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插播一條CC**的新聞:
據我國民政局發布2014年社會服務發展統計公報。公報顯示,2014年全國依法辦理離婚手續共有360萬對,比上年增加12.8%,其中民政部門登記離婚281.5萬對,法院辦理離婚68.5萬對。這是自2004年以來,我國離婚率連續10年遞增。2004年,我國的粗離婚率僅為千分之1.28,2010年突破千分之2。到2013年,已經高達千分之2.6······
新聞下麵大致是些分析離婚率逐年增加的原因之類,就不再贅述了。
好了,新聞插到這裏,這本小說也不是要寫報告文學,那些嚴肅的社會問題,還是留給不怕死的‘磚家’去說吧。各位看觀,此時,你會問:那我說這些幹嘛呢。
事實是,我不得不說。因為我是受人之托,必需將這一背景說清楚,否則,就不會有這本小說了。
我隻是個寫故事的人,常因為寫不出來好故事而苦惱,於是,我常用喝酒的方法刺激自己的大腦,誰知道有沒有用了,總之,我是不自量力的把自己當李白了,關於我自己的事,就說到這裏了,畢竟,這本小說不是說我的故事。看觀你又要問了:那說這些幹嘛呢?
好吧!話不多說,事情是這樣的,如上麵所言,因為我常寫不出故事,所以我便養成了嗜酒的惡習,我住在北京的某一處城鄉交接處,在我租住生活的這處亂七八糟的小樓下,有一家大排檔。由於我經常在那喝酒,於是,漸漸和老板熟悉起來。有時,一二個月沒有稿費,老板還會好心問我:嘿!小蕭,這麼久沒見你下樓來吃東西,也沒叫餐送上去,還以為你回老家了。我說:沒有,這些日子在忙著寫故事!老板:年輕人身體要緊,別太拚,吃飯沒,來來來,今天我請你吃飯!老板一說請我,我的臉刹時就紅了,老板知道我,一二個月沒吃東西。每次,因我沒有稿費收入時,老板,總是好心讓我賒賬,直到今天我還沒有還清欠老板的賬,有時,我都不好意思從他店門口過,無奈而心酸的我叼著從學校門口買來的廉價散煙,在路口踱步,巴望著趁老板不注意便偷偷跑回家。不過,他就好像背後長了眼睛,每次都能抓住我(現在想來,老板的能耐,想要發現我簡直是小菜),他便會好心得留下我來,請我吃飯,也不提錢的事。
他原本就知道我是寫故事的,我一到他那喝酒,他便調侃我,又寫不出故事來了吧!我隻是笑笑,我知道老板並沒有嘲笑我的意思,我到是希望他好好嘲笑我一下,也許,可以刺激我寫出東西來,就像海涅所說:讓生活給我一場災難吧!
老板總是嘻嘻哈哈,好像從沒有煩惱的樣子,人又和善,於是我終於不好意思再這麼吃白食下去了,我對老板說:老板你的賬我恐怕是還不了了。老板見我神色落莫便問我怎麼了。我說:我看自己不是寫故事的料,所以決定回老家,你的賬一時我還沒法還,等我回家賺錢了再還你。
沒等老板回答,老板娘先對我說了:小夥子,錢的事以後再說,你不用不好意思,寫故事嘛需要時間,你別覺得欠了我們不好意思,就這麼回老家了,也許你在北京再堅持一段,總會有好結果的。
說到這,我更不好意思了,因為老板娘是個瞎子,沒法幹活,全靠老板開的這家小店撐著全家人的生活,我怎麼好意思還欠人家呢,更何況,我真得開始清醒認識到自己當初決定靠寫作為生,是多麼愚蠢的事了。
我說:老板娘,我不是因為欠了你們的賬不好意思才回老家的,而是我真得開始覺得自己不是寫東西的料。
老板聽我這話,沒吱聲,那時他正在火爐邊炒菜,但他那雙炯炯的大眼睛,透著一股失望的神情。
此時,送菜的小曼插話:嗨,寫個故事有啥難的,還整的跟那個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