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牌麵挺精致的,裏麵還有不少人認識他,都點頭哈腰叫“淼哥”。
我們先洗了個澡,然後賀淼一間房,我倆一間房。我以為是正經,結果按摩的姑娘都穿的三點式,一個個站著十分嫵媚讓我們挑選。
還真沒做過這種按摩,我們六個平時也不喜歡足療按摩,或許是沒安全感,以前被人堵的次數也有點多。
剛開始都是女孩站著按摩,和正經的沒啥兩樣,就是按得位置稍微敏感了一些,還有推油,後麵直接坐到身上不下來了,同樣也是按摩。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解下小褲頭的,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戴上進去的。重點是吳何就在旁邊,我們倆還是頭一次一起進行,或許是尷尬,我們都躺著,誰也不主動。
這讓我想到了艾思思,全程被人服務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或許花錢買服務就應該這樣享受不出力的待遇。
兩個女孩也是各自輕聲低吟,十幾分鍾後吳何投降了,他似乎有些失敗感,說了句在外麵等我。
就剩我和女孩兩人後,她繼續趴在我身上堅持幾分鍾後說道:“帥哥,我好累,能不能你來!”
我看也看出她很累,前麵吳何在我不好主動,現在可以了。
女孩很痛苦,我看得出,我能心疼嗎?不能,善良不適用於這種情況。或許正常女人希望久一點,但她們不同,她們希望時間越短越好。
“你是禽獸吧,都四十分鍾了吧。”這是吳何見到我後的第一句話。
“滾,你以為我想,累死了。”現在隻有和丁玎才稍微好一些,感情真的很重要。
“淼哥更厲害,現在都沒出來,他真的很夠意思,虎哥人緣真不錯!”
確實不錯,我進過監獄,誰知道裏麵是什麼樣子,說不定和電視裏一樣。隻是我很奇怪,賀淼是山城人,混蛋這麼好怎麼會在江城坐牢。
半小時後聽到有服務員說:“可以去叫淼哥了,輕聲點,剛睡醒時他脾氣挺大的。”
我丂,這貨原來是在睡覺,我和吳何還說著,這麼久別把人玩沒了。
晚上我們四人吃的是特色烤魚,那司機不怎麼說話,要開車他也沒喝酒,賀淼管他叫小許,看著比我們小。
這烤魚味道確實不錯,下酒,就是太麻太辣了,黃酒都喝了好幾罐,我都懷疑第二天要便秘了。
飯後我們來到一家叫荷蘭風情的地方,吳何偷偷跟我說:“這下爽了,我還從來沒玩過洋妞。”
賀淼還是聽到了,笑道:“小吳啊,你想多了,荷蘭風情指的是樓上的飯店,我們去的是負一樓。”
負一樓,就跟平常的夜總會沒啥區別,酒味和香味交叉著,還有些我聞不出來的香氣,長發、高跟和開衩裙,她們被經理帶著一條條地組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包房裏,賀淼說道:“你們先坐一會,我去問問那個錢聰的情況,這裏的監控都是擺設。”
我不懂這個行道,賭場都能監控,為什麼這裏不能?
“吳何,我不行了,肚子壞了,淼哥回來了,你跟他說一聲,我去外麵上個廁所。”被辣到壞肚子,我還是頭一次。
“哎,妹子來了怎麼辦?這裏不是有廁所嗎?”
“就是怕來妹子我才去外麵,你就幫我選最後一個。”這種鬼地方也很內卷,被欺負的,或者新來的一般都是站在最後,我就當做善事吧。
我懷疑吳何是故意的,這個姑娘穿坡跟鞋,個子都估計一米九了,我才一米七五,這麼高的個子打籃球去呀,跑這裏哪個客人敢點,誰不要麵子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女孩可憐兮兮地挨著我說道:“你別換我,我都三天沒上點了,天天被經理罵。”
換成別人我肯定會認為是裝可憐,她應該不是,算了吧,誰讓我心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