竟然就已經找上門了。
“師兄,看來敵人的能力遠比我們所想象的還要厲害。師兄,我們就一定要繼續這樣忍著嗎?”柳青蘿不解的問道。
她曾經找暗衛打聽過,從司馬曦有一點能力開始之後,那刺殺簡直就跟吃飯一樣容易。但是,一直以來司馬曦都是被動的防守卻沒有主動出擊。
以自己對司馬曦的了解,這並不應該,司馬曦並不像是那樣一種會忍氣吞聲的人。
縱然不打回去,那也絕對會想辦法給對方找點麻煩。可現在,司馬曦居然沒有主動出擊,就采取了被動的防守。
柳青蘿想不明白,司馬曦為什麼要這樣做?
“師兄,是否有什麼讓你不能主動出擊?”
“一擊不中。”司馬曦冷冷的道。他根本就不在乎那種小打小鬧,就算是要動手,如今對於那個人來說也就是不痛不癢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他做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既然如此,他為何還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