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我跟你講啊,所有朝代中,我感覺最可惜的就是宋朝,北宋的GDP達到當時世界的60%,換算成今天的貨幣單位,北宋的人均GDP估計達2280美元,2280美元啊!這在當時世界多牛叉啊,隻可惜啊,整個宋王朝就隻有一條腿走路,經濟發達,軍事弱智,被遼國欺負也就算了,畢竟遼國疆域和宋朝相差不大,可是連小小的西夏欺負到頭了,悲劇啊!特別是南宋一朝,更是窩囊的沒話說,從開國皇帝到亡國皇帝,就沒有一個在軍事上雄起的,疆域就沒跨過黃河,氣死人啊。”張澤眾作為一個曆史迷,各朝各代如數家珍,這可不,剛和死黨洪大偉喝上兩杯,就開始大放厥詞了,為曆史上的宋王朝可惜起來了。
兩大杯白酒進口,迷迷糊糊的張澤眾像豬頭一樣倒床就睡,腦海中還在為宋王朝可惜,傻想著,要是南宋開國皇帝,我起碼要轟轟烈烈的幹一場,反正這個皇帝也是白撿的,手底下還有4大戰將嶽飛、韓世忠、劉光世、張俊,特別是嶽飛啊,先後取得郾城、潁昌、朱仙鎮等大捷,打的金狗是望風而逃,直呼“撼山易撼嶽家軍難”。
“官家,官家”昏睡中的張澤眾隱隱約約的聽見有人在耳邊聒噪,官家搞的像古代老婆叫老公似的,關我屁事,繼續睡,一睡睡到自然醒多美妙啊,“官家,官家,官家”又來了,誰啊,煩不煩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猛的一睜眼睛剛想叼他幾句,入眼的情景把張澤眾嚇傻了,這是哪啊,頭上是帳篷頂,像是在大帳篷裏,立馬翻身下床,床是行軍床,關鍵是身上穿的可是金黃色的繡龍長衫內衣,旁邊一個太監打扮的人正小心翼翼的等待張澤眾的蘇醒。這是在哪啊,不對啊,我不是在自家租的房子裏嗎,怎麼會到這裏呢,看著周圍的一切,難道我穿越了嗎,難道終於成為穿越大軍中的一員呢。“哈哈哈”,終於穿越了,張澤眾放聲大笑,這一笑不要緊,可把在旁邊伺候的太監嚇夠嗆,估計在琢磨這殿下是不是被金軍南下嚇傻了。
張澤眾立馬反應過來了,看樣子自己估計是個皇帝,但皇帝也不應該住在如此簡陋的行軍帳篷裏啊,按理來說不是應該住在富麗堂皇的宮殿裏,裏麵有一群**佳麗來伺候嗎
,怎麼到我這了,就變成這個窮樣了,簡陋的行軍帳篷,還隻有一個半老不老的太監伺候,又聽見外麵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得趕緊問清楚,但又不好開口,總不能問“你這個家夥叫什麼名字吧,這是什麼朝代,什麼地方吧,那可不得鬧笑話了。”
穩了穩心神,目前最重要的是淡定,還得把目前情況摸清楚,想到這,張澤眾故弄玄虛的敲了敲腦袋,叫了叫那個太監“朕不知何故,頭如此疼痛,好多事情感覺恍惚起來了,你來給朕講講,給朕提個醒。”那個太監也沒有表現出很驚奇的樣子,誰叫該死的金軍前段時間又南下了,自從得到這個消息後,咱們的這位官家天天是在心驚膽戰中度過,每到晚上就嚇得不敢睡覺,非要把自己喝的大醉,仿佛醉後一切煩惱都消失了,每次醒來,都要問像這樣傻傻的問題,作為皇上的貼身太監,對這個已經是習以為常了,連忙答話到“回官家的話,雜家是伺候官家的小陳子啊,目前金軍已經快到黃河一線了,還望官家早點拿出主意,朝中大臣都已經在宮門外等候多時了。”對陳伴伴的聽到皇帝問這樣傻嗬嗬的問題而不奇怪,張澤眾暗自慶幸,沒想到這樣的文化方式還搞對了,沒讓這個家夥起疑心。
金軍?黃河一線?張澤眾熟諳曆史,斷定肯定是在宋朝,金軍已經逼到黃河一線了,尼瑪,不會是宋徽宗或者是宋欽宗吧,心中一陣大呼,不對不對,看這個樣子,金軍還沒有俘虜我,徽欽二宗雖說被俘虜,但也是在東京開封府攻破後在皇宮被活捉的,難道是曆史上南宋的開國皇帝宋高宗趙構,這玩笑開大了,連忙忽道“陳伴伴,今天是建炎幾年了,我怎麼有點記不清了啊”。(伴伴,宋朝皇帝稱呼太監為伴伴,建炎為宋高宗的開國年號)。見官家叫起了自己的稱號,一旁的陳伴伴答道:官家,現在為建炎元年,官家初登大寶,這麼連這個都忘了,兩位上皇已被金軍擄去,現在金軍又南下了,看樣子旨在官家您,現在何去何從還望您能給個主意啊。
了解,原來真是宋高宗趙構了,張澤眾立馬在心裏把這段曆史捋了一下,建炎元年,史書記載,建炎元年也就是曆史上的靖康2年,一年中出現2個年號,肯定是出了大事,靖康是欽宗年號,靖康2年,兩位上皇直接被活捉,史稱“靖康恥”,而趙構作為欽差康王爺,靖康元年,到金國作為談判大使,哪成想,剛到經過磁州(今河北省磁縣)時,州官宗澤勸阻他說:“金朝要你去議和,這是騙人的把戲,他們已經兵臨城下了,求和還有什麼用,你此去豈不是自投羅網!”百姓也攔住了他的馬,不讓他北去。趙構害怕自己被金國扣留,便駐留相州(今河南省安陽縣),稱河北兵馬大元帥。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北宋滅亡。趙構在南京應天府(今河南省商丘市)即位,改年號為“建炎”,這就是曆史上的宋高宗,當然現在還不能稱為高宗,因為高宗是死後後代皇帝給自己的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