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到城裏麵,坐上城裏的交通工具,依舊是機械船。
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突然回頭望了所有人一眼。
“我就說哪裏感覺怪怪的,我想起來了,城外的那幾個士兵肯定也看到了你們兩個吧,你們兩個最好也偽裝一下。”
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滿臉的恍然大悟。
從口袋裏掏出來了一個噴霧,遞給了空。
並表示。
“這是至冬最新研發出來的,我哥他靠著關係才拿到了兩三份,一份可以用很久呢,可以改變頭發的顏色,跟一些麵部細節可以掩蓋住,那你們拿著吧。”
空接過來了這款最新研發出來的可以算是染發劑的東西。
朝著派蒙輕輕一噴,隔著能有半米的距離。
那一刹那,派蒙的頭發忽然變成了棕色色,麵部發生了一些細微的改動,就連聲音也變得尖銳了幾分。
可以說是如果他不會飛的話,其他人看見他也隻會認為他是一個跟派蒙長的有一點點相似,但又截然不同的人。
“什麼呀,味道這麼嗆人。”
派蒙一出聲,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空順手摸了一把派蒙的頭發。
發現居然沒有掉色。
感到了幾分好奇。
“這東西是至冬哪個大科學家研究出來的。”
空說著話,帶著幾分玩笑的意思。
但是接下來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的話,差點沒要他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哈?聽小道消息,說是愚人眾一位執行官,代號博士,曾經有幸見過他一麵,在半年前的製動金融博覽會上,他曾經出麵過一回。”
空順口打了個話題,把這個話題給繞了過去。
空本人對博士也就是到頭來沒有什麼好感,無論是人體實驗,還是他曾經對散……流浪者做過的那些破爛事。
都無法讓空對博士有什麼好感,現在空本人對於博士的好感度是負一萬億。
大概率不會有上升的空間了。
此後從城門口到內城的這一段時間。
空跟瑪麗亞·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不時的聊這些東扯扯西扯扯的話題。
空心裏有一點點煩躁,但是表麵上並沒有表現的出來,依舊是一副高冷的樣子。
空扯了這麼多話題,對方的回答依舊是像是一團麵糊,他就糊在那裏,看似回答了,但是什麼都沒有回答出來。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裏,你還拿他沒轍。
而一旁的派蒙在看著維特斯手上的那些赤腳的魔術。
維特斯做出來的那些所謂的魔術,明明一打眼就能看出來問題。
但是派蒙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一樣,或者是說她根本就沒有看出來。
反正就是一整個的大和諧。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四個人認識了多少年呢。
此時的黎瑞安靠在四個人斜對麵的船的欄杆上。
手上捧著一本書,上麵密密麻麻的標注著不知名的符號。
黎瑞安那看的是天昏地暗,津津有味的,四個小時都不帶打殼的。
四個小時過去了,剩下的四個人都感覺有些乏力了,派蒙心想著這外城風景看了有四個小時了,什麼時候才能到內城?
雖然這一道上看到了各色各樣的穿的花裏胡哨的人。
以及被打完的花裏胡哨的狗。
但是看久了總會膩的呀。
更別說這幫人穿的款式都差不多,你走了一段再看見跟他們穿著一樣衣服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鬼打牆了呢。
空的想法是快點解決完黎瑞安一行人的事情好去找水神。
在這一途中還能看看黎瑞安到底是不是愚人眾。
說不定跟著這幾個人還能順便走到水神。
也不怪空這麼想。
畢竟前幾個國家自己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跟著“無關緊要的”人經曆過一些事情,然後找到了那個國家的神明。
何樂而不為?
而且空的心中有一個莫名的聲音,在告訴他自己的妹妹好好的。
等我,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