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隻是有興見到另一個魔徒感到高興!畢竟很久之前就聽魔尊提過你,隻是這麼多年來我們從來都不曾見過,沒想到會在這裏見麵。”裘離看起來特別高興。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我就是!”楚軒沒有裝傻,隻是皺著的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蚊子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見到或想起和魔尊有關的任何人或事!
“我曾向魔尊打聽過你,可魔尊隻告訴我,見到了自然就會認出來。你應該也清楚魔尊的本事,他說的自然不會有錯,而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心裏有個聲音就告訴我就是你了。”裘離聳聳肩,楚軒的冷淡並沒有讓他感到不悅。
“是嗎?那你接近月色又有什麼目的?”這個時候出現在月色身邊,他不得不懷疑他的動機。
“咦!我想你誤會了,不是我接近她,是她找人把我們綁了來。嗬嗬嗬!我想反正我也很無聊,跟在她身邊說不定會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了。果然,讓我遇到了你。不過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你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雖說一直知道有他這個人的存在,不過對他的事他可一點都不知道。
“真實身份不就是魔尊的玩具嗎?”帶著恨意的話語不由自主的出了口。
曾經,他很感激那個人把他從擎天的魔掌中救出。可如今,他不但很恨他,更恨自己!
看著那人操控著月色的命運,讓她一步步走向痛苦之路,可他不但幫不了她,還幫那人推得她走得更快一點。
為什麼?為什麼要選擇他們?讓他們如此痛苦的活著,就隻是因為那個人想看看人可以堅強到什麼地步,想知道有沒有人可以一直堅持著最初的單純嗎?
所謂的天命之人、月國選的諸君,一切不過是那人編造的。即使知道一切真相,他還是什麼都不能做,也什麼都不能對別人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裘離不高興了,他不容許任何人汙辱他尊敬的魔尊。
“隨便說說。”楚軒收斂住所有情緒。
今天他已經夠失控了,不能再讓別人看出他的想法。無論如何,他都要努力把月色從那人的撐控中拉出來,不能再讓痛苦再在她身上延續下去,更不能讓她的生命徹頭徹尾的成為一場悲劇!
“放開他……放開他……誰來救救他……”
昏迷的月色哭泣著夢囈著,仿佛在夢裏她正在為什麼人求救。
天心有些擔心的問道:“哥,沒有辦法把她從噩夢中叫醒嗎?”
“我試過了,不行。”回答的不是龍天行,而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擔心的裘離。
天心看了裘離一眼沒有接話,而是繼續問天行:“她在夢裏的情緒起伏這麼大,為什麼心跳卻越來越慢?她的心跳和脈搏的跳動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頻率了,那她為什麼還活著?”
是呀!為什麼她還能活著?他也很想知道啊!枉他被稱為神醫,可對於月色的身體狀況他也無法解釋,因為一個人的五髒都衰竭的話是不可能還會活著的。可她還活著,即使心跳和脈搏比平常人慢了兩倍,可沒有人能否認她是活著的,而這已經超越了他所能理解的。
隻要她還活著,他願意相信這是靠著她的意誌力,至於她為什麼這麼想要活下去,他並不想知道。
他沒有回答天心的問題,而是握緊月色的手,在心裏默默的說道:“月妹妹,堅持下去,你一定會戰勝夢魘的!”
“其實……”凝霜突然猶豫的出聲。
其他三人都看向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如果你們都覺得她活著即辛苦又痛苦,那又何必如此執著的要救她,給她一個解脫不是更好嗎?”凝霜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並不關她的事,她不想多嘴的,隻是她實在看不慣他們在不了解月色的想法就獨自在那同情她。
“你這是什麼意思?”龍天行臉色變了,放開月色的手,站了起來走向凝霜。
“喂喂喂!你別生氣啊,她隻是開玩笑的!”裘離雖然心裏的想法和凝霜是一樣的,可他比較識時務,知道在別人的地盤不能說多嘴說別人不喜歡聽的,特別是那人的能力還超過自己很多。
“字麵上的意思!”凝霜滿不在乎的聳聳間。
“我說凝霜啊!你可是犯了身為惡人的大忌啊!這又不關我們的事,你就識相點,閉上嘴吧!”裘離頭痛的說道。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惡人還要謹言慎行?”依舊是滿不在乎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