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抬起頭來眼前頓時一陣眼冒金花,這是個什麼情況?
明明是上學快遲到了,正死命的朝著學校奔在,沒看到腳下的路,一不小心就被地上的石頭給絆倒了,腿在地上狠狠的摩擦,頭也在地上蹭了一下,撞的蘇離瞬間失去了知覺,暈倒之前蘇離的感覺隻有一個,疼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腦袋開始出現了發脹的感覺,手腳也有了氣力。
掙紮著準備站起來,抬頭想要繼續趕路,卻在此刻愕然發現眼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映入眼簾的不是哪些熟悉的高樓大廈,取而代之的古香古色的亭台樓閣,蘇離真是懷疑自己發生幻覺了,伸手揉揉雙眼,眼前的景色依舊是那一片在現代之中看不到的建築。
“我說你是裝的吧,像你這種賤人,又豈會真的服毒自殺?”
一聲嬌喝傳來,在此刻略帶靜謐的環境中顯得有點兒突兀,蘇離不由自主的循聲望去。
眼前出現了一位豔服盛裝的年輕女子,頭戴金銀花釵,臉上依稀可見塗抹了些許的胭脂鉛粉,身著豔紅色的褥裙,以淺緋色的絲綢為裳,對襟短袖,腰間配著一條深紅色的玉帛錦帶,一條披帛由後置前披在臂間,宛如兩條飄帶,隨風起舞。
隻是此刻女子的臉上帶著不耐煩和厭惡的表情,柳眉緊縮的看著蘇離,眉宇之間,顯現出一片嫌惡。
蘇離帶著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名女子,真是搞不清楚什麼狀況,好好的上個學,怎麼麵前的景色就在頃刻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呢?
“看什麼看,你不是要服毒自殺嗎?怎麼現在又好端端的站起來了?賤人就是喜歡扭捏作態,假清高。”說話的女子距離蘇離的地方不過五步之遠,身後站著一大批的奴仆,距離女子比較近,頭著雙飛髻的女孩子手拿托盤,正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自己,不僅僅是她,在這個亭榭的一群人都是如此。
蘇離的大腦更是覺得一頭霧水,憑感覺,再看看這個陣勢,蘇離覺得此刻站在這群人的前麵的這個女子肯定是個頭目,雖然搞不清楚狀況,為什麼自己莫名其妙的在這裏被人責罵,還是問問比較好。
“這個,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是哪裏?”斟酌用句,蘇離還是選擇了比較禮貌的詢問,雖然麵前的這個女子對蘇離好像有著很大的敵意,可是不能因為別人沒有禮貌,自己也這樣啊。
麵前的女子的唇角閃過一絲譏笑,她雙眼瞧著蘇離,嘲笑譏諷的意味顯現無疑。
“難不成你現在要告訴我,剛剛的那出戲演的你失去記憶,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女子的雙眼帶著狠意,斜睨了蘇離一眼,那目光蘇離看的很清楚,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人以一種鄙夷的心態瞧著那些卑賤的人一樣,她走近了蘇離,在她滲人的眼神之下,蘇離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身後的亭閣欄杆在蘇離的腰間抵著,後麵就是一條碧波蕩漾的一池水。
蘇離不由的狠狠的將身子抵在欄杆間,已經退無可退。
“戲還演上了癮不成,就你那點兒伎倆,在蘇離蘇嫻的眼裏,簡直是小兒科。”女子輕而易舉的走近蘇離,淩厲的氣勢就在這一刻散發,不知怎的,蘇離有點兒怕,總感覺這個女子會對蘇離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蘇離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明明就上學的路上摔了一跤,起來的時候就呆在這兒被你莫名其妙的謾罵。
蘇離想要解釋的心態在觸碰到她厲色的神態之時,還是憋屈的閉了嘴,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蘇離,反正現在自己說什麼她都是不會信的。
似是瞧見蘇離躲避的目光,女子用手輕勾起蘇離的下巴,尖利的指甲刺的蘇離皮膚很疼,那種尖尖的指甲更是讓蘇離心生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