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千禧年初春的午後,一位婦女在溫馨的家中完成了生命的傳遞,那是一份沉甸甸的禮物——一個又黑又小的女嬰。她的到來,像是夜空中偶現的流星,短暫卻耀眼。麵對周圍人的非議,認為這孩子太過嬌小,難以承受生活的風雨,母親卻用行動宣告:每一顆流星都有劃破夜空的權利,每一個生命都值得被珍惜和嗬護。
就這樣女嬰留下來了,取名小楹,7歲開始去隔壁村上學,8歲學校被水淹了,村裏辦了一所小學,上麵派了一位老師下來,還記得一群稚嫩的兒童,每天早上七點跑到田裏去上學,下課了就去田裏做遊戲,中午就跑回來吃飯做家務,無憂無慮,有一次老師布置了一個作業——背書。那時候背不熟練,在書本封麵寫一遍再擦掉,留下的印印很清楚,被抽中背書的小楹就看著那些印子背,我想應該很明顯,但是老師沒說。
9歲村裏學校不讓辦了,都讓去鎮子上讀。開始了長達7年的借宿生活,一直在我小姨家住在那裏我見到了許多未見的事情,看僵屍鬼怪電影,還有時不時做法事。有一次,一個工人喝醉了跑到還沒建好的房子上掉了下來死了,那幾天一直在做法事送他離開,每家都拿了符咒來貼門上。
我的外婆是一位神婆,遇到掉魂這類事都找她,還記得她問米的時候頭上要蓋上一塊黑不布,然後桌子上放著一碗生米還有筷子還有香,就開始搖頭,然後念咒語。而且家裏老人時不時講鬼故事,我感覺我的觀點發生了變化——我相信有鬼魂的存在,隻是我們肉眼看不見。村裏有一個酒鬼,喝醉了在樓上對著那東西撒尿,第二天醒來變成瘋子了。
我開始做夢是什麼時候呢,好像從我記事起就開始了,夢到的都是周圍的環境,身邊的朋友甚至是親人。夢裏總是會鑽到黑漆漆的地方去,然後被鬼追,無論怎麼逃都逃不掉最後被鬼殺了。
小時候明明沒見過鱷魚,但是能夢到它把我媽媽吃了。
夢到世界有喪屍,村裏好多人都變成了喪屍,活下來的人都在自己家樓頂拿槍打喪屍。不幸的人最後所有人都死了,我也不例外。
就這樣,每天都在做這種奇奇怪怪的夢到大學了也一直都在做這種夢,有一段時間好像沒有做了,但過一段時間又開始天天做這種夢。隻是剛開始的時候我控製不了劇情的走向,而現在,能勉勉強強控製劇情的走向了……
就有好幾次差點要被殺了,我就一直默念我會法術,我能把你消滅,就改變了夢的走向(有點尷尬)。而我這下這本書隻是為了想記下我接下來所做的夢,因為每次做夢過不了多久就忘記了,先記錄下來,看看我做的美夢多還是噩夢多。
接下來正文就是我每天所做的夢咯,有興趣的可以和我一起看看,我每天做的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