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惡,現在這些年輕人啊,仗著自己身後的勢力就為非作歹。
我曾經也想將肚裏的孩子給打掉,可是在怎麼說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畢竟你說的對,孩子是無辜的。
嗯,你就安心住下,若將你趕走恐怕我老人家就不知感恩了。
我是這個村裏的村長,你以後就叫我秦老就行了,大家都這樣叫我,就不要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了。
王都內,林家大殿上,坐在中間的是林誌,身旁便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也是未來林家掌門人。
開口道:“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嘛,加大範圍,隻要不出天鬥大陸,哪怕是將整個天鬥大陸翻過來一遍,也要見到她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傳令下去,將這些畫像發給那些外門弟子,事成獎勵成為我林家內門子弟,一切都給我隱蔽,不可將事情鬧大。”
一年後,肚裏的孩子早已生了下來,平日裏幫村裏的人做一些縫補的活,本應該日子像這樣持續下去,可終究那一天還是到來了。
秦老,怎麼了,大家怎麼慌慌張張的。唉,不瞞你說,那林家的人察到我們這裏來了,大家這不在準備準備。
對不起,連累大家了,我還是走吧。
唉,這樣也好,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你們先去後山躲著,等查完過後再出來,再準備走,現在走也不一定來的及。
好,於是派人將她們母子倆送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裏。
秦老,這樣做好嘛,沒有什麼好不好,能察到這裏恐怕是早已知曉了,那群家夥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我們不交人他們怕是決不罷休,小七,你怕死嘛。
不怕,通知大家讓那些老弱病殘的先走,這個村裏的人能走多少是多少。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馬啼聲響來,陣勢挺大的,這次來的人不少啊,雖然之前也有過幾次不過都是林家的分支或者附屬。
為首的人道:“看樣子,那婢女就是在這裏了,勸你們最好交出來。”
不知閣下你在說些什麼啊,我們怎敢違逆林家。
來人,把路上這些人給帶上來,想跑,跑的了嗎?
這。
那這些人該怎麼說,難不成這些都是難民了,哦,難民嘛,擋我道了,都給我死。
嗚嗚,奶奶,我怕,一個小男孩哭泣著。
小朋友告訴哥哥,你們這裏藏沒藏一個外來的女的。
沒有,我們這裏沒有外來的人,你們才是外來的人,嗚嗚。
哼的一聲,小男孩人頭落地。
你...你們簡直就是畜生,濫殺無辜,慘無人道,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道,天法。
這他媽都是狗屁,我的規矩就是天道,普通人的命能叫命嘛,更何況我殺的隻是阻礙我的難民。
秦老這時噴了一口血出來。
還不交出人是嘛,.從現在開始每過一分鍾就殺掉一個人,開始咯。
你...你們都是一群瘋子,身旁的人雖然都很憤怒,但沒有一個人告密,時間就這樣的流逝著。
身旁的小七道:“秦老,現在該怎麼辦”
拚了,哪怕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
暴動過後就是短暫的平靜。
出了洞門,已是下午,往大歲村裏走,隻不過這一路都隻是往外走的人,這反倒使她很特別。
便向其中一個路人問道:“大哥,你們為啥都是往外走啊!”
唉,逃命啊,不過你一個女子家家的不逃命嘛,萬一碰到了咋辦,於是說出了剛剛林家的人滅掉了整個村,老小婦女皆不放過。
啊,北倩茹心頭一顫,那個村叫什麼,不知道,誰還關心這些事啊,我勸你趕快跑吧。
懷著一絲絲希望,我親人在哪邊。
嗯,行吧,不多說了,我得跑快些。
就這樣向著大歲村前進,途中雖然遇到了許多官兵,但都隻是擔心一個女子的安全。
這一下又將北家給推上了風口浪尖。
到了這裏,眼前的境像,似乎已經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想法給凍結了,自責的情緒蔓延上了心頭,一股腦的哭泣,迷茫,彷徨,不知所措。
在人群中,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秦老,小七,以及村裏這些年來幫助自己的人。
啊,為什麼,明明錯的不是我,為什麼把什麼錯都怪在我身上,難道說:“普通人得罪資本家本身就是錯”。
在這幾天裏,北倩茹一個人把村裏老老小小全村一百三十多口人,給安葬好了,用自己的雙手,即使滿手的血,也沒有絲毫感覺。
正當離開的時候,才發現是萬般的不舍,情緒早已失了控,不甘不滿,又無可奈何。
忍住了眼淚,可終究沒能忍住想念,那段時間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