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古木那個女孩看到李夕寒指向她,愣住了,傻傻的站在那裏,拉著王雨軒的衣角,沒有說話。“愣什麼呢?趕緊說,不然把你扒光了丟出去。”李夕寒惡狠狠地說道。但是他似乎覺得自己不太適合演惡人的角色,於是
,緊繃著的臉突然露出微笑,用自以為很溫柔的語氣說:“小妹妹,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怎麼舍得把你扔出去呢!”聽見夕寒的話,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變成了深深的鄙夷。而無極門下的其餘七人都由憤怒變成了怨恨。“哇。。。”的一聲,那個小女孩受不了了,在李夕寒三次(第一次是打傷大師兄和三師弟,第二次是嚇她的那句話,至於第三次,就是他那自認為溫柔而別人看來是**的笑容了)的恐嚇下再也忍不住大聲地哭了出來。“夠了,她還隻是個孩子。”王雨萱再也忍受不了了,大聲喊道。但是在李夕寒的強勢麵前卻是那麼的無力,但她還是緩慢地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就問我吧,她知道的不多。”看起來還是那副冷淡的模樣。對於這個女人,李夕寒其實是有些忌憚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看不透她,看似隻打通了四個巨葬,但是卻又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不對勁。並且,那一抹熟悉的感覺卻又讓他心生好感,所以也不想難為她。於是,李夕寒略微一點頭,對王雨萱說:“回答我剛才我問的問題,你們為什麼這麼恨我師父?”李夕寒冷淡的問道。“他奪走了無極門的鎮門之寶,不,準確來說是騙,騙走了我們的鎮門之寶,導致無極門的地位一落千丈,我們為什麼不應該恨他?”王雨萱冷淡的說道,但是她的語氣是那麼的平淡,仿佛這一切都與他沒關係,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又說:“往年,來參加無極門種子帶賽的人是絡繹不絕,現在雖說也算是不少,但是再也看不到當年的那種盛世了。”“第二個問題,我師父是怎麼騙你們的?”李夕寒追問。“這是一個秘辛,我的幾位師弟師妹並不知道,他們隻知道一塵子騙走了我鎮門之寶無極劍,但是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不知道,所以我們還是單獨談吧!”王雨萱說。然後又對另外七人說道,“我不讓你們知道是對你們好。就算回去也不要再討論這個話題。”“如此甚好,走吧,找一個隱秘點的地方私聊。”“好”說著,兩人便並肩走出去,隻留下了欲言又止的七個人,還有麵麵相覷的看熱鬧的眾人。哦,當然,還有兩個在地下躺著。七人中的一人拿出一支小骨笛緩緩的吹奏起來,他要把這裏的事趕緊報告給師門。話說李夕寒和王雨萱出門後,李夕寒急忙帶著王雨萱向著遠方狂奔而去,因為他知道,無極門肯定有各門人之間相聯係的方式,現在,或許無極門的長輩已經在趕來的路上。王雨萱見李夕寒帶著她狂奔,隨即就想到了其中的緣由,不由對李夕寒高看的幾分。過了許久,到了一片樹林裏。王雨萱突然說道:“可以了,我師門長輩找不到這裏!”“你說找不到這裏就找不到這裏嗎?我為什麼要相信你?”雖然這麼說,但是李夕寒還是停下了狂奔的腳步。“夠了嗎?”王雨萱突然問李夕寒。隻是臉上帶著一抹紅暈,似乎是在害羞。李夕寒聽見她的話,詫異地問道:“什麼?”隨即向王雨萱看去,看到她帶著紅暈的臉,額,又癡了。“既然不走了,那你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啊?”李夕寒這才反應過來,由於剛才為了盡快離開,不由得抓住了王雨萱的手。“啊!不好意思,我剛才事出有。。因,請勿見怪。”我們的男主哪見過這樣的架勢,哆哆嗦嗦的說道。但是,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緊張的他還是沒有放開對方的手。“還不趕緊鬆手!”王雨萱嬌嗬,略帶憤怒略帶害羞,仿佛打情罵俏般,再也不見了之前的冰冷。“哦。。。哦。”在對方嬌羞的目光下,他不得不放開王雨萱的手,雖然舍不得。“你想問什麼問吧!”王雨萱對李夕寒說道。隻是,李夕寒好像沒聽見王雨萱的話,隻是愣愣的看著她。他在回味,剛才王雨萱的嬌羞以及那滑嫩的柔胰。“李夕寒!”王雨萱大聲喊道!“啊?怎麼啦?”剛回過神的李夕寒問道。