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這樣,膽小如鼠,苟且偷安的貨色,也配議論別人怎麼做人嗎?!”女孩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這邊正赤手空拳狂毆家丁的夏景清聽到這女孩的話,手上不停,嘴裏大笑道:“說得好!世人都是如此,別人做到了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第一反應不是呐喊助威,反而是冷言冷語的等著看笑話,不然如何給自己之前的無動於衷找個借口?這就叫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一邊又衝韓夜喊道:“你看著就好啊,可千萬別上來,這幾個都是我的。”韓夜本來想要上去幫忙,聽到這話又笑著退了回來,隻是對妙兒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待到韓妙兒說完了之前的經過,夏景清那邊也完了事兒,兩人一起走到那個禦史公子身前。禦史公子站在滿地哀嚎的家丁中間,看著麵前的兩個少年,隻覺得全身發冷,牙齒打著顫道:“你,你們想,想幹什麼?我,我父親是……”還沒說完,便被韓夜一個巴掌抽翻在了地上,頓時慘號一聲,在地上抱著頭夾著襠大聲喊起救命來。
夏景清笑嘻嘻的蹲下身來,拍拍那位禦史公子的肩膀,道:“今天的事情呢,就算了,不過以後可要記住啊,這平顏都城的水可深著呢,別隨便出來溜達。”
說完站起身對韓夜道:“走吧,找個地方好好喝兩杯。我看就食為天吧。”說完就拉著韓妙兒的袖子向前走去,邊走邊嘀嘀咕咕的跟韓妙兒道:“妙兒啊,我跟你說,這群人不是第一次被打了,第一次是你哥哥,這次是我,我跟你說啊,上次你哥打人那叫一個狠,不過他還抽了人家的撐杆,你夏哥哥我可是赤手空拳……”
“這,這什麼人啊!”蘇淺雪吃驚的道,輕浮的見過,但是像這樣也太不拘小節了吧,當著人家哥哥的麵就把人家妹妹拉跑了?
韓夜無奈的笑道:“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有趣的朋友。”
“哦?”蘇淺雪聞言笑了一下,“他就是那個告訴你我是女孩子的朋友?”朋友這兩個字被蘇淺雪咬的格外的重,韓夜忽然覺得身子冷了一下,再看看前麵走著的夏景清,心中不免有些戚戚。
食為天的二樓雅間裏,兩男兩女隨意點了幾個菜又要了兩壺上好的竹葉青,對坐而飲。
“哼,那個什麼禦史少爺才是罪魁禍首,你就這麼輕易放過了他?”蘇淺雪恨聲道。
“嘿嘿,韓兄弟名頭太大,眾目睽睽之下真傷了他恐怕不好交代。”夏景清笑道。
韓夜聞言道:“無妨,其實以我的打算,也是要廢了他,隻是你話已經出口,我不好動手罷了。”
夏景清看了眼眾人,得意的道:“怎麼,你們真以為我就這麼把他放了?這次再放了他,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被他毀了清白。”滿意的看到眾人都把目光集中過來,夏景清才聳了聳肩膀道:“被我那巴掌一拍,恐怕那位少爺以後是近不了女色嘍。”
“怎麼回事?”韓夜問道。
“哈哈,我把他男人那個地方的經脈用暗手截斷了,現在還顯不出來,恐怕過一個月他就會發現世上的女人對他來說,都沒什麼用了。”夏景清小聲道。
聽到夏景清這麼說,眾人也明白了過來,二女不禁小聲啐了一口。韓夜卻大感痛快,大聲道:“夏兄弟好手段!”
蘇淺雪呸道:“什麼好手段,哼,不正經!”心下卻對夏景清的做法大感痛快。
“咦?你不是那天跟韓兄弟在一起的青樓姑娘?”夏景清上下打量了蘇淺雪幾眼,終於把她和那天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公子形象重合了起來。
“什麼青樓姑娘!我叫蘇淺雪!”蘇淺雪對夏景清的那點點佩服立刻煙消雲散了。
韓夜看著夏景清忽然道:“你到底住在哪裏?怎麼平時見不到你,每次都夜裏出來?”
夏景清撇撇嘴道:“我住的那個地方白天不方便,讓人看到了對我不利。至於我住在哪裏嘛……”夏景清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韓夜,道:“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