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大大的“白饅頭”。
難怪呼吸不順暢,這玩意壓臉上能自由呼吸才怪呢!
一把推開壓住自己的女人,想翻個身,換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睡。
“哎!臥槽摔死我了”
“怎麼了大茂,有沒有摔傷”婁曉娥驚呼道
“大茂?老婆你是不是傻了叫誰大茂呢?”
我抬起頭來看了一下那個老式的鐵架床,這麼小的床翻身摔下來很合理。
一個女人正伸頭看著地上的我,對視的一瞬間我懵了!
呆呆的看著這張臉,沒錯,是我老婆!還是年輕沒長胖的樣子。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是穿書了!
按照劇情現在是65年,已知婁曉娥是1936年出生,現在的婁曉娥是29歲。
係統對我不錯啊!把老婆都給我帶來了,還年輕了好幾歲,這穿越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是不是摔到頭摔傻了,快讓我看看!”婁曉娥也顧不得穿衣服著急忙慌的下地來扶著我回到床上。
坐回床上我才有時間去看房屋的布置,一間30多平的小房子被隔成了兩間。
西麵是一間小臥室,一張2米的床正好頂在西牆跟隔斷上,很容易推斷出這小臥室長度隻有兩米。
牆上掛著一個相框,相框裏麵有我們的結婚照,照片很有時代特色穿著綠軍裝一臉的傻笑,還有很多老婆小時候的照片。
旁邊是兩個工廠裏發的榮譽獎狀,被細心的放在玻璃框裏。
床的北邊是一個黑色的床頭櫃,床頭櫃上一個有紅色的台燈跟兩塊上海牌手表。
再往北是一個老式的衣櫃,目測高度應該在一米二左右。
櫃子上擺著石膏做的偉人頭像跟一些生活用品,一個笸籮裏麵放著針線,頂針,剪刀這類的東西,旁邊還有個鐵框做的圓鏡。
臥室能看到的基本就是這些,一個木質隔斷把原本的一間房隔成了兩間。
外麵這間兼顧了廚房客廳的作用。
門口開在正南麵,進門後有一個木質衣架,衣架上掛著幾件很有時代特色的妮子大衣外套一件黑色一件粉色,還有一件藍色的軍大衣。
衣架下麵是一個木質臉盆架,上麵放著一個搪瓷臉盆,掛著兩條毛巾。
再往裏是一個實木的“聯邦椅”(木質沙發)前麵放了一個木質的小茶幾還做了保護套。
最北麵有個菜廚,菜廚門關著看不到裏麵有什麼,往東是一些廚房用具鍋碗瓢盆。
中間一張木質大圓桌,上麵放了很多幹蘑菇粉條粉絲。
房間的東南方向有一個煤球爐子,爐子旁邊堆著很多煤球。
這時候才確定了是真的穿越了,這家庭情況不錯啊。
我記憶中的童年,在我們老家到90年代也沒幾家能用的起電燈。
我們家晚上都是點煤油燈點蠟燭,吃的多數是煎餅窩頭,饅頭都很少吃。
我上輩子都沒敢想我能在首都有套房。
婁曉娥看我四處打量輕輕的拍了我一下“找什麼呢?”
“找手表呢,看看是不是該上班了。”
拿起床頭櫃的手表看了一眼。
6.50天剛微亮,再加上現在的天氣跟床邊的衣服推測應該是在冬至前後。
婁曉娥邊穿衣服邊說道:“你今天不用下鄉放電影,下班早點回來跟我去買點白菜,前院的鄰居都囤完了,再不去買都沒地方曬了!”
“囤什麼白菜啊,咱家也不缺菜。我每次下鄉回來都能帶點野味蘑菇不缺菜吃。”
說完又躺回了床上。
“哎!許大茂你怎麼又躺下了,昨晚捅咕那兩分鍾把你累著了?”
說著話婁曉娥還伸手拽走了我的被子!
“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你等我晚上回來收拾你。”
實在太冷了,我快速的穿著衣服,還不忘挽回男人最後的尊嚴。
“那我就等著,希望你這次可以堅持到三分鍾。”
婁曉娥滿臉嘲諷的說完就去做飯了。
三分鍾!多大的侮辱,我竟無法反駁,回頭抓緊找係統問問這治療不孕不育的藥多少積分可以兌換。
我記得電視劇裏一直沒怎麼演大小姐會做飯啊,不會是暗黑料理吧?
就算我那21世紀的老婆也就會個“水煮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