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啊……頭……好痛……
仿佛睡了一萬年似得我掙紮著從夢魘中睜開眼睛。微微地睜開一條縫,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稍微有點發黃吊在天花板的電風扇。好刺鼻的味道,好像是消毒水?醫院嗎?我怎麼在這?
“你醒了?”耳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稍微將眼睛斜過去便看到了那個看起來40多歲女人,從她的服裝可以斷定她是醫生。
“我怎麼了?”沒有第一句就開口問這是哪,我覺得我沒有必要。
“第二醫院。你倒在醫院的太平間門口,我正好路過辦事就把你帶過來了。你一個女孩子去太平間幹嘛?”那個女人關切地說。
“什麼?太平間?”我一臉茫然,“我怎麼可能去太平間?我如果抬起太平間嗎?”為什麼我的記憶裏什麼都沒有?
“你記不起來了嗎?”女人的眉頭皺了一下,“如果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確實也會有短暫地失憶。”
“不是。”我打斷了那個女人,“我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失憶了。我不知道我是誰,我沒有說什麼,對著那些醫生們道謝,準備離開醫院。
我收拾著我沒有多少的行李準備離開。
“誒!你等一等啊,夏雨何!”那個女人跑過來,我驚訝,夏雨何是我的名字嗎?
“是在叫我嗎?”已經失憶的我不記得我的名字。
“是的。”那個女人笑了一下,眼角的魚尾紋微微地動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那個女人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把一個身份證放在我手上。
“暈倒時你手裏握著身份證呢。”那個女人笑了一下,說:“雨何,你要是沒地方去要不要去我家?”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見我沒有說話那個女人緊張了:“我不是壞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因為我沒有孩子所以想讓你一起回去……”
我笑了一下,“好啊。”
我是夏雨何,23歲。除了這些我什麼都不知道。
“誒!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吳勳看著麵前這個腦滿腸肥的大叔說,“我們起點偵探社生意是不怎麼好,但是也是專業的好不好!”
大叔滿臉的不屑,“什麼叫不怎麼好?你們偵探社什麼時候有過生意了?就你這樣的偵探社收費還這麼貴,活該沒生意。”
“沒錢就直說!”吳勳怒氣衝衝地站起來,“老子還不做你生意了!”
“又搞砸了?”林舒傑有點好笑地看著麵前這個25歲的大男孩。當初是他一腔熱血地想要開偵探社,結果開了一年多一單生意也沒有,哦,有一單,小區李奶奶的狗不見了讓他幫忙找,結果還是小狗自己回了家。
吳勳一臉不滿地看著林舒傑,“什麼叫做又啊!這隻是意外!那個死胖子就是沒錢,說那麼多不還是沒錢嗎?不是他不委托我,是老子不接他生意!”
“那也是你價位提太高了啊。”林舒傑無奈地笑了一下,“再說你從3個月前就已經徹底沒錢由我資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