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無論何等的悲傷,不論多少的背叛..風雨之中的協奏章,是多麼的委婉..雨開始下了..戀,始終都要回到起點..愁離別,還不如選擇厭倦..真正沒有掩飾的水,總是冰冷的..唯獨那猶如海水般鹹顏苦澀的淚水,是溫暖柔心的..相信奇跡的存在,不再回眸過去,不再感歎記憶的憂傷..天,終會晴的..隻不過是時間流逝的早快來總結樂章的彌漫..愛也是如此..遺失的堅強究竟飄蕩在何方..那在迷宮中徘徊的愛是否就在身旁..不再懦弱..不再感慨..隻要心靈的永恒..就不再會害怕命運的折磨交響曲了..我渴望那依稀的天晴,渴望那一絲絲的陽關..相信你..一定也同我一樣..堅強..——贈世良真純
世良真純不知道為何他會站在門口,細想後才知道,她上當了。可是為時已晚,世良真純隻好用另一計了,她迅速鬆開了手,跑到窗戶旁,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從窗戶上跳了下去。安室透見狀,連忙追到了窗戶那邊,探身向下望去,寂靜的小巷四處已空無一人。
“身手還不錯嘛,真純..”
“呼..呼..!”世良真純用右手扶著十分冰冷的電線杆,彎著腰,喘著氣。夜裏那猶如刀割般冰冷的風吹涼了她的心,她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她回頭望去,安室透並沒有追上來。世良真純低下了頭思考著,在這迷宮般思考與選擇中,她最終果斷地決定,要冒險。她拿出了冰涼的手機,緩慢地按著那可能會將她帶入地獄深處的按鈕。
“啊,哥..我剛剛在房間的門口看到了一個小偷,他正打算進那個我所在的房間..然後,我就從窗戶跳了下去,跑走了。幸好他沒有跟來,不知道那個人走了沒有..我現在都不敢回去了。”世良真純此時十分地冷靜,她不敢有絲毫動自己的意誌力,她平靜地等著回話。
“哦?是麼?真純..”安室透質疑道。
“哥..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麼?嗬。還真可笑呢。”世良真純回答道。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嘛~真純,你現在在哪裏呢?哥哥過去接你吧。”安室透溫柔地說道。
“在..在小蘭家旁邊街道的拐角處..哥,你能不能快一點過來接我..嗯?”世良真純很高興她成功了,現在她可以慢慢地調查安室透了。
“好的,真純”安室透答道。
世良真純掛了電話,將手機收了起來。剛才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秀一的存在,那種從小到大總是安慰著她,從未改變的溫柔。但她想起了之前安室透用右手摸她頭時,他袖子裏發出的聲音,就立刻恢複了原來的狀態,不錯,她聽出了那是把槍的切磋聲。
不久之後,一輛白色的馬自達朝這邊開來,世良真純此時已想好了該何去何從,該如何麵對眼前這個溫柔的“哥哥”..
車子停在了世良真純的旁邊,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快點上來吧,真純,外麵很冷的,不要感冒了。”
世良真純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打了個噴嚏,關上了車門。安室透見了,連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世良真純的身上。
“這..”世良真純抬起頭來望著他。
安室透笑道:“沒事的,真純..哥哥不冷,倒是你,看上去已經感冒了呢。對了,你明天還要參加校運動會吧?早點睡覺,明天才會有精力啊,一定要拿個冠軍呀,真純..”
世良真純突然覺得安室透不像是一個壞人,但卻又不敢放下戒心,她愣了一會兒,朝安室透笑了笑:“嗯..我會努力的,哥。”
白色的車子在黑暗中行駛著,如同一個白衣天使正在黑暗中改變著地獄的惡魔之花。車外十分地寒冷,恐怖,而車裏卻無比得溫馨和溫暖..
“唔..”世良真純睜開了疲憊的雙眼,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穿上了校服。
她去衛生間裏涑了涑口,洗了洗臉,懶散地走下了樓梯。她下了一半便停住了腳步。屋頂上的天花板亮麗地耀眼,但是卻比不上美好自然的晨光。清脆的鳥叫聲十分地悅耳,世良真純呼吸著十分清新的早晨的空氣。
“啊,真純,你醒了?”安室透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望著站在樓梯上的世良真純。
世良真純笑著點了點頭,她突然發覺安室透穿著圍裙的樣子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