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現代的大學生一樣,上了大學的我雖然為自己能踏進大學的校門慶幸,但是同樣也進入了很多大學生都會經曆的低穀期。我叫張強,每天無所事事的在校園的各處遊蕩著,每天網吧成了我必須去報道的地方,逃課成了我每天必須經曆的事,除了一些逃不了的課程以外,我每天的活動場所就是寢室-網吧-食堂(雖然食堂的飯菜讓很多校友都會在打完菜後說一句TMD,但是在怎麼樣也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肚子)。
“喂~老張,你還活著沒?”說話的人是一個我既想見又不想見的人,我的朋友——許子建(人送外號老鬼,因為這小子經常在夜裏活動,當然不是幹啥對社會有危害的事,隻是這小子喜歡去網吧上通宵而已)。
“你死我都死不了”這兩句話成了我們見麵的的口頭禪。
“你小子還在床上和周公他女兒快活呢?”老鬼推門走進來對著還在床上做起床與不起床做思想鬥爭的我說到。
“恩~~~既然知道就別壞我的好事,哪涼快哪呆著去。”
“喂~~別說兄弟我不照顧你啊!舞蹈社的美女們正在操場上排練演出呢,你不打算去看看?”聽到這消息和我同寢室的幾個小子已經不知道哪去了。我早知道這小子一來就是關於一些無聊的單身漢話題,但是一想到舞蹈社有幾個漂亮的美女也讓我閉著的雙眼突然的睜開並發出了一絲平時沒有的亮光(準確的說應該是綠光)。
“她們排練關我什麼事啊?”我雖然心裏很想去看看但是嘴上還是無所謂的說著。
“得了,你小子剛才眼睛都發綠光了,還口是心非呢?你TM去不去?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啊?”老鬼明顯注意到了我剛才眼裏的變化。
“好吧~好吧~我就陪你去看看吧,誰叫咱是兄弟呢?”我的意思很明顯,意思就在於告訴他並不是我想去看的,隻是你要去看我做為兄弟陪你去而已。
“切~~~~”老鬼顯然也意思到了這層意思,很BS的送了我一個字。
我用連軍人都自歎不如的速度穿好了衣服並且理了理我蓬鬆的頭發。也許有兄弟會問我為啥聽到舞蹈社在操場排練節目就如此的激動,不就是幾個舞蹈社跳舞的女的嗎?大家也許還不了解我們學校的情況,我們學校是一所典型的理科院校,用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的定論來說就是搞理科的女的基本上都是恐龍。所以我們學校長的好看的女孩還真像國寶一樣珍貴,而這些珍貴的國寶又基本上都在舞蹈社裏。由於他們有自己的舞蹈訓練室,所以看見他們的機會簡直少之又少,就算偶爾在學校裏看見也隻是一個兩個,這種可以一次看到那麼多美女的機會當然是不能放過的咯。
我們學校的操場其實就是個所謂標準的足球場,當我和老鬼來到的時候看台上已經坐了不少人,而大多數都是男的,看來和我們有同樣想法的人還真不少啊!操場中央一群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孩正在翩翩起舞,我和老鬼找了個比較容易近距離看排練的座位坐了下來,我看了看操場中間,正想對老鬼說些什麼,但是當我看見他表情的時候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我實在不好打擾他正張大嘴看著操場中央YY的表情。於是我選擇了離開。有人就會問了為什麼來到操場我卻選擇了離開?那是因為操場中央目前隻有幾個長的不是那麼好看的女的在排練,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到真正排練的時間吧,所以真正的美女還沒到來,我可不像老鬼那樣饑不擇食,於是我選擇了離開。這時已經快晚上9:30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舞蹈社會選擇這個時間排練,也許是怕被一些無聊的人騷擾吧,但是她們顯然低估了這些無聊的人為達目的不折手斷的毅力。
我在操場外邊的小路上無聊的走著,由於操場靠近學校的大門,大門外麵就是城市的主幹道,所以經常傳來車輛的聲音。我們學校因為最近整頓的原因關大門的時間比較早,如果過了關大門的時間要進出大門必須要有班級負責人的證明,由於我經常跑出去上網很晚才回來,所以和開門的保安混的比較熟,於是我打算過去和他們侃侃大山。當我快要走到大門保安亭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吵鬧聲,我正在想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像我一樣無聊的會和保安吵,我眼前出現了一個讓我心跳不已的身影,我們學校的校花——江雨佳。隻見她穿著白色的體恤,藏藍色的牛仔褲,配著運動鞋,長長的頭發。她好象正麵紅耳赤的和保安爭論著什麼,我決定不放過這個和美女接觸的機會想走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真的把證明弄丟了,我真的是這的學生。”聽到這句話我似乎明白了身邊發生的事,雖然我平時不喜歡管這些事情,但是看見美女有麻煩我還是忍不住想上去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