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早上,剛上班,我們正在開大會,沒有多久,就有兩輛麵包車從外麵駛入了我們的園區。
車上下來10多個新來的豬仔。
我知道這是我們園區又騙到人了。
當我看到下來的10多個人中,有萍姐還有她哥的時候,我內心好像被什麼刺痛了一下。
往事一幕幕又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我回想起在飯店裏工作的時候,那時的我是多麼的快樂,那時的我還很單純,也有很多對我很照顧的人,就像虎哥,萍姐,還有飯店老板龍哥。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不複存在了。
萍姐也被騙到這裏來了,還有曾經飯店的老板--虎哥的親哥哥。
我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明白過來了,這是虎哥幹的。
從麵包車上下來的這些人全部都是虎哥的親戚,萍姐是虎哥的老婆,龍哥是虎哥的親哥哥,其他的都是虎哥的堂兄弟,表侄子,外甥等等一些親戚。
這些人都是以賺大錢的手段給騙過來的,然而這些親戚一路上都沒有看見虎哥,感覺心裏不爽,到了園區後,感覺我們園區偏僻又比較破,完全不如虎哥口中所說的那麼美好,於是下了車便紛紛喊著嚷著要讓虎哥出來,要問一下虎哥是什麼意思?
這群人很團結,畢竟都是親戚。
正因為如此,互為親戚的他們,並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的親戚虎哥會把他們騙到了這裏。
我想,虎哥的老婆萍姐,和虎哥的親哥哥龍哥,更不能理解,為何虎哥會把他們都騙過來?
互相幫助的親戚,情同手足的兄弟,不分彼此的夫妻,他們之間的情誼,此刻都成了被騙路上的催化劑。
而這些親戚,此刻也都意識到被騙了,有的反抗著要離開這裏,也有的吵吵嚷嚷的要虎哥出來給個說法。
很顯然,他們全都遭受到了很殘酷的毆打、電擊,挨過之後,便都老實了。反抗激烈的,必須要打出血來。
每個被騙來緬北的人,都要經曆這麼一頓打。
其實老豬仔們都知道,挨打才是這裏麵最輕的懲罰。
這些人都被綁了起來,然後再用手銬銬在了辦公樓前院子裏的柵欄上。
此刻院子裏已經沒有了阿傑的身影了,前兩天我還看到阿傑被泡在這裏,但是今天那大塑料桶已經沒有了,也許是死了吧。對阿傑來說,死了應該是一種解脫。
來我們這的女人,除了領導們的老婆或者家人,可以獲得免遭侵犯的權利。
其他任何女人,來了我們這,就得老老實實的當個玩物。
萍姐當然也不例外。
在我們這個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女人如果聽話不反抗,就會被拉到小黑屋裏進行輪流侵犯。
如果女人不聽話,那麼為了教訓她,就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輪流侵犯她。
萍姐是個要強的女人,在我曾經工作的飯店裏,萍姐是管財務的,即便在她家裏,也都是萍姐說了算,所以在這,有人要扒她衣服侵犯她,那萍姐自然是拚死的抵抗。
可是抵抗越是強烈,那麼遭受的報複就會越大,萍姐挨了很多鋼管打,也被電棍電擊過多次,她這一番被折磨的已經有些精神萎靡了。
這時,虎哥來了。
和虎哥一起來的,還有小光。
現在虎哥和小光兩個人,都是2組的代理督導。
領導會根據兩個人的表現,然後再決定表現好的那個人成為正式的督導。
我想這應該就是虎哥接連騙了10多個親戚,又騙了家人的根本原因,他想當督導想瘋魔了。
一眾親戚看見了虎哥都是破口大罵,甚至詛咒虎哥,畜生不如啊。
眾多親戚一直在罵,但虎哥並不在意,他來緬北這麼久了,不要臉的本事已經練得爐火純青。
倒是萍姐讓虎哥有些動容。
萍姐此刻已經沒有了強勢的架勢,而是如普通女人般嬌弱的哭泣:“阿虎,我是萍兒啊,你不要我了嗎?”
再強勢的女人,也是女人啊!
虎哥聽了萍姐的話,有些動容,但也僅僅隻是有一些動容而已。我說過,炸騙集團的人都是沒有人性的,失去了人性的虎哥又豈會被這三言兩語所說服?
虎哥招呼了兩個小弟喊道:“愣著幹什麼?快點把她的衣服給我扒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