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這幾天過的滋潤多了,三位美女都是知恩圖報的人,經常找空過去坐坐,應邀而去的他不止可以欣賞一下美麗的風景,還可以吃上美味的食物,據說都是那位溫婉的蘭將食材帶上車的,而且是她親手下廚的,雖然空對於這破車還有廚房這件事頗感詫異,但早吃膩了罐頭和那些甜的要命的濃縮營養液的他,隻要有別的吃的就滿意了,而且從蘭手中出來的菜還不是一般的好吃。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比較喜歡吃中國菜,而蘭端上來的都是蛋糕牛排之類的。厚臉皮的他在昨天一點也不客氣的向蘭提出了想吃中國菜的要求,而蘭也欣然應允了,所以今天又在吉爾她們這邊消磨時間的他很是期待午餐時間。
而在這些天的交往中,三位美女也自然而然的與他漸漸的熟絡了起來,幾人的資料能掌握的也差不多都掌握了,雖然有點可惜的是三圍還是隻能靠目測。瑞貝卡.蒂爾.拉薩尼奧.特倫瑪,貨真價實的貴族大小姐,是商業都市曼尼的議會長的千金,這次出外留學似乎還遭到了那位議會長的強烈反對,不過最終不知是動用了什麼秘密武器使得她能夠逃脫那位父親大人的魔掌。蘭.羅蘭,也是官宦人家出身的,但父母地位可是遠遠比不上瑞貝卡的父母的,從小時候起便性格內向到了極限,朋友的話隻有瑞貝卡和吉爾罷了,也許現在還能勉強加上空吧。吉爾.塔爾,家裏的故事似乎頗富有傳奇色彩,她是由自己的爺爺帶大的,而她的家族正是由她的爺爺在曼尼創立的,據說她爺爺是從別的羅浮城移居過來的,而且當時商業都市恰巧受到了惡的襲擊,已經是危在旦夕了,當時還是一個小夥子的吉爾爺爺作為一個強大的能力者擊退了惡,直到現在也依舊受到曼尼人們的尊敬。當然,套出來這些資料當然也要掏出來一些資料,空也講了不少自己的故事,不過,其中有多少真有多少假,那可就真是隻有天知道了。
那天在空將周圍的大地撫平後,巴士又行駛了起來,不過令幾人奇怪的是,似乎沒有人意識到是空救了他們,都堅定的認為是某個路過高人大發善心,瑞貝卡有些受不了這些反應遲鈍的生物了,就算他們沒有自己的經曆,也應該都看到了空沒有穿防護服就在外麵走動,她覺得很不忿,不是對那些蠢蛋們,而是對空,幹嘛要放棄屬於自己的榮譽呢,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在注重利益與名聲的氛圍中長大,雖然早已厭倦了這些的她不刻意去追求,但已到手的就這樣放掉,這就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了,雖然很不爽,但她也並沒有直接去對空指手畫腳,聰明的她還不至於去做這種惹人厭的事,隻不過,她用一些別的辦法去發泄了一下,當然,發泄對象正是空。看著那個他正與吉爾玩著牌,享受著蘭泡的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絲毫沒注意到她的眼神,越與他接觸的多,越覺得好奇,他就是一個謎團,不可琢磨,看不通透,不過這正好,我們這位大小姐要的就是秘密。所以瑞貝卡現在就仔仔細細的觀察,觀察,可是苦於手上沒有任何信息來源,雖然發現了不少有趣的地方,不過卻沒辦法得到答案,即使去問本人,空也總是含糊其辭,弄得瑞貝卡總是被她那旺盛的好奇心折磨著,她現在感覺可很是有些不爽。
痛並快樂著,這個詞空一直都不是很理解,因為痛和快樂明顯是矛盾的,不過他現在理解了,而且是理解的非常透徹,原因很簡單,他現在正在痛並快樂著。雖然被美女們圍繞是件不錯的事,但那位大小姐,瑞貝卡,似乎有些不爽,總是找他的麻煩,大概是因為自己敷衍了她吧,所以現在每天都會承受她的一番怒火呢,被美女發火似乎也是不錯的,不過空擔心這樣下去會不會轉變成m體質呢,偶爾空也有反擊拉,倒不是他在言辭上的功力可是遠遠遜於這位伶牙俐齒兼且壞心眼的公主大人,而是看著美女還能惡言相向的人也不多,而空也並不在其內,再說了,現在正在搞好關係的過程中呢,怎能把自己的陰暗麵展現出來呢?說不定會讓自己之前所做的都功虧一簣呢,組建後宮的偉大宏願可不能在第一步就失敗啊。所以到了現在,屢戰屢敗,搞的自己已經沒有勇氣去跟瑞貝卡對視了,一發現對方看過來自己就習慣性的把目光迅速挪開。不過還好空已經找到了一種能夠舒緩壓力的方法。
吉爾很苦惱,相當的苦惱,非常的苦惱,皺著的眉頭似乎都能夾住蚊子了,麵前的小桌子就是夢魘,被毫不留情的斬殺了呢,望著自己必勝的信心被輕易的打垮,吉爾深深的絕望了。
“啊啊啊啊!”
