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沒有理會小雅，嘴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表嫂還記得吧？”
“什麼？”說實話，小雅不喜歡這樣的笑容，讓人很不舒服。
“昨晚我說了，有問題請教表嫂。”程成越說越靠近小雅，雙眼直直的盯著小雅的眼睛，好像任何情緒波動都不能逃脫。
小雅心裏一動，難道是要問我怎麼會在外麵的？
“你究竟是怎麼出去的？”要知道，以前，自己貪玩兒，老是闖禍，有一段時間，表哥也是不讓自己出門的，可是，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出得去。可是，她不但出去了，還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甚至安全的回來了。當然，被自己發現，隻是一個意外。
“我，我是……”這個問題，說實話，小雅還真沒有想過該怎麼回答。
“不要企圖欺騙我，知道我學的是什麼嗎？”程成嘴角微翹，“攻心術！所以，你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攻心術？天哪，為什麼要讓我栽在這種人的手裏！就算自己不說，他也能很快發現的吧？而且，說不定會告訴陶誌，那我就真的沒法兒活了。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下定決心後，小雅隻能這樣做了。
程成點點頭。
“那你現在對著這條項鏈發誓。”小雅取下脖子上的墨綠色項鏈，那是奶奶傳給小雅的，說那對於女巫是非常聖神的東西，通過它，可以連接惡魔，隻是，魔法不夠的話，無法進行交流。
“你還相信這個呀？行，我程成對著這條項鏈發誓，今天表嫂對我說的秘密，我絕不會對第三個人提起，否則願下十八層地獄！這樣行了吧？”說完之後，便看向小雅，恍惚間，看到小雅的眼睛和那條項鏈是一樣的墨綠色，隻是轉瞬即逝。
程成使勁兒閉了閉眼睛，剛剛的應該是眼花了吧。通常來說，看一樣東西看久了，再去看其他的，就會有先前看的東西的影子或者顏色，剛剛看了項鏈，再去看她的眼睛，所以才會這樣的吧。
“行了，你發的毒誓，惡魔已經聽到了，如果你有違誓言，那麼，可是會應驗的。”小雅露出一個放心的微笑。
“惡魔？有意思。那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跟我來。”小雅帶著程成來到自己的房間，“畢露，畢露，出來吧。”
窗簾後麵，畢露一個閃身便跳了出來。
“畢露，這是程成，他抓住了我的把柄，我隻好告訴他真相了。”小雅走到窗簾旁邊，從後麵拿出那把掃帚。
程成看著小雅奇怪的舉動，“掃帚，黑貓？”這個怎麼這麼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看來，你是猜不出來了，畢露。”小雅看看畢露，它立刻會意。
“其實她是女巫，我是她的寵物。”畢露奇怪的發聲，讓程成嚇了一大跳。
“貓說話啦？女巫？”怎麼會，那不是童話裏的嗎？可是，可是貓能說話，那可不是件常理能解釋的事。
“你真是，女巫？”程成還是不敢相信。
小雅沒有說話，而是帶著畢露從窗子跳了下去。
“喂！”程成想過去拉小雅。窗外可是懸崖！可是根本來不及，當他來到窗邊的時候，已經徹底相信小雅是女巫這件事了。
空中，小雅騎著掃帚，正看著程成，月光從小雅的後麵照射過來，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小雅飛舞的長發，高昂的下巴，微微上翹的嘴角，以及在掃帚麵前氣定神閑的畢露，這一切的一切，讓程成竟呆住了，不單是能飛的小雅和能說話的貓，大早上的，月亮說出來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