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茹最近的精神狀態一直很差,我真的怕她想不開,我害怕愧對萍姐。
這天我找到了機會和小茹說上了話,我告訴小茹,我和她的媽媽萍姐認識,我還叮囑小茹,好好的活下去,有困難就找我。
但小茹一句話都沒有說,這短短幾天的時間,我就感覺小茹已經像是變了一個人。
其實我說這話,我自己也沒有啥底氣,我隻是想給小茹一些鼓勵。
之後我碰到了小娟,我便托小娟看著小茹,別讓小茹再想不開尋短見,這裏我能說上話的,也就隻有小娟了。
但我不知道我這麼做有沒有用,更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
想到小茹的遭遇,我內心就不能平靜。
所以我就更希望虎哥被幹掉,他這麼壞的人,隻有死亡才能洗清他的罪孽。
晚上我就迫不及待的問小光,什麼時候幹掉小虎?
一個非常壞的人,如果還能非常嘚瑟的在我麵前晃悠,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恥辱。
小光說之前不好動手,虎哥今天剛搬到了單人宿舍,他明天下手。
我非常希望虎哥能夠早點被幹掉,好解我心頭之氣。
隻是沒有想到,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正在工作,亮哥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亮哥跟我說,讓我準備好,今天夜裏動手。
我點頭說好。
但是我當時沒有聽明白亮哥的話,我很疑惑,一直沒有明白,亮哥跟我說的動手是什麼意思?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亮哥好像跟我提過,要除掉誰?
我當時給忘了,我想起來有這個事,但不是虎哥。
而恰巧小光也要我幫忙,時間都趕到一塊了,但我分身乏術,隻能幫一個人,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我得聽亮哥的,因為我小命就在亮哥手裏攥著呢。
所以我告訴小光說,我今天幫不了你了,但我希望你能成功。
小光並沒有很意外,隻是點點頭。
夜裏,在我睡的正香的時候,亮哥又過來喊我了。
我下床的時候,看到下鋪是空的,小光已經不在床上了。
看來小光已經行動了,我把希望寄托給小光,我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小光能順利除掉虎哥。虎哥那家夥真是該死了。如果小光不除掉虎哥,我也想自己動手幹掉他了。
我跟著亮哥下了樓,我們摸著黑,來到了一樓的單人宿舍間,鑽進了一個房間裏。
亮哥依舊和上次一樣,遞給了我一把匕首,然後讓我幹掉躺在床上的人,我一看是張督導。我就想起來了,當時亮哥說的要除掉的那個人,的確是張督導。
張督導此刻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看來亮哥又給他吃了安眠藥。
雖然有了上次除掉孫督導的經驗,但我還是緊張的不行,握著刀的手還是在不停的顫抖。
但最終我還是聽從了亮哥的話,亮哥做事滴水不漏,我很放心,於是我利落的舉起刀,一刀紮向了張督導的心髒。
我心裏默念,張督導啊,咱們無冤無仇,但是我還是要幹掉你,因為,誰讓你在炸騙集團幹著炸騙的勾當呢?人生有那麼多條路,為何偏偏走上這條路?假如你也並非自願,假如你什麼都沒幹,但你身上也沾滿了鮮血,在我看來也是該死。
在我看來,炸騙集團的每一個人都不無辜。
手起刀落,張督導便一命嗚呼了,我試探了一下,他沒有了呼吸。
於是亮哥便過來和我一起處理現場,造成張督導是突然消失的假象,以免被發現什麼端倪。
我們處理完每一個有血跡的地方,查看了所有有可能沾上血的東西,確保無遺漏。
正在我和亮哥準備處理屍體時,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響亮的碰撞聲,好像是什麼東西重重的撞到了兩個房間中間的牆,造成了很沉悶的聲音。
亮哥便立馬讓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停下動作,緊張的不敢動。
亮哥躡手躡腳的,然後兩個走到門的位置,趴在門後聽,樓道裏沒有聲音,亮哥便打開門縫,朝外麵看了一下。
隻見虎哥捂著脖子,跌跌撞撞的打開了房門,滿身是血的從隔壁房間跑了出來。
小光則是跟在虎哥後麵,然後拿著刀在後麵追虎哥。
虎哥捂著脖子,想喊卻喊不出聲音來,看來是被小光劃到了脖子。
但是,虎哥即便被劃破了大動脈,隻要虎哥壓住傷口,一時他也死不了,如果他造成的動靜招來了人,不但小光要完蛋,我恐怕也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