。。。吉爾抓狂了,她使小桌子做出了漂亮的轉體三千六百度外加空翻一千八百度的超高難度技術動作。
嘩啦啦啦。
小桌子撞到了房間的隔層上,空感到了一陣由內而外的舒爽,把自己的不幸強加給別人的他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到道德這兩個字。吉爾看著這個把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線的混蛋,怒火愈加旺盛,這幾天來,吉爾與他嚐試遍了各種牌類,賭博類的娛樂項目,每次輸的都是體無完膚,要知道吉爾雖然一副火暴脾氣,但在這些鬥智鬥勇的遊戲中她可是從未遇到過敵手的啊,這就要從吉爾的傳說爺爺說起了,這位活寶一般的老人可是當年商業都市曼尼中叱詫風雲的人物啊,不是指他身為能力者的事情,而是指他的特說愛好——所有的能跟賭字扯上關係的事物。這才是他成名的資本,人稱賭中神手,並且出手決不留情,經常把人贏得扒掉內褲,所以人們也畏懼得稱他為“變態脫衣男”,而吉爾正是這位傳奇爺爺一手養大的,一身賭博本事盡皆得授,說來奇怪,吉爾從小就是火爆脾氣,按理說應該與這種需要耐心精確計算的東東八字不合,可是偏偏天賦這東西還真是沒理可循,吉爾就擅長這個,而且不是一般的擅長,從她九歲起,就能把那位“變態脫衣男”老頭扒光了。可是現在,好勝的她用盡了平生所學,可到頭來是嚐遍苦楚啊,由不得她不感歎一聲,既生瑜,何生亮啊。
“你難道不懂得女人是需要愛護的嗎?”
手指顫抖的指著對麵那可恨的眯眯眼。
“誒?我當然愛護你了,吉爾,要不然我也不會隻使出三成功力而已,讓你死的這麼瀟灑啊。”
空小聲的嘿嘿笑道。
“嘿,雖然對付不過那毒舌大小姐,不過對付你這小妞大爺我還不是手到擒來嘛。”
得意的他已經忘記了要收斂自己的陰暗麵了,隻顧著取笑吉爾了,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本質已經暴露了,也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前自己忍受瑞貝卡虐待的事已經白費了。
“啊啊啊啊!再來。”
“嘿嘿,樂意奉陪。”
“真是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啊。”
“那種東西不要也罷。”
空把剛才摔壞的小桌子用煉金術修複了一下,這可是一會兒吃飯時要用的,可不能摔壞了,再次擺上了,準備繼續虐待吉爾,唉,人啊,真是欺軟怕硬啊,偷偷的瞟了一下旁邊若有所思的瑞貝卡,空感慨道。
“等等。”
吉爾看著桌子一瞬間完好如初,突然腦中像是什麼被點亮了。
“怎麼了?”
空疑惑的歪了歪頭。
“哼哼,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哇哈哈哈哈哈!”
吉爾眉毛一挑,用食指指著空的鼻尖。
“你發燒了?”
說著空用手摸了摸吉爾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不是很熱啊。”
“不是拉,我來問你,你的煉金術為什麼沒有任何特殊現象伴隨。”
思緒正不知道遊蕩在哪裏的瑞貝卡也被這個問題吸引了過來,也將目光定格在了空的臉上。
“特殊現象?”
空仍舊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扯到煉金術上了。
“就是會放光啦,我看別的煉金術士在煉成的時候都會有光的。”
瑞貝卡在一邊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自己其實也注意到了這點,但因為自己的思緒都在空是什麼人上麵,而並沒有去仔細考慮這一點。
“這個啊,要說明的話會比較深奧的。”
“沒關係,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