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領導發話,小弟們下手可狠了,小牛被打的全身都是血,不但眼睛是血肉模糊的,就連臉上也被打的腫的像是豬頭,但小牛卻是死活都不肯把小曲供出來。
最後凱哥打著哈欠,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先把他關幾天水牢,看他招不招,把能用的手段都給他上,看他還嘴硬不?如果還不招,就把他的腿和胳膊全都砍掉。”
然後小牛就被孫督導和幾個安保小弟拖走了,我猜是被扔到水牢裏了。
凱哥領著小弟走了,他打著哈欠,也讓我們繼續睡。
這一夜我依舊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不敢睡踏實,即便知道小曲今天夜裏應該不會再來了,但是我還是不敢睡死過去。
這幾天小牛兩隻眼睛被戳瞎這件事,凱哥便再也沒問了。
幾天後,我聽說小牛把所有的酷刑都經曆了一遍,什麼水牢,全身紮針,用燒紅的鐵板燙,用繩子把腦袋拴起來,吊在半空中......等等一係列的殘酷刑罰,但最後小牛都沒有將小曲說出來,我都不得不感歎這小子確實牛筆,領導們也是沒有見到過這麼能抗的人,領導們覺得他們的威嚴受到挑戰了,最後把小牛的手和腳都砍掉了,然後將小牛賣到了公海的醫療船上,挖掉了內髒,然後屍體被扔到大海裏喂魚了。
不得不說,小牛的嘴是真的硬,不知道他是真的寧死不出賣小曲?還是人真的傻?
無論怎麼樣,小牛都不可能會回來了,我才放心了許多。
這幾天我也一直在防著小曲,我已經磨好了兩根筷子,被我藏在被子裏。
我一邊努力工作的同時,我盤算著該怎麼麵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還有因此出現的意外情況。
小曲這幾天都沒有過來殺我,這讓我的內心始終處在忐忑不安的狀態。
我害怕這種煎熬,我準備主動出擊,反正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我先是在小曲的宿舍附近晃悠,踩點,我弄清楚小曲的床鋪位置,然後就是要尋找趁手的武器。
但我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好用的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
用筷子紮破皮膚都很難,紮傷人還可以,用來幹掉小曲恐怕就不行了。
這筷子我當初隻是用來防衛,但是現在我準備出擊了,必須要有個有利的武器。
但是一直沒有找到。
該怎麼辦呢?
正在我準備放棄這個想法的時候,我在一層的領導宿舍樓道裏,看到了一個掃把,這個掃把兩頭都是塑料的,但中間是那種不鏽鋼薄管的,我當時就有了主意,如果把兩頭都翹掉,那完全可以當做一個武器來用。
於是我便有了主意。
當天夜裏,我就偷偷跑到了樓下將那個掃把偷了過來,然後想辦法將兩頭的塑料翹掉,再把不鏽鋼管踩扁,成了鋼片,我看了看還不太鋒利,於是我又找了個牆角,在牆角上把不鏽鋼片磨鋒利。
期間幾次都差點被巡查人員看到,把我嚇得半死。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
我怕夜長夢多,下半夜我就準備動手。
於是我盤算著最恰當的時間動手,巡查人員以前沒有發生什麼事的時候,隻有3點的時候才會巡邏一次,為了查看有沒有人員逃走。
因為出了事情,公司增加了巡邏次數,巡邏人員會在1點和4點的時候,各巡邏一次,那我便準備在2點-3點之間動手。
我先是偷偷把我從掃把上翹掉的塑料和掃把頭,拿到了孫督導的宿舍,領導們都是每人一個單間,我偷偷摸摸的把準備好的東西放到孫督導的房間,我已經提前踩好點了,孫督導的房間門沒有反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不成文的規定。
我貓著腰鑽進孫督導的房間,孫督導睡覺不打呼,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可怕,我的心當時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我這要是被發現,不說弄死我,也得把我打個半死。
好在孫督導並沒有發現我,我便將東西放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確保一打開門就能看到。
做完這些,我就麻利的退出孫督導的房間。
我躡手躡腳的順著牆根走,確保自己不被巡查人員發現。
終於我來到了小曲的宿舍,女人們的宿舍也是不允許關門的,我很容易的就進來了,我徑直的走到小曲的床鋪前,小曲的床位在下鋪,她睡的正香,正好方便我下手。
我拿出磨好的鋼片,準備怎麼弄死小曲,但是我剛準備動手,發現自己的手抖的比較厲害,我心裏沒有了把握,怕一下子弄不死她,她醒了大叫怎麼辦?那樣我不但沒有除掉小曲,還會被巡查人員發現,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