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莞搶過名片看了看,笑道:“我這才是上不得台麵的,青春飯而已,你真厲害,媽媽你看!”
“還是讓你爸爸看吧,我不懂這些,小聞你抽煙嗎,我給你拿煙去?”
“啊!我、我抽吧。”沒看見一個煙灰缸,還都鋪著花毯子,還是說抽煙的好,留一點壞印象吧。
“聞一天,你的手指這麼好看,會彈鋼琴嗎?”徐莞坐我身邊抓著我的手問道。
你不是該叫我“哥哥”嗎?而且也坐得太近了吧,我笑道:“會一點點而已,吉他和簫我更熟練一些。”
“呀,家裏正好有根簫,你試試!”她起身就跑去拿。
還是一根洞簫,這玩意音調低沉,我活動著手指看著走出廚房的徐蕙,恨不得罵她幾句。
徐莞問我:“你怎麼吹什麼曲子?”
“這簫的音色低四度,高昂的曲子不適合,我吹一首《一剪梅》吧。”
曲譜我記得前麵一點,還是得翻手機找出完整的曲子。
徐母聽到拿著一條煙站在當場,徐父也停下了手中的活,都很享受似的,一曲作罷,他們都鼓起了掌,徐父說道:“不錯不錯,應該很久沒吹了吧,有些地方氣調沒跟上。”
“中學時喜歡吹,現在許久沒動了,也就無聊時玩玩吉他。”
“我也喜歡玩樂器,不過都是民樂,我們可以交流一二,還等十分鍾就可以開飯了,你先抽根煙!”
飛天夢?我問徐莞:“這煙多少錢一包?”
“應該是一百吧,你抽吧,我去樓上給你拿煙灰缸!”
徐蕙等徐莞上樓後,坐我身邊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會樂器呢,居然還會鋼琴,二樓有,要不要試試?”
“試你妹,你吭我啊。”我壓低聲音說道,“這不就是見父母嗎,騙子。”
“別生氣,你不來他們會逼我相親的,我們這結婚都很早,我妹都差點結婚了,我爸嫌對方太俗氣了。”
“你大爺的,你不是說你父母不準備你嫁到外地嗎?”
“我不那樣說你會來嗎?演戲嘛,委屈一下,聽話。”
飯局上更是無語,徐父特別較真,我就說了一句黃酒不如勁酒,他非得把我喝醉,結果是夫妻二人一起跟我喝,我道歉都沒用,居然被我喝趴下了。
就讓我以為完事了,徐莞又來了,長得像她媽媽,性格卻像徐父,年輕人就是強,我感覺頭腦嗡嗡的。
“聞一天,你沒事吧?”徐蕙問我。
“沒事,你爸媽呢?”
“上樓睡覺去了,我先扶你上樓休息吧。”
“休息?不回酒店了?”
“你都站不穩了,我跟導遊打電話了,明早我們先去酒店再趕去高鐵站。”
“那行,幾樓,我自己上去。”
“三樓,算了,我扶你上去。”
這樓梯建的不規範,有些陡,而且階梯太多,不省力。
“你睡吧,我還得下樓去收拾。”她關上燈和門就走了,烏漆嘛黑一片。
黃酒這後勁很讓人難受,腦子特別沉,看東西都模糊。
“哎,來的正好。”門又開了,我爬起來說道,“衛生間在哪,帶我去。”
“你要吐嗎?吐了就好了,看我就是。”
“我要噓噓,都喝兩斤多了吧,這酒不行,不是我非要跟你爸爭,藥酒不像藥酒,白酒不像白酒,啤酒又不像啤酒……”
“你站好了,哎呀,我幫你,別動,真好玩,還變大了。”
“玩你妹,拉完了,回去了,頭疼!”
趴到床上有人脫我衣服,我喊道:“別鬧,你不是說腫了嗎?”
“什麼腫了?”
“你再鬧我不客氣了啊!你還真不聽話。”
“嘿嘿,呀!你親到哪裏去了,啊……”
醒來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徐蕙不知何時坐在了我旁邊,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
我問道:“你醒這麼早?”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很嚴肅,眼神帶著光芒。
“我故意?”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尷尬地笑道,“我想起來了,這不怪我,你撲過來我拒絕了,還問你是不是不腫了,你比我還猴急,大部分都是你在上麵,怎麼還說我故意的,別以為那時沒開燈就裝傻啊,你自己還不停地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