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到我身邊?”鈴原照帶著幾分嬌嗔地對電話另一頭說道,狠狠地雷到了我。
“放了她,放了她我就回到你身邊。”另一頭的女聲聽起來異常激動。
我在內心真誠地禱告,哦,那個“她”呀,但願你不要被鈴原照給折藤死了。電話裏這個女的還真蠢,依照鈴原照的性格,你就有得受的了,還要求他放了另外一個人?太可笑了。
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很……耳熟。
結束電話後,他不冷不熱地望了我一眼,自說自話道:”敢從我身邊逃走的女人,竟然想跟我談條件。真是自不量力。“他又露出陰毒的笑,吩咐道,“我有事先走,你們好好招待一乘寺小姐。”
說完這番話後,在我還沒消化之前,鈴原照就沒了蹤影。
他剛剛說什麼……?我恐懼地看著滿臉淫笑的家夥一步步逼近,幾近要哭出來。我直往後退,可他們卻越逼越近,腦袋中一片空白,從未有過的恐懼向我襲來……
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想到曾經的美好。我好希望能像以前一樣被保護著……
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很……耳熟。
結束電話後,他不冷不熱地望了我一眼,自說自話道:”敢從我身邊逃走的女人,竟然想跟我談條件。真是自不量力。“他又露出陰毒的笑,吩咐道,“我有事先走,你們好好招待一乘寺小姐。”
說完這番話後,在我還沒消化之前,鈴原照就沒了蹤影。
他剛剛說什麼……?我恐懼地看著滿臉淫笑的家夥一步步逼近,幾近要哭出來。我直往後退,可他們卻越逼越近,腦袋中一片空白,從未有過的恐懼向我襲來……
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想到曾經的美好。我好希望能像以前一樣被保護著……
可是,保護我的人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會保護我了……
突然,身上被撕扯、蹂躪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地抽擊以及吃痛倒地的聲音。
有人,在保護我嗎?
心裏湧上一陣酸。還有人會保護我嗎?
睜開眼,昏暗的燈光下那張臉還是猝不及防地闖入我的視線:那是一張近乎完美的臉。雖然他在打人時沒有任何表情,但卻美型。上挑的眼充滿了“唯我獨尊”的傲氣,盡管他的身軀是那麼的清瘦……
我的視線落到他手臂上的“風紀”二字。那身白襯衫黑背心……這麼說,他是並盛中的風紀委員?
“破壞並盛一代風經,咬殺!”他看著一群拜群之臣,極度中二的說道。
說完後,他完全把我當空氣一般地掉頭就走。
“那個……”我壯了壯膽開口叫道。
“嗯?”他轉過頭瞪了我一眼。
“謝謝你。”我鞠了個躬。
“哼。”他再度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跟在他身後安靜得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至少希望他別趕我走。他很冷,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跟我講。顯然,他對我一直跟著他的行為很不滿地皺了皺眉。
他走得越來越越快,我甚至要小跑才能夠跟上他的步伐。
終於,出至人流廣的商業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