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道士好歹也是有那麼一點修為的道士,如今已經是先天境界的道士,已經可以使用符來進行一些簡單的應用。
說到這裏便掏出一張黃色的符出來,手掐決口念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顯凡符·敕!”說著就扔進人群裏麵。
就看著這張符紙好似受到什麼感應一樣徑直飛向茶語,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穆燦能任由別人在這裏放肆嗎?別人怕道宮的,可是他不怕,他爹是穆峰!
說著就往茶語身前一擋,符紙嘭的一下就貼在了穆燦的腦袋上,道士不明就裏,因為這張顯凡符他也是頭一回用,大致的功能就是在人群之中點住那個唯一不是人的東西,操作簡單效果實用,“把他給我抓起來!”
說著二十幾個小道士跟梁山下來的沒有什麼兩樣,三捆兩綁的就把穆燦按在地上,穆燦一邊擋還在一邊掙紮,“尼瑪搞麼事!我爹是穆”可是就差一個字,被布條塞進嘴裏,嗚嗚啊啊的說不出話來。
然後這個領頭的道士對著其他已經目瞪口呆的書生們稽首一禮,帶著這個很有問題的穆燦返回道宮之中,畢竟東都長治久安很少有這樣的人來這裏搗亂。久違的出動一次,沒想到就抓到了這樣一個人摸狗樣的公子哥帶回去,雖說有一點遺憾,可是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茶語僥幸的透著窗戶看向那個穆燦公子被帶走的方向,心有餘悸的回想當時的情景,要是沒有這個呆子恐怕說不定這幫臭道士又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折磨自己呢!
然後那些公子哥們看見此刻道宮插手,也顧不得美人傾國,紛紛離去。不出幾個呼吸的功夫,這裏二樓霎時間變得空空蕩蕩的,茶語一看情況不對,那個公子驗明正身以後肯定也會被放出來的,到最後一定也會找到自己的。
想到這裏也不做停留了,趕緊離開現在的地方,東都太危險,不是自己可以呆的地方。
可是她出了茶館沒有走幾步,因為神色慌張就這樣和一個身穿白袍魚服的青年撞在一起。沒想到被撞倒的反而是這個青年,旁邊的仆人趕緊將自己的主子扶起來,指著茶語就開始喝罵,“哪裏來的小娘皮,眼睛瞎了啊,誰都敢撞!”
“哎呀!”
這個仆人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茶語之前沒注意撞了這個青年,但是撞到以後她也想把他扶起來,可是被這個仆人搶先一步。本來想要道歉或者直接離開,本來就是一說一過的事情,可是偏偏這個仆人罵上了茶語。
茶語可是靈界非主流中挑大拇指的人,一身修為怎麼也就是僅次於舍利這樣的能耐,本身也是傲氣非常的。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凡人罵了,玉手一翻就把這個指著她的仆人的手指給撅了過去。
這一下子可把這個仆人疼的眼睛都要翻過去了,都說十指連心,哪個指頭這樣被撅一下都受不了,“你個小娘皮,竟然敢草菅人命,我跟你拚了!”說著捂著指頭就要衝過去,可是這個青年眼睛呆呆的看著茶語,一伸手就把他的仆人給攔下來。
並且對著茶語輕聲細語的說道:“姑娘,您沒事兒吧,不小心把您的裙子給弄髒了,真是對不起啊。”
仆人都傻了,馬上小聲附耳說去,“少爺,明明是那個小娘皮的不好,要不要我為您討回公道!”
“閉嘴!”一聲閉嘴讓這個仆人再也沒有說話,就是看著茶語心裏就開心,“那個···那個,要不我給您買一件新衣服賠罪行嗎,保證有質量的那種!”
茶語看著這個發花癡的青年說道:“你有病啊!”
這個青年也說:“是啊,我有病。”