“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全部告訴你。”王雨萱說。“我師傅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麼?”李夕寒再一次問道。“這件事得在大約兩年以前說起,兩年以前,外出的大長老梁山回到無極門,但是他還帶著一個人回來,說是在外認識的朋友,請他來做客。”“那就是我師父對嗎?”李夕寒問道。心說:怪不得兩年前師父神神秘秘的,好幾個月不知所蹤。“對,他就是一塵子。之後的一個月,大長老和一塵子兩人一直在大長老的住處並不外出,而且大長老頻繁出現在藏書閣,好像兩人是在謀劃著什麼,但是具體內容外人並不得知,就連我父親也都不知道。本來我父親心想大長老一直為無極門操勞,就沒有追問什麼,最起碼保持對大長老的尊重。但是,一個月以後,卻發生了一件讓整個無極門高層震驚的事發生了。那一天,大長老借助父親的名義召開了高層集體會議,宣布說找到了湘君的墓,並且找到了打開的方式。聽了他的話,無極門所有高層都坐不住了,開始商議怎麼打開它,從中獲得利益。”“湘君?那不是上古一帝嗎?他的墓怎麼會那麼容易被發現,並且以你無極門絕對打不開。”李夕寒驚訝的問道。“不,不是湘君的真墓,隻是一座衣冠塚,但是其中的陪葬品也是非常讓人眼紅的。”王雨萱解釋說道。“就算是衣冠塚,也絕對不是你們這種小門小派能夠覬覦的。難道這是我師父和你們大長老的決定嗎?”李夕寒問道。“沒錯,他們決定打開湘君墓,取出其中的陪葬品均分。隻是,要打開那座衣冠塚必須需要一棵靈根為引,這不是一件易事,碰巧的是,無極門就有一棵靈根。”“這麼巧?怎麼會。這不會是我師父早就預謀好的吧?”“沒錯,他早有預謀,為的就是無極門的那棵靈根。”王雨萱不見了剛才的風情,恨恨的說道。“然後呢?”李夕寒問道。“本來做無極門門主的我的父親,聽到湘君墓的消息後非常激動。如果成功打開湘君墓,那麼無極門整體實力就會在進一步,也會超越前輩們的治理。但是,聽到需要靈根時,我父親壓製下內心的激動,不顧眾人的反對,拒絕用靈根打開湘君墓。然而此時眾人已經被激起的野心已極度膨脹,又怎麼會允許我父親反對,於是他們眾人一同出手,衝向我的父親,好好的一次集體大會成為了街頭無賴打架。雖說我父親是門內第一高手,但是奈何對方人對,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被他們給擒住,囚禁起來。”王雨萱似乎不願再回憶過去的往事,她傷心悲憤地說。“然後呢?你怎麼會成為梁旭的未婚妻的呢?”李夕寒好奇。“先等我說完。”王雨萱瞪了李夕寒一眼,又緩緩的說道:“他們把我父親囚禁起來以後,打開了我父親修煉的密室,找到了那棵靈根。他們都很高興,帶著許多弟子跟隨一塵子去往湘君墓。我並沒有參與其中,我被留了下來照顧我的父親,後來的事都是我聽其他人告訴我的:按照大長老和一塵子早就找好的圖,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所謂的湘君墓所在的那一片大山,那裏山清水秀,暗合葬龍埋鳳之勢,看起來的確很符合湘君的身份。於是大長老就命令各弟子分別在不同地方巡邏,以防外人打攪他們。眾高層在一塵子和大長老的帶領下上山上飛去,在半山腰處就找到了那處需要衣冠塚,於是他們做足準備後就取出靈根要打開湘君墓,就在這時候,一塵子突然發難,在眾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掌劈到大長老身上。大長老猝不及防,被打在背部受了重傷,一塵子趁機搶走了靈根。”說起這件事,王雨萱臉上帶著恥辱。“然後呢?”“然後?他們隻能帶著重傷的大長老回到。。。”“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無極門那麼多人,為什麼沒有阻攔我師父,就這樣讓他走了?”李夕寒打斷王雨軒的話,詫異地問道。“當然不會,隻是眾人阻攔他時才發現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根本沒有能力阻攔,隻得放任他離開。”王雨萱回答。“那棵靈根究竟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師父這樣做。”“那是一棵萬年陰沉陰陽柰木的枝椏。”王雨萱一字一頓的說道。“等等,那不是。。。”“沒錯,就是那棵傳說中被湘君一族人發現並獻給湘君的那棵陰沉古木。”王雨萱打斷李夕寒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