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手握著匕首潛行在森林深處,眼前的部落半蹲著翹著屁股用菊花正對著我,而我卻沒有以往那種提匕爆菊的衝動,心裏反而因為推油妹的出現而想要放他一條生路的時候,我知道,我愛上那個推油妹了。”
我想,這個開始可能會像風吹雲散般的淡,因為有些人應該會問我(至少我所在遊戲裏的那個公會群),我為什麼會說這樣的一個故事,甚至這個故事一開始隻不過是在遊戲的公會群裏聊天開的玩笑而已,如果說隻是為了一個玩笑而寫,那麼,我想這個故事是不值得用這樣的方式表述出來的,因為,這對故事的本身並不公平,在我心裏,這從來就不是一個故事,而我在成長的路途中的一個新的開始,我在渾渾噩噩的生活了這麼多年以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嶄新的目標。我在想,肯定沒有人會想到,如果這本書真的出現會對那些一起玩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來說是怎麼樣的震撼,我從來沒有寫過類似的東西,甚至連聊天打字都存在著大量的錯別字,所以,關於我的截圖很多,我是一個想到什麼都馬上做的人,也是想到什麼就馬上說出來的人,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寫下這些東西,我也沒有太多時間每天都上遊戲和我的朋友們奮鬥在遊戲裏,甚至我更沒有太多的時間每天和我的推油妹聊哪怕隻有十句話的天,我和她的對話通常會很短,隻有在包夜帶她出來的時候,話才會慢慢的多起來,我在遊戲裏不是一個沉默的人,隻有在我專注於爆菊的時候,我才會懶得和其他人聊天,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任何一件我認為值得去做的事,是的,這個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我不知道能夠說到什麼程度,我隻是想把這個故事說完而已,盡力的,用如此笨拙的話慢慢的講述著。希望,能夠審核通過……
我的名字叫林凡,同行們都叫我林工,有時候我也這麼稱呼我自己,因為林工是一個代表我職業的稱呼,這是一個讓我很自豪的職業。我是一名偉大的社會主義上層建築的建設者,我手下有幾個徒弟,他們都以我為榮,我和我的徒弟們為祖國的建設添加了每一磚一瓦。在遊戲裏,我的名字叫小雞,很多人以為是這個和我遊戲裏麵的名字有關係,但是他們都錯了,他們低估了我這個稱號的來曆,因為這確實和遊戲沒有絲毫關係,這是我生活的寫照,可以算是近豬者二吧,現在這個社會裏,雞這個稱呼已經從家禽演變成了一種職業,我不知道這個職業是好還是壞,但是我知道,不可以和她們談貞操,為了應酬,我經常會和她們接觸,慢慢的我發現和雞相處久了以後,就慢慢的覺得自己也變成雞了。
這在醫學領域裏也有先例,這樣的先例叫假孕,好吧,這是心理學的領域,但是心理學和醫學是混淆不清的,盡管我是文盲,但是這麼簡單的常識我顯然是知道的。不要看我隻是一名偉大的社會主義上層建築的建設者,我並沒有滿足於這樣的階段,我對科學的追求是從來沒有停歇的,我會做許多的科學嚐試,有意義的科學嚐試。當然很多人不理解我這種前衛的行為,我並不苛求每一個人都理解我,不是每一個智者的行為都能夠得到凡人的擁戴的,不理解我的人隻能襯托他們的無知,我做過很多前衛的事,比如:我懷過孕(雖然一直沒有生育過),窿過胸打過矽膠(雖然失敗了),致力於爆菊事業(盡管也會被爆),愛崗**的奮鬥在WOW的PVP前線,我操縱的職業是一名偉大的橙匕大元帥盜賊,在一個被婦聯統治的公會裏,努力而默默的對婦聯做各種抵抗,雖然每天會有很多人打擊我,抨擊我,甚至從精神肉體上折磨我,但是依然沒有讓我有絲毫的動搖。
這就是我,曾經是一名清純的少年,在遊戲中參加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公會,但是我在公會的婦聯中受盡了淩辱,最終依靠我不屈不撓的精神讓我堅持了下來。如今,雖然我每天上線對婦聯做抵抗,甚至辱罵,但是,從內心深處我一直在享受著,甚至渴望著再一次,哪怕再多一次,讓婦聯像從前一般淩辱我,菊爆我,我以這樣的角色為榮,這是我遊戲裏除了爆菊以外最大的樂趣。沒錯,這就是我,從現在開始,請叫我小**。
我一直以為我會以這樣的方式一直生活在遊戲中一直到遊戲倒閉,直到連我自己都忘記是某一天,一個上帝一般的客戶帶著我去做了一次推油,我認識了她,她那清醇的眼神,嬌小的身軀,光滑的手指,還有,碩大的胸脯,在那一次偶然的推油中徹底的征服了我。她光滑的手,輕輕的撫摩著我的每一寸肌膚,力量剛剛好,讓我默默的享受著她的努力,她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製造很做作的聲音打斷我,而是輕輕的咬著嘴唇用自己的技術彌補著也許是心理上的抗拒,當她碩大的胸脯也接觸到我的背以後,我突然想到,這不是推油妹,這是我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