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吃點醋,酸酸甜甜都是愛(1 / 2)

女人都是愛吃醋的,這也是女人的一種天性。女人是敏感細膩的、多愁善感的、依賴性強的,因而注定了我們在對男人無微不至的關注中極易醋海翻波。這種酸味彌漫在我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譬如看到男友與其他女孩一起說笑了,我們會收起小嘴;譬如我們在與男友牽手逛街時,發現他斜視某位火辣妹子了,我們會狠狠掐他;譬如男友帶著我們去為別的女孩慶生,我們也會泛酸……

其實泡在醋壇子中的女人,往往是醋勁越大,愛之越深,這很容易理解,因為愛情都是自私的,女人吃醋,根本的原因還不是在乎男人嗎?換而言之,假如一個女人對男人的燈紅酒綠、花天酒地漠然視之,那麼愛也就不存在了,這又何嚐不是男人的悲哀?所以我們說,隻有有愛,就會吃醋,就像著名作家蔣子龍所說的那樣:“吃醋是世界上最絕對的一種感情。花花世界,女人吃醋,男人也酸,大家一同大吃其醋,醋海興波,酸不溜秋,不亦樂乎!”而赫爾岑也認為:“世界上很難找到根本不吃醋的人,隻不過吃醋的程度不一樣罷了。要想根除醋意,除非消滅男女之間的愛情。”

其實說到愛情與吃醋之間的相依相傍,這裏還有一些故事:

據說,唐朝時太宗皇帝幾次要賜給房玄齡美女,都被房玄齡謝絕。太宗派人明察暗訪,方知房玄齡懼內,於是便派長孫皇後去勸說房夫人,後來又安排太監送去一壺“酒”,並叫送“酒”的傳話:如不同意房玄齡納妾,便請房夫人服“毒”自盡。誰知房夫人聽罷傳話,一言不發,端起“毒酒”一飲而盡。房玄齡得知夫人寧死不從,大為感動,卻不料夫人並沒有死去,原來太監送去的不是毒酒,而是一壺醋,是唐太宗用來嚇唬房夫人的。李世民見房夫人意誌堅決,房玄齡也沒有要納妾的打算,也就打消了送美女的念頭。

這是一段吃醋的典故,在《在閣知新錄》中還有一段頗為有趣的“吃醋”出典。文章中說:“世以妒婦比獅子……獅子日食醋酪各一瓶,吃醋之說本此。”古人在喂養獅子的時候是否真的加醋,我們不得而知,而將妒婦比作獅子,這是因為蘇大學士的一首打趣詩。當時,蘇東坡被貶黃州,常與好友陳季常“琴棋書畫詩酒花”,有時甚至深夜不散。陳季常的妻子性悍而妒,宴席上如有歌女獻藝,陳妻便用棍杖在隔壁用力敲打牆壁,大聲叫鬧,滿座賓客好不尷尬,隻好掃興而去。為此,蘇東坡題詩一首調侃之:“龍邱居士亦可憐,談空說有夜不眠。忽聞河東獅子吼,柱杖落手心茫然。”因為陳季常的妻子是河東郡人,吵鬧的樣子好像獅子吼叫,所以蘇大學士美其名曰“河東獅吼”。

但不管是“吃醋”也好,“獅吼”也罷,這酸酸的味道之中無不含著幾分甜甜的愛意。當年一部《紅樓夢》,滿紙都是酸女人。“我為的是我的心!”這是多愁善感的林妹妹發自肺腑的醋意,也隻有賈寶玉那樣在女人堆中長大的男人才能懂得品味,輕輕一句“你放心”,就中和了林妹妹的酸楚。由此可見,將“醋”用在愛情上,它不光是調味品,甚至還是營養品,“醋”味雖然是酸的,但在懂得愛情的人眼裏,它的味道其實是甜的。

事實上,不光戀愛時要吃醋,我們的婚姻生活也很有必要加點醋。否則,很有可能在財迷油鹽醬醋茶中淡化了愛情,斷送了兩人的幸福。而且,不管你是偷偷摸摸地吃醋,還是正大光明地吃醋,但凡有極具威脅且已初具苗頭的嫌疑女出現,那麼醋不僅要吃,還要狠吃,讓你酸酸的醋意將他不軌的意圖融化在萌芽狀態。

顯而易見,女人吃醋,是不懷任何惡意的,這是滿滿的愛的獨特表現。女人吃醋時的那種神態,那種酸酸的味道,往往令男人們回味無窮。我們假裝動個小怒、發點小脾氣、杏眼圓睜,小嘴上翹,似乎絕不罷休,但其實隻要男人幾句好話,我們的目的達到了,我們就會霎時由陰轉晴,破涕為笑,粉麵桃花了。這是多麼令男人無奈又享受的伎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