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金錢,是誰說來著,他那麼在乎時間,幹脆掏錢買我點兒得了,反正我現在沒有多少時間觀念。如果不是給我打電話的陌生人是個女人,我敢肯定一點,我會爽約的。
鬧鈴無情的把我從美夢裏拉出來了,我一臉不甘得翻了個身,想要把殘夢接上。可是任我怎麼努力,都沒辦法重新入睡,在這一刻,我真想把該死的鬧鈴摔成粉碎。就差一點點,隻差一點點,我就能吻上前女友那性感紅豔的嘴唇。無奈的坐起來,長了個身,睡意如潮水般褪去。
下了床,從衣櫃裏拿出我上班時穿著的西服,隨手扔到了床上。對於這個能叫出我名字的陌生人,我挺感興趣的,為了不太唐突,穿上西裝總是好的,這樣既顯得重視,又顯得得體。哥們兒們經常說我,穿著西裝絕對是一個社會精英,不但精神,而且帥氣。但是穿著休閑服嘛,怎麼看都感覺不出有啥出眾的地方。
站在鏡子麵前,用梳子捋順了亂糟糟的頭發,對於發膠之類的玩意,我是從來不用的。看著還沒被歲月徹底摧殘的麵孔,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一米八零的個子,英俊灑落的外表,再加上一身整潔得體的西服,我自信無論是哪個女孩,站在我麵前,都不能說我配不上她。隻是三手現代車這會兒休假了,否則我的形象將會更加完美。
下午六點五十,天色已經接近黑夜了。我從樓上下來,草草的吃了一點東西,伸手攔下一輛的士車。
坐在的士車裏,從兜裏掏出了特意準備的餐巾紙,擦了擦嘴。邊咽著食物邊說道:“師父,去三環那邊的溫馨咖啡廳。唔,大概位置在立交橋附近。”
的士司機大概有四十來歲,挺健談的。他笑了笑,邊開著車子邊說道:“小夥子,會女朋友啊。”
我苦笑了一聲,轉臉望了一下他說道:“瞧您說的,我都不知道她長的啥摸樣,今天是第一次。”當我說完時,突然醒悟,壞了,意思表達錯了。
果然,的士司機‘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相親啊,難怪這麼匆忙呢。嗬嗬...”我無奈的看了一眼的士司機,沒有接他的話頭。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燈火酒綠的世界,心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原來人立於世間是那麼卑微,那麼渺小。
的士司機似乎並沒有注意我在幹什麼,他一直滔滔不停的囉嗦著時下年輕人的一些觀念。我的手機鈴聲響起,的士司機才訕訕的閉上了嘴。還是那首《單身情歌》,還是那個略帶苦中作樂的旋律。
“喂,強子啊,快來救我啊。小芸拿刀要殺我。”阿超哭喪著聲音,在電話那頭喊著。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以我對小芸的了解,她是一個挺溫柔挺乖巧的女孩,一般不會輕易激動的。畢竟她與我們都是一所大學畢業,而且在學校時都相互認識。我們也一起見證了,她與阿超從戀愛到結婚的全部過程。“我說,阿超,你小子不是在外麵有頭了吧,或者去那種地方被逮住了?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就算那樣做,也得把保密工作做好是不?”我大膽的猜測,小芸激動的原因。或許是受到的士司機的影響吧,平時我可想不到這些。
我敢保證,阿超怒吼的聲音就連的士司機都聽到了,他扭過頭衝我笑了笑,專心致誌的駕駛著車子排起了長隊。每個大都市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堵車特別嚴重。尤其是吃三餐的時間,每條街道上的車子,都慢的跟烏龜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