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隻有你一人呢?無論你說與不說都不止你一個人在意。文溪知笑了笑,溫和的說道,不知你們什麼時候的人兒,這般的不同。放心,皇上,初大人他們知道此事,其餘人嘛,文溪知看了看周圍,最終落在倪矜她們身上道,最終也是會知道的。"
"xxxx年,我來自xxxx年。"殷泠說。
"xxxx年?嗯——那你來自於哪一年?"文溪知問。
夏芸道:"和她同一年。"
文溪知聽了她們的話,似是有些激動,手微微發抖,說道:"你們來自那個時候,那請問那時可太平了?"
聽到這話,兩人微怔,對視一眼,一同回答道:"和平了,是我們把侵略者趕出去了。""而且我們現在格外厲害了,他們都不敢在欺辱我們了。"殷泠說道。"不止如此,雖不能說全部,但是我們大部分都可以吃上飯,有衣穿,有學上。現在普及了九年義務教育,學生上學也不用這麼多錢了,一般家庭也負擔得起了。而且還有貧困戶資助呢!"這一刻,兩人似乎是忘了之前的矛盾,隻是一個在向長輩說他們的日常般。
"啊,這般好呐,這般好啊!文溪知聽了似是開心極了,笑了好一會兒,才道:"陛下,不知臣可否討個賞賜。""準"泰和帝回道。"陛下,臣可否帶走這兩人或者帶走一人呢?""你想帶?那你就帶走吧。"泰和帝平靜的說。文溪知聽了,躬了躬身道"多謝陛下。""不必多禮,既是你們那兒的人,由你來帶,朕也放心。"泰和帝笑道。兩人聽聞,對著泰和帝跪了一禮,對著文溪知躬了躬身,道:"多謝陛下,多謝前輩。""好了,你們隨我來吧。"文溪知說。""嗯,好的前輩。"兩人走過去,夏芸問:"前輩,我有一問感到疑惑,您可否解答?""你是在想如果她沒有揭穿你的話,我是否會揭穿你是嗎?"文溪知笑著說。"不愧是前輩,我確實想問這個的。那不知前輩可否為我解答?"
"可以。如果她沒揭穿你的話我也不會揭穿你,因為你一個有先人學識的人,能說得出詩自是有上過幾年學的。這樣你憑著些,便可以在這兒安穩度日;但你若是和她一樣說了是前人的詩,我便會出來喊道你們一句,讓你們和我走自也不會苦著你們。但像你們這般嘛,嗯——還是我帶走好些。在殷泠說出來時,你們便有人會敗,兩敗俱傷。你贏了,她失名失利,你就沒有任何影響了嗎?不可能的,你也會受影響的。"
"這樣啊。你瞧瞧你就因為之前一點兒小事就到宴會上來戳穿我,若是沒有文先生,兩敗俱傷勒!夏芸怒道,你再不喜我做的事兒,也不至於把我們都拉進去吧!"
"抱歉,之前確實是我思慮不全,但你確實不該這麼用先人的詩,無關之前的矛盾。"殷泠歉意道。
"嗯,這事兒我確實幹得不太好,太想出頭了,電視劇看的有點多,幻想過了。"夏芸不好意思的回。
"那之前的事兒你怎麼說?穿來前的事兒!"
"那事兒啊,是那個人先辱我們的,還拿了你之前給我們的東西,就那個小物件兒!然後你來了後就惡人先告狀了!然後你要求看監控,但是監控室裏那人打好了關係,改了監控,所以就成了你看到的樣子了!"
"你怎麼早不說啊!你要說了我就先打他一頓了!氣死我了!"
夏芸翻了白眼,說:"我哪兒知道你會懷疑我啊。開始我以為就算監控被改了,他一個你才認識半年的人,能讓你懷疑我啊!後來,我也沒機會和你說好嘛,當時我們鬧完後,我就走出來了,被氣到了沒看路,出車禍了,然後就來這兒了。後來殿試那天覺著你有些熟悉,一試發現是你,但當時太急,我們語氣又都不好,便又吵起來了。你倒是能賭,為了提醒我這麼不該用前輩的詩便當眾揭穿我,還把自己拉下水了,幹的什麼蠢事兒!誰教你這麼損人不利己法兒的,不知道坐在高台上,用計謀來算計我啊,這樣我們好歹還有人過得不錯。要是說開了,或者你樂意收容收容我,我便能衣食無憂了。真是的,笨死了!不過你是怎麼過來的,總不能穿一送一吧!"
"抱歉,當時沒聽你解釋,太過於著急了。至於怎麼來的嗎,你走之後我不放心,想出來看看,便看到車向你開來,而你還呆呆的不知道躲,便跑了過來想推你一把但是我終究慢了一點,隻趕得上被撞死,不過死之前我抓住了你的衣服也算拉住你了,不過我太慢,太困了,也許是跑累了,所以沒有來得及把你推出去。你說的不錯我確實用了個笨辦法來提醒你不能這樣用前輩的詩,但我一向不太算計你,畢竟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兼親人,我的親人不多,你是一個,一個人再怎麼算也總有不忍心算的人和事或物,剛巧你是一個。"殷泠回道。
"誰不是呢,若不是信你,怎會不辯解,隻氣惱呢。你當我是親人,我又何嚐不是呢。"夏芸說。
"好了,和解了?兩人和解了就好。你們先過來吧,等會兒宴會結束了和我走吧。"
"好的,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