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黎瑞安也不會是這種反應。
得知在場的這幾個人都認識樓下的涼宮京子,或者是跟涼宮京子有一麵之緣之後。
維特斯調侃一下這三個人的“巨大”螃蟹之敵。
“別的不說,你們三個跟螃蟹還真有緣。”
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聽到這話,滿不在意的說。
“的確說不定我的命座是巨蟹座呢!”
實質上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知道,自己的命座長相很奇怪,是一個坐在那裏的貓,它的前麵的爪子變成了兩個鉗子。
看上去十分奇怪。
對於她的名字也是不清不楚的。
隻能暫且的稱之為——鉗貓座。
眼看著涼宮京子漸漸走遠,派蒙死活不能讓她上樓來。
而派蒙想要下樓去找她,但是看了眼一屋子的人,還是沒有打開房門。
空則表示。
涼宮京子的雇主黎瑞安跟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都沒有提出什麼意見。
自己瞎摻和點什麼?
話題拐回了原軌。
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表示。
“大體情況你們也知道了,那麼我們吃完飯之後要到哪裏去搜查線索呢?”
話音還沒有落下。
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從房間的正上方傳來。
似乎離幾人越來越近。
幾個人不同而約的往房間之外跑去。
落在最後的維特斯剛剛跑出房間。
天花板就塌了。
坑坑窪窪的地板上除了那極其名貴的上一層的地板磚頭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臉朝下就那麼趴在地板上。
渾身上下除了紫色就是紫色,其中微小的黃色就是萬花叢中一點綠。
幾乎可以算是忽略不計的存在。
似乎摔得夠嗆。
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維特斯抬頭往上一看,那個洞都能看見天空。
而這個餐廳看上去有六七層。
疑似從天上掉下來的空中飛人。
可喜可賀,又見證了一個新的物種。
維特斯似乎麵部表情已經失控了。
一邊開心一邊難過。
震驚,這得花多少錢才能把這座餐廳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雖然這座餐廳不是他的,但是作為一個視錢如命的人,他對此還是非常難過的,想著都感覺心疼。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人。
要付出這麼多摩拉。
話說這人得賠多少錢?
當然,這個問題有待考察。
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注意到牆角還掉落了一個護目鏡。
相隔不到一秒,那個人,一個猛然把自己的臉從地板磚上拔了出來。
背對著幾個人。
趴著用雙手摸著點什麼 。
看上去還挺著急的。
派蒙飛到牆角撿起了護目鏡。
對那個紫色頭發的人說。
“你是在找這個紫色的護目鏡嗎?”
那個人猛然一抬頭。
用右手使勁的揉了一下眼睛,清晰的可以看見那手上有著幾分灰塵。
他眯著眼,左顧右盼。
“我的確戴著護目鏡,但不隻是護目鏡,我主要是在找眼鏡,你看見我的眼鏡了嗎?”
頭上的熊耳朵隨之而抖動了幾下。
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眼睛尖。
一下子從已經去見玉皇大帝的王母娘娘的桌子的殘渣中找到了,有一半已經壓得粉碎的眼鏡。
一個縱身撿起的眼鏡(碎片),遞給了那個紫色的家夥。
那人模糊之間看見眼睛隻剩一半,停頓了三秒。
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把隻剩下一半的眼鏡架在了自己的鼻梁上。
嗯,很好,就一隻眼睛能夠看見。
真的是太好了。(見鬼去吧。)
她那雙大眼睛,眼睛就像是春天,剛剛萌生出來的嫩芽。隻是裏麵沒有她這個年紀所應有的那種天真,有的隻是過早的成熟和憂鬱。
不過倘若她本人知道了這種形容詞,估計會在心中默默的默念說出這種話人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