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什麼意思(1 / 1)

木魚垂下去的左手,從指尖滴著血,這就是後果,手臂上的傷崩裂了,鮮血一滴一滴的流著,她卻沒有吭一句。

第三輪的戰鬥已經開始,這次依舊是木魚先出手,而且目標是顧淵的底盤,顧淵怎能讓她得逞,兩隻手抓住了木魚腿,轉身就是一個過肩摔,還好木魚反應的快不至於自己摔得太難看。

兩手撐著地,這時他們才發覺木魚的手一直在流血,而且地已經紅了。因為她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所以凸顯的並不是那麼明顯,臉色也有些白皙。

“海勒。”顧淵皺著眉頭,冷聲的叫了一句。他有點生氣,他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做的,傷口流血了都不知道叫停嗎?一句痛的話都沒有說,脾氣還怪硬的。

“遲早拆了你的硬骨頭。”顧淵冷聲的說了一句,這算是他見過最另類的女人了,在他的理解裏女人就隻會哭哭啼啼尋求幫助那種。

這不能怪木魚,畢竟她所生活的圈子並不一樣,她不堅強,誰能給她肩膀靠。

“當家,我先給你看臉。”海勒最關心的是顧淵的臉上的青色,他是以顧淵的安全為己任。

“先弄她。”顧淵沉著眸,吩咐了一句。

“是。”海勒還想說什麼,但看當家的神色,也隻得應了一聲,便上前去查看木魚的手。

木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終於結束了,在心裏腹誹:“別等老娘傷好,傷好後,別說你拆我的骨頭,我一定先卸了你的胳膊!”

另一手揉著被顧淵擊中的腹部,疼死她了,一點都不知道手下留情,還好打了他一拳,要不然虧死了。

“一個星期之內不能做劇烈運動,否則手會潰爛掉。”海勒說的很輕,他們卻聽的很重,這個很重指的是木魚在傷沒好之前還能受得住他們當家這麼打。

顧淵聽後,看了一眼木魚,轉身就離去了,留下一群人圍著木魚。

“大佬,你今年多大啊,你的職業是什麼啊,你家住何方,家裏有幾人,你這一身武藝跟誰學的?”舒朗楓也蹲了下來問道,一臉的興奮之色。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木魚頭都有些暈了,他這是調查戶口還是怎麼樣啊。

其實舒朗楓很佩服木魚,不要說他了,在場的幾個都很佩服這個她,血都要放幹了,一聲痛都不願說,連聲都沒有吭出聲,還能忍著疼痛出手,還好不是敵人,否則將會是一個很強勁的對手,不是一般人就能搞定的。

木魚看著舒朗楓,這人真是話嘮,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後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不能說話。

“什麼意思?”舒朗楓不解的看著海勒。

“她聲帶壞了,目前是恢複期,不過沒關係,我有辦法恢複。”海勒一開始就知道木魚的嗓子有問題,當時沒想到要去管這件事,還是後來當家找他也說了木魚嗓子的問題,他這才上的心。

聽了海勒的話,木魚點了點了頭,肯定了海勒的話。

“你為什麼滿身傷痕?你是殺手嗎?可是殺手道上沒聽過你這個人啊!”舒朗楓自言自語,他覺得木魚是殺手有點玄乎,但不是殺手,那她身上的傷又沒法解釋。

木魚眼神黯淡了一下,這個動作沒人發現,很快就掩藏過去了,對著舒朗楓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問題,心裏想著:“這人話怎麼那麼多。”

“那你到底做什麼的?”舒朗楓這該死的好奇心。

“沒事做的話就到我這裏領任務。”走了的顧淵又折了回來,嚴斥的說了一句,嚇得一個個的捂著腦袋跑走了,也不敢在好奇了。

果然好奇心容易害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