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好不容易才將她安慰好,又給了些賞賜,完了後,跑去將葉雲笈臭罵一頓,甩了兩個耳刮子。
“你個賤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爹是被冤枉的嗎?為什麼會被人贓俱獲?”
葉雲笈被打得一臉懵逼,大哭大鬧,“不,不可能,我爹肯定是被冤枉的,他們栽贓陷害。”
“滾,現在你就給本王滾回你葉家去,回去好好問問你娘,你爹是不是被冤枉的。”
通常販賣私鹽超過五斤就是重罪,他們販賣的私鹽豈止五斤呐?葉家不但要被罰個底朝天,當家人葉永成也得被殺頭。
他們完了,葉雲笈也沒用了。
葉雲笈不管怎麼哭求都沒用,直接就被晉王叫人趕了出去。
葉雲笈抱著包裹,哭哭啼啼的回了葉家,葉家也是一片哀嚎聲,因為官府將他們圍起來了,正在抄家。
葉雲笈上前抱著大哭的葉大夫人,“娘,你說我爹是被冤枉的對不?”
不等葉大夫人說話,就有抄家的官員道:“人贓俱獲豈能冤枉了他?葉永成已經認罪了。”
“啊?不能這樣,這不是真的,娘,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葉大夫人哭得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知道這事兒是真的。
可他們做得那麼隱秘,這都幾年了也沒事,怎麼就被查出來?
“都怪你,都怪你。”葉大夫人氣憤的一把將葉雲笈推倒在地。
“要不是你嫁晉王,我們家怎麼會出事?人家根本不是衝我們來的,是衝著晉王去的。你個掃把星,給我滾。”
葉雲舒聽說了此事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怎麼又一個嚴重偏離軌跡的事件?
她問李君墨,“怎麼燕王手裏這麼多晉王的把柄?”
李君墨道:“哪裏多?官員就沒一個幹淨的,他要查羅家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葉家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吧,都不是一個賽道上的,他怎麼精準無誤的就掐中了葉家的痛點?”
李君墨笑了,淡道:“我不是娶了你嗎?他手握葉家那把柄,原本是想對付我的。”
“啊?那……能牽連上我們嗎?”
“有點兒影響吧,畢竟你們還沒徹底分家。不過不打緊,你兄長爹娘都不在京城,犯事的又是你大伯。就是將來嶽父嶽母他們回來分家,估計分不到什麼了。”
葉家對皇子來說,等同於一個糧倉。
隻要有必要,他就要毀了這個糧倉。
李君墨說:“那若是葉雲笈沒有進晉王府,隻是我的娘家出了這事兒,你有辦法讓他們轉危為安嗎?”
李君墨點了點頭,又挑眉問:“怎麼?你要為他們求情?”
葉雲舒搖頭,“不了,我警告過他們的,他們自己要找死誰也攔不住。”
想了想,她又道:“我明天回去一趟,看看我祖父。”
“那我和你一起吧。”
“這樣好嗎?”
“如何不好?”
“我以為你要避嫌。”
李君墨淡笑道:“不怕,我去走一走,免得他們做得太過分。”
葉雲舒心想也好。
販賣私鹽這種事,大伯是保不住了,連著參與此事的掌櫃